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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得給他點教訓不可。&ldo;名片?哦，對對對，上次你來給過的，&rdo;我想起來，熱情回答他，&ldo;沒有。&rdo;他瞪着我：&ldo;搞不懂，什麼人，會願意，找個酒鬼，當導購。你們老闆，電話多少?&rdo;&ldo;我又不認識你。&rdo;&ldo;我像是，騙子?&rdo;我搖搖頭：&ldo;你像不像騙子跟這件事一點關系都沒有，純粹因為我不想給你我老闆的電話。&rdo;&ldo;你……&rdo;他剛要發作，不知瞥見了什麼，表情愣了幾秒，語氣變得柔和，&ldo;你，住這兒?&rdo;&ldo;對啊，&rdo;我可憐巴巴地回他，&ldo;老闆可憐我沒錢租房，免費的。&rdo;他沒說話，似乎在辨别這話的真假。僵持幾秒，他的手機鈴聲大作。&ldo;是，我直接，過來了，&rdo;接通電話後他淡淡看我一眼，&ldo;行，帶她過來。&rdo;這，這、這是要叫同夥過來嗎?&ldo;喂，我要關店了，有什麼事明天再來好嗎?&rdo;他一怔，搖搖頭，堅定地說：&ldo;不。&rdo;我不安地搓手，報警是不是有點誇張?洪喜連自己的店都有幾天沒去，而且我不能每次出了事情都找他。手心開始冒汗，糾結無比，其間湛澈站起來又坐下，又站起來，反反複複。&ldo;喂，你怎麼了?&rdo;這句話促使他下了決心，快步走到我面前，背在身後的手冷不防抽出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我下巴周圍抹了一圈。&ldo;茼蒿葉，今天的，晚飯嗎?&rdo;像是怕我不明白，他挑眉從茶幾上的抽紙盒裡抽出一張面巾紙，将手指擦幹淨，把疊得方方正正的紙巾扔到垃圾桶。這才把目光鎖在我臉上，滿意地點頭，重新坐回沙發上。這位大哥，我們有這麼熟嗎?處女座就有理了?我白癡般杵在原地，想質問時已經錯過時機，猴子的&ldo;歡迎光臨&rdo;聲再度響起。咦?門口站了個剪個鍋蓋頭的小正太，看上去比洪喜小一些。他的身後還跟着一個穿着某某家政公司制服的中年女人。也許自覺五官精緻，那小正太才有自信駕馭這樣有挑戰性的發型，要是抛開偏見，鍋蓋頭柔順的碎發其實還有些時尚感。見到湛澈，他畢恭畢敬地迎上來：&ldo;湛老師，可算找到您了。趙台都快把我罵死了，說我不稱職，還威脅要開掉我。嗚嗚嗚，好難過。您看您，有什麼事打聲招呼，我來不就行了，哪用得着您親自出面。&rdo;接着對身後的家政人員說，&ldo;就是這兒，你看着收拾吧。&rdo;&ldo;好的。&rdo;于是那女人拿着自帶的工具，開始收拾店裡的每個角落。當然她幹活倒是很麻利，也仔細。隻是，隻是，不對吧?什麼情況這是?‐‐這，這，這是我的店啊!我反應過來，大喊：&ldo;等下，你……我沒有叫小時工。&rdo;湛澈面無表情地看着我：&ldo;知道，你沒叫。所以我，幫你叫了。&rdo;&ldo;……你有沒有搞錯，這是我的……&rdo;不行，不能暴露身份，還好我及時收住，&ldo;我打工的店，你們憑什麼叫人打掃?告訴你，我是不會付錢的。&rdo;小正太拍拍我的肩膀：&ldo;放輕松，别緊張。不用你付錢，我付，我付。&rdo;&ldo;你付……就算你付，我也……&rdo;&ldo;好啦，&rdo;小正太拉我到角落，&ldo;我們老闆有點潔癖，他無法忍受髒亂差的環境，否則哪兒待得住啊，還要跟您談事呢。您就受累些，當成是家政公司免費送的清掃服務吧。&rdo;&ldo;誰……誰要跟你談事兒?&rdo;他無法忍受髒亂差的環境?老子這裡，哪裡髒亂差了?&ldo;氣得我。&rdo;&ldo;小少，&rdo;湛澈突然喊了一聲，&ldo;好了嗎?開始吧。&rdo;哦，小正太的名字是小少?隻見小少會意地點點頭，突然退到湛澈身邊，像變了一個人。&ldo;啊，這位漂亮的姐姐，你今年有十九嗎?哇，你的皮膚真好呀，平時用什麼牌子的護膚品保養的?瞧瞧人家這張嘴。我忘記剛才的不快，決定對他以禮相待：&ldo;哇，這個帥氣的小正太，你高中畢業了嗎?你的鍋蓋頭好可愛呀，在哪兒剪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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