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英傑并為言語,隻向高公公使了個眼色。高公公立刻會意,上前掀開了徐夫人的袖子。卻見其膚凝如脂,全然沒有圖騰的痕迹。
“琚兒,這?”韓鶴影此刻也顧不得什麼男女有别,隻仔細地盯着徐夫人的胳膊看了半晌,卻也沒發現任何與圖騰有關的東西。
徐曉曼見狀松了口氣,上前道,“皇上,臣女愛慕晉王已久,這才想到了用蠱來迷惑墨嫔娘娘。臣女自知罪孽深重,不敢乞求皇上原諒。可晉王妃卻借此誣陷臣女的父母,還望皇上明察。”
與此同時,徐尚書也跪下道,“微臣不知做錯了什麼,皇上竟要如此懲罰下官。賤内雖然粗鄙,卻也知道禮義廉恥。可如今這胳膊被一個太監看了去,還請皇上還賤内一個清白。”
徐夫人聞聽此言,也抹淚道,“女子的名節大于天,如今發生這等事情,民婦情願一死。”
墨嫔見韓英傑的臉色越發難看,忙上前打圓場道,“此事是琚兒草率了,還請徐尚書和徐夫人不要見怪。琚兒,還不快向徐夫人道歉。”
莫琚卻隻是淺淺地笑了一笑,福身道,“皇上,墨嫔娘娘,難道你們不想知道徐小姐為何能扮為水仙姑娘潛入王府麼?”
“你的意思是?”韓英傑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徐曉曼的臉,又看了看徐夫人的胳膊,恍然大悟道,“易容術?”
莫琚笑着點了點頭,“世人皆以為鐘離家的人極善下蠱,卻不知他們的另一門絕技便是易容之術。”
說完,莫琚上前鉗住徐夫人的右手。隻見其輕輕一拉,半寸長的假人皮便被扯了下來。而在假人皮之下覆蓋着的正是與徐曉曼右手腕上相同的圖騰。
“鐘離薇,你還有什麼要說的麼?”莫琚氣定神閑地開口道。
而徐夫人卻僵在了原地,“你怎麼……你怎麼會知道我是鐘離薇?”
鐘離薇?韓英傑默默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難怪自己覺得徐夫人有些眼熟,原來她竟是鐘離茉的嫡親妹妹。當年鐘離茉盛寵之時,經常召其妹妹進宮伴駕,韓英傑還在禦書房見過她一面。可是她不是已經被先皇處死了麼?
莫琚似是看出了韓英傑眼中的疑問,忙解釋道,“徐夫人如今的身份乃是戶部侍郎鄭琦的女兒。可據兒臣所知,當年的鄭琦不過是個城門看守,他的女兒在二十年前忽然染上了惡疾,城中大夫統統束手無策。可不知道為什麼,在先皇處死鐘離一家後,他的女兒卻不藥而愈了。三天後,徐夫人嫁給了徐尚書,而他也慢慢成為了戶部侍郎。皇上覺得此事是否有什麼蹊跷呢?”
莫琚的話都說的這麼明白了,韓英傑若是再不明白就真的是傻子了。鐘離薇通曉易容之術,想将鄭琦的女兒畫成自己的樣子易如反掌。而鄭琦用自己女兒的性命換了一世富貴,倒是劃算至極啊!
韓英傑正想着該如何發落這三人,卻見徐尚書反手給了徐夫人一個巴掌,“賤人,你騙得我好慘啊!”
說完,徐尚書又跪下道,“皇上明鑒,下官愚昧無知,被鄭琦和鐘離氏蒙蔽了雙眼,這才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私納逃犯。還請皇上看在下官一直矜矜業業的份上饒下官一命吧。”
聞聽此言,莫琚忍不住又笑了起來,“兒臣竟不知這勾結前朝叛黨,意圖謀反也能算是矜矜業業?”
“有話直說!”韓英傑一臉不悅。他知曉莫琚聰慧,卻不想其心細至此。堂堂君王都沒有發現的事情如今卻被一個小女子輕而易舉地看破,也難怪韓英傑會不高興了。
莫琚知曉韓英傑的心思,忙跪下道,“鶴影曾說那荊州山賊實為前朝叛黨,可徐小姐卻能輕而易舉地指揮山賊綁架于我,實在令人生疑。而京中最有名的乾門茶樓亦是徐家的産業,大臣們皆喜歡去那裡聊天喝茶,兒臣懷疑這茶樓實為前朝叛黨竊聽我朝機密而設。隻是兒臣沒有在證據,并不敢妄下判斷,一切還需交由父皇查明。”
“來人呐,将徐尚書一家帶下去,交由大理寺處理。”韓英傑冷冷地看了徐尚書一眼。他隻覺得此人要城府極深,遠要比莫琚說的更加複雜。
“父皇英明,兒臣拜服。”莫琚莞爾一笑,向韓英傑盈盈一拜。
韓英傑輕哼了一聲,“你個油嘴滑舌的丫頭,明明都把事情弄清楚了,還在這裡給朕戴高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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