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月了,”虞唱晚一頭撞在他懷裡,雙手攀着他的脖子,“我都吐了五個月了,現在不要他了,我之前都白吐了!不行不行不行。”
懷孕六個月的時候,虞唱晚的妊娠反應終于結束了。
她的小肚子鼓起一個小小的弧度,面色也重新變得紅潤了起來,又變回了以前那個能跑能跳的小姑娘,還開始樂觀地觀察和記錄自己身體每天的變化。
吳邪覺得那可能來自于科研工作者的職業病。但無論如何,他開始想盡辦法、變着花樣給她做好吃的,希望把她失去的肉肉重新養回來。
懷孕第八個月的一個晚上,夜空中的月亮特别圓,透過薄薄的窗簾紗照進卧室,虞唱晚躺在吳邪身邊,拉着他的手玩他的手指,突然想起一件事:“咱們是不是該給崽崽取名字啦?”
她的肚子已經很大了,不能像往常那樣縮在吳邪懷裡抱着他睡覺了。吳邪從背後抱住她,把被子小心翼翼地替她蓋好,親了親她:“嗯,那你來取。”
虞唱晚問道:“你們家沒有族譜什麼的,或者要長輩取名字的規定嗎?”
吳邪笑了:“哪有那麼多講究。你為了這個孩子最辛苦,你來取就是了。”
小姑娘費力地轉過頭看了看他,沖他一笑,又轉回去。
“其實吳這個姓氏,真的很不好取名字。”虞唱晚往他懷裡挪了挪,“我覺得‘吳邪’已經是吳家取名的巅峰水平了,真是叫一輩子都不會膩。”
懷孕第九個月的時候,虞唱晚終于扯着自己所剩不多的頭發想到了崽崽的名字。她當即興奮地從卧室一路小跑沖到書房,一下摟住吳邪的脖子。
吳邪被吓了一跳,小心翼翼地抱住她的腰,确認自己沒有撞到她,才理了理她的頭發,苦口婆心地叮囑道:“你慢點。”
“我想好給崽崽取什麼名字啦!”虞唱晚笑得眉眼彎彎,握着他的手在紙上寫,“就叫吳——越——”
“‘吳越之地’,真是念起來都唇齒留香的地方呀。感謝他的爸爸,我才會從那麼遠的北方來到這裡,也感謝這裡,養育出他的爸爸。”虞唱晚捧起吳邪的臉,眼睛笑成一彎月牙兒,“希望我的崽崽也可以在江南這麼美好的地方,成長成像他爸爸這麼溫柔可愛的人。”
吳邪擡頭看着她,忍不住笑了起來,虞唱晚說:“你不要笑!我想了很久的!”
吳邪搖了搖頭,攬着她的腰,把她剩下的話用一段長長的吻封緘。
吳越小朋友是在冬天出生的。
出生的時候,有很多很多人來看他。爺爺奶奶早早就等在産房外面,姥姥姥爺也從北方趕過來了。二爺爺平時看着嚴肅,闆着一張臉,但是抱着他的時候,還是努力地把表情放得溫柔。
小花叔叔和秀秀姑姑特意從北京坐飛機來看,還帶了很多嬰兒衣服和玩具送給他,看上去就很貴的樣子。
最激動的是胖叔叔。胖子一直抱着他不撒手,抹着眼淚說:“這可是我們天真和晚晚的孩子啊,多不容易啊,這麼小的一個,幹幹淨淨的,多好。胖爺沒有孩子,就拿他當我自己的孩子了。”
隻有啞巴叔叔不怎麼抱他。但是在其他人忙的時候,啞巴叔叔會目不轉睛地盯着他。小吳越要是爬到了沙發或者床的邊緣,他就會用最快的速度把他拎回來,放在自己能注意到的安全範圍裡。
那時爸爸對他好像沒有很熱情。長大了的吳越聽好事者黎簇說,護士把他從産房裡抱出來的時候,他爸爸直接把他丢給姥姥姥爺,自己進産房看媽媽去了。
吳越快一歲的時候,吳邪叫胖子和小哥來家裡吃飯。胖子臨時說去給孩子買點水果,就讓小哥先上來。
後者推門進來時,廚房裡正響着噼裡啪啦的炒菜聲。吳邪拿着鍋鏟從廚房探出頭來:“小哥,怎麼隻有你一個?你可以幫忙看下吳越嗎?我這走不開,晚晚在趕論文。”
張起靈點了點頭,在沙發上坐下來。那隻小包子躺在層層疊疊的小被子裡,正瞪着大眼睛,咬着奶嘴,看到是他來了,就開始吐掉奶嘴沖他笑,一副開心得不得了的樣子。
小包子的眼睛很大,睫毛還沒有長長,但是卷卷的,配上水汪汪的狗狗眼,模樣像極了吳邪,一笑起來讓人心都化了。他看到張起靈,手腳并用地從自己的被子裡爬出來,爬上張起靈的膝蓋,叫道:“瓶叔叔。”
小包子會說話很早,聰明勁也像極了父母,現在見人就叫,吐字特别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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