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各路記者那邊向來打點的很到位,所以這麼多年來出現在媒體上的□□鮮少會有,即便偶爾有也很快能夠聯系删除掉的。這次的熱度湊巧又和董事長家人的私生活撞在一起,時間點掐的這麼好,看着不太像是出自一個新人的手筆。等她醒來後,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手段,有用的信息必須給我問出來。問到手之後,再找人處理掉。記得,千萬别給我留下什麼隐患。”“好的,放心吧。”旁邊的下屬滿口答應起來。進來的幾個人又閑聊了幾句,這才重新往外面走去。沒想到非法挾持自己的居然是東泰那邊的人。小王……難不成是王潇瑩?顧甯略一思索,心頭就開始狂跳起來。眼看着在劫難逃,她吃力地挪回到剛才的位置,顧不得手上的酸麻繼續吃力地去磨手腕上的麻繩起來。徐卓讓人去查的信息很快有了回饋。按照監控裡能查到的信息,顧甯和司機上得是輛假的救護車,救護車的車牌号是套号一時半會查不到車主的信息。本來收網迫在眉睫,眼前顧甯忽然失聯,行動要不要即刻收網,他破天荒猶豫起來。如果是王峰那邊的人,大可以直接弄輛接應的車子把受傷司機接走,重點是毒。品也會想辦法偷梁換柱轉走,但是現在作為犯罪量刑證據的毒。品已經被帶走。顯然不是王峰那夥的人員。那還會有誰?難道是顧甯以前工作實地查訪時得罪了什麼人?即便是得罪了什麼人,時間點不會掐得這麼好,正正好好在他們安排的線人制造交通事故後再現身。除非對方也是a市人,不僅對顧甯的去向,對這邊附近的交通地理位置全都了如指掌。會是誰?徐卓按了下按太陽穴,腦海裡忽然蹦出一個名字。是了。應該就是她。不過時間點掐得這麼好,難不成她和王峰也是相識在先?否則不可能對顧甯的去向拿捏得如此準确。那王峰到底知不知道毒。品已經被洪浩帶走,還是說裡面還有他所不知道的内幕?還是說對方故弄玄乎,為的就是把警方的人員全都隐出來。徐卓想到這裡,當機立斷朝旁邊荷槍實彈的方超做了個撤離的動作。“為什麼?”方超回了個難以置信的表情。天曉得他們為這次的抓捕行動付出了多少汗水。而徐卓已經收好武器,翻出手機上的通訊錄直接撥了電話過去。對方号碼能接通,但是一直無人接聽。徐卓鮮少心浮氣躁成這樣,他按掉了電話,發動車子,一腳油門重踩出去。甯甯,你一定要等我過來!他在心裡默念起來,握方向盤的手心都不知不覺打滑起來。顧甯一刻都不敢停歇,利用那根尖頭的鋼材繼續碾磨起來。胳膊已經酸麻到極限,一不留神那根鋼材的尖頭就刺到旁邊去了,她手腕上的皮肉立馬出血。顧甯皺了下眉梢,忍着手腕上傳來的痛覺繼續碾磨捆綁的粗麻繩。堅持了這麼久,本來粗壯的麻繩硬是被她劃開變松。顧甯腦海裡閃過剛才那幾個人的對話,要是不及時想辦法脫身,自己肯定會有安全隐患,她不敢松懈,咬牙費力地從粗麻繩裡脫身。畢竟是反手被捆在那裡,視線受限,她隻能靠兩手的指尖吃力地互相拉扯。她嘗試了無數次,好不容易把手腕上的麻繩扯得松動了不少,她一鼓作氣快要把麻繩解開了,外面大門方向又傳來動靜,看樣子是有新的人過來。顧甯怕被她自己解開過的粗麻繩會被看出來,直接退回到角落裡歪靠在牆壁上,這樣能夠活絡自由活動的雙手至少被她擋在背後不容易暴露。随着卷簾門被重新拉開,昏暗的廠房裡重見光明。不同于之前來人的腳步聲,這次過來的腳步聲紛亂無序,聽聲音似乎來了好幾個人。顧甯莫名上來不好的預感。果然,那些腳步聲越來越近,顧甯還在思索待會怎麼随機應變,身上忽然被潑了一桶冷水下來。是禍躲不過。她借機佯裝被冷水潑得醒過來,剛看到前面幾個戴着墨鏡的陌生人,她下意識地往背後的牆壁方向躲去,她心裡知道面前這幾個就是東泰安排的人馬,還是故意發問,“你們是誰?”“别管我們是誰!說,你到底是在為誰做事情的!”其中一個身材魁梧的墨鏡男走到顧甯面前,蹲下來,擡手重重捏了一把她的臉頰。臉上立馬有劇痛傳來,顧甯盡量讓自己看上去像是被吓得瑟瑟發抖問道,“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别和她磨蹭,趕緊問正事。”後面有個相對偏瘦的男子催促起來,墨鏡男繼續開口,“你為什麼盯着東泰不放,到底是誰指使你搞東泰的?那個視頻上出現過東泰内部員工的工作牌,是不是有在東泰裡工作的内應配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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