不僅那感覺走了,連帶着她本人也醒了過來。“你醒啦。”說話的是炎淵。司彌正想損他一句——這不廢話嘛。突然瞥到他被在身後的手,便問:“你手裡拿的什麼?”炎淵搖頭:“沒什麼。”“真的?”炎淵立馬把手伸到她面前道:“真的,你看什麼都沒有。”司彌哪有那麼好糊弄,直接一下把他掀翻,果真看到被他丢在身後的狗尾巴草。證據确鑿,不用說了,剛剛那個噴嚏跟他難脫關系。正要好好教訓他一頓,眼前場景卻叫她愣住。“這是哪兒?你怎麼把我帶這兒來了?”司彌厲聲質問。炎淵忙擺手:“不是我不是我,我一睜眼就在這兒,我還以為是你把我帶這兒來的。”“誰要帶你啊。”司彌反駁的毫不留情面。炎淵坐在地上一臉不高興:“我還沒怪你當時還躺我身上,我胳膊都麻了。”眼前場景像根本就不是相府,他們躺在一片草地上,草地除了面前有一處湖泊,周圍全被林木包裹的嚴嚴實實,在蒼涼月色的映照下看起來很是陰森。司彌掐指一算此地為何處,嗯……算不出來。看來又是個麻煩啊!歎一口氣:“連這兒是什麼地方都算不出來,看來,一時半會兒也出不去。”“那就歇一歇,等天亮了再走也不遲。”炎淵真是這麼想的。司彌突然跳起來拍拍身上,吓得炎淵跟着站起來直問她:“怎麼了怎麼了?”“……一驚一乍的,我就是怕蟲子鑽進我衣服裡。”這顯然是個人煙稀少的山林,最不缺的就是蟲子。炎淵松了一口氣,道:“放心吧,我早就跟跟它們打了個招呼别靠太近。再說了,蟲子有什麼好怕的。”邊說着,邊往草坪躺下去,一腳曲起,另一隻腳搭在曲起的膝蓋上,還嘚瑟的抖了起來。想到炎淵的禦蟲之術,司彌一巴掌拍過去:“男人抖腿身體虛。”炎淵立馬反駁:“誰虛了!抖腿是習慣。”嘴上說的理直氣壯,身體還是很誠實地把腳放下。見他不抖腿了,司彌挨他旁邊躺了下來——離他近肯定沒蟲子。“你……你靠這麼近幹嘛。”嘴上這麼說,身體悄悄往司彌那邊挪了挪。還沒挪兩下,就被司彌用手指戳停:“别靠那麼近。”“誰,誰靠近了,是你靠過來,我可沒靠過去。”本以為司彌會回個什麼,結果身旁傳來均勻的呼吸。“就睡着了?”一想,也是,白天跟那團黑霧鬥法,連他都快精疲力盡,更别說司彌這麼個小姑娘。借着月色看向司彌,睡着的她顯得那麼安靜。方才就想着拿狗尾巴草撩她,這回靠這麼近觀察,她的長睫毛好像有特别的吸引力,看的炎淵想伸手摸一摸。就摸一下,炎淵在心裡發誓。睫毛的觸感癢癢的,在指腹掃來掃去很舒服。炎淵又摸了摸自己的睫毛,嗯,沒感覺。偷偷占了個小便宜,炎淵高興地閉上眼睛挨着司彌睡去。也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間好像聽見雜亂的聲音。緊接着,他就被司彌推醒。“怎麼了?”他揉着眼睛坐起身。“噓,你聽。”見司彌刻意壓低了聲音,他也跟着不說話,開始聽聲音。一串腳步聲穿過密林到了他們方才躺的草坪,早提前一步藏在密林的兩人小心翼翼地探出頭偷窺。“我們為什麼要躲起來?”炎淵問。“大晚上哪個正經姑娘會跑這兒來。”炎淵看向司彌說的不正經姑娘,她正站在湖邊一臉焦急,好像在等着誰。當她轉過身露出那張好看卻眉頭緊鎖的臉時,炎淵皺起了眉。“這人……模樣有些眼熟,我好像在哪兒見過。”司彌看了他一眼,道:“難不成是醉花陰的?”炎淵搖頭:“絕對不是,醉花陰的我都記得長什麼樣。”“炎二少爺還真是風流啊!”司彌突然來這麼一句。炎淵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我這是風流不下流,我跟你說,我記得的……”一對上司彌鄙夷的眼神,炎淵突然不說話了,此時此刻,還是安靜點比較好。他們的目光再次投向湖邊的女子。茅屋病榻初相識女子在湖邊等了一會兒,終于等來了一個面具男。“司婕?!”那人欣喜道。聽到這個名字,司彌立馬愣住。原來她口中不正經的姑娘……就是她師姐啊!汗!她司婕見他出現,焦急的臉露出欣喜,她立馬上前:“阿卓!”“司婕,給你。”面具男看到她不僅高興還很意外,遞給她一束小小的花,“這是我踏着第一縷月光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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