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萊克托點了點頭,他用手拍了拍卡莉法的手,低語道:“我們到那邊去吧。”他指的是離這些黑甲騎士比較遠的地方。
卡莉法扶着他,帶着抱着小克萊爾的“沒舌頭”往另外一邊走去,“沒舌頭”一臉驚惶的看了看那個有着一隻金色眼睛的“東西”——她都不能确定她到底算不算是個人了——小心翼翼、唯唯諾諾的跟在她的身後,生怕這個怪物一個狂性大發,顯出原形來把他們一口嚼了。
“先生,這不太對。”一個騎士輕聲對為首的“先生”這樣說道。
“什麼?”首領摘下了自己的頭盔和面具——他看上去還很年輕,甚至連胡子都沒長得多像樣,他将自己綁成幾股的辮子放下來甩了甩。
“另外那個女人好像很怕那個村姑。”其實靠近自己效忠的對象輕聲說道。
“哦,那個村姑起碼有膽子拿刀子,她怕一點不是正常的嗎?”他覺得這個弱病殘的隊伍裡,大概隻有那個伊芙林納瑞能有點能力,其他人并不需要太在意。
“這還是有些不對,艾代爾先生。”年長一些的騎士輕聲說道,“我覺得……”
“迪莫,我覺得你太敏感了一些。”艾代爾伸手拍了拍迪莫的肩膀,他一向覺得這位扈從的敏感警覺是個優秀的特質,并且這種特質能讓他總是避過一些危險的事情。
當然,也會讓他錯失很多機會。
當然,作為對一個扈從的要求,艾代爾覺得迪莫隻需要這樣保持警覺和多疑就可以了。
一方面艾代爾覺得那個村姑并沒有什麼大問題,就算有也是從她主人的地盤上逃出來而已,這種事情多得是,就像羊圈裡也總有那麼幾隻頗為烈性的山羊一樣——這些農奴啊之類的,也會有那麼幾個受不了整日為領主的收成勞作還要交結婚稅這種天經地義的事情而出逃變成野人的。
有别的領主願意收留的話就會變成别的領主的農奴,沒有的話被抓回去就是吊死——或者被森林裡的熊啊,山豹之類的猛獸吃掉。
艾代爾也是一位領主,他再清楚不過自己就算收留了其他地方跑過來的農奴,也不會有其他領主為了個把出逃的農奴來找自己麻煩的——除非對方已經看自己不順眼很久了。
而且就算找來了又怎麼樣呢?難道這些整天勞作也不保養頭發和牙齒還有皮膚的農奴裡還會出個能讓他覺得值得拿來玩上一玩的美女嗎?他當然是毫不猶豫的把那個農奴交還給他原來的主人處置的。
再說了,自己也不打算把他們怎麼樣,難道一個瞎了眼的伊芙林納瑞,一個乳|房都沒有長出來的小丫頭,以及兩個傻兮兮的村姑還能拿着那把匕首把自己給劫财劫色了嗎?
“可是先生……”
“好了迪莫,我說過多少遍了,這種事情沒什麼好管的。”艾代爾打斷了喋喋不休的扈從,他一字一頓的看着忠心的扈從說道:“别多管閑事。”
“善心的艾代爾老爺”這算是他領地上的農奴給他的贊美,這并不是說他對這些農奴有多麽的愛護,隻是因為他覺得就像是養羊要它們産奶産毛就要細心照顧一樣——他跟大多數的領主都不太一樣的地方就是——他從來都不相信羊往草地裡面一放,不需要管理,抖一抖身體就能給他送上厚實細密的優質羊毛來——就跟照顧家畜一樣,農奴也是“家畜”的一種。
善心的艾代爾老爺抱着胳膊躺在鋪在地上的羊毛毯子上睡着了,他身上的盔甲穿脫都很麻煩,所以他甯可穿着盔甲睡覺也不脫下來。
他去默克萊的城堡參加他女兒的婚禮,要他說默克萊小姐長得倒是不錯,要是屁股能再豐滿一點,技術能在好一點就好了——至于是什麼技術,出于對那位和默克萊小姐結婚的子爵的尊敬,還是不詳細說明了。
卡莉法側過臉用袖子擋住臉裝作害怕的樣子,卻以一個刁鑽的角度冷眼看着這些騎士,“沒舌頭”的恐懼卻更加明顯一些,她原本就隻是個普通的妓|女,因為張開腿來錢比做工快所以幹脆就這麼幹了下去,但是她一點也沒想到自己會因為幾個銅子的嫖|資被那個嫖|客誣陷用巫術迷惑客人,結果就這麼被拖上了火刑架。
有兩個騎士睡不着,他們的身上沒有穿着跟自己主人一樣全副武裝能讓結實又強壯的阿爾夏馬都走的氣喘籲籲的铠甲,他們穿着的就是方便脫穿的鎖子甲和褲子。
這兩個人笑嘻嘻的走到阿萊克托的面前,并沒有看這個蒼白瘦弱的瞎眼伊芙林納瑞,而将目光在卡莉法和“沒舌頭”之間打轉,過了一會他們似乎覺得沒舌頭更有姿色也更幹淨一點,于是一把抓住了這個可憐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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