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她勾的自己,自然不能放過她,齊晏自诩不是正人君子,尤其是在喜歡的姑娘面前。
剛剛小姑娘軟在懷裡,齊晏輕輕扶着趙舒檸的腰,沒少受小姑娘的嗔怪,她明明知道自己的自制力在她的面前是全無的。
這樣走過一處回廊,趙舒檸險些被一旁的門檻絆倒。
“小心,檸檸!”齊晏一手将人攬着,生怕小姑娘受到什麼傷害,一旁的侍從充耳不聞,這都是齊晏的家仆,自然早就被訓練有素,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是一目了然的。
“都怪你,我都說了,你還......”趙舒檸的雙耳充血,面頰绯紅,隻是再也說不下去,想到剛剛那個場景,自己都呼吸不過來,心中把齊晏從頭到腳罵了一遍。
也不知世人都稱贊的大理寺卿怎會如此,到與之前見到的判若兩人,猶記初時還要請她自重,如今便是徹底顯露出本來的面目,讓人招架不住。
齊晏勾勾唇角,知道小姑娘雖然有時大膽,但終究還是個才剛剛及笄的姑娘家,自然要顧忌她的顔面,隻是看着那充血的耳垂,将一隻手輕輕放在上面,慢慢地揉了揉。
這樣罷了,低下頭俯過身子,齊晏親了親她的耳垂說道:“該多練練,檸檸這般,更惹人憐愛。”
他喜歡趙舒檸不同時候的樣子,可嬌可媚,但是也僅止于在他的面前,旁人想要染指半分也是不能的。
就算宋旭與她曾有過糾葛,但那些事情終究已經過去,如今在他的身邊,他決不允許有人觊觎她,更不能讓别人将她奪走。
今日是他有些失控了。
想到當日宋旭與她走在一起,又被市井傳言,他心中隻是滿滿的嫉妒,更有一直以來的傳言,昭容公主曾深愛的人已經死去,才會尋找如此多的替身。
逝者已矣,若是能一直擁有她,他會将她腦海中那男人的影子一點點剔除,再也消失不見。
這樣想着,在趙舒明懵懂的視線中,隻見男人輕輕咬了咬她的耳垂,齊晏輕輕一碰,便被趙舒檸一把推開,不過小姑娘此刻便真的是臉紅可以低下血來。
齊晏心情大好,就連心中的那些陰郁沉重就一點點被驅散。
不過,想到今日此行的目的,還是将小姑娘好好哄着。
兩人很快便來到了一處後院,庭院深深,雖是處于郊外,可是絲毫不乏精緻,這裡的布置猶如天籁。
廳堂是用檀木做成的欄杆,黃花梨木的博古架上放着各樣的文玩珍品,屋内陳述不俗,大廳的桌椅擺放得當,布置妥帖,更有當世畫者第一人衡陽先生的親筆。
趙舒檸從小受宮中耳濡目染,在父皇與皇兄的熏染下幾乎一下子便認出了這個真迹。
“這是衡陽先生的畫作,聽說千金難求,而且作畫風格别具一格,更是隻憑借心情作畫,是個很古怪的老頭子!”趙舒檸當初便仰慕他許久,一直苦于這些年衡陽居士居無定所,又時常四處遊蕩,每個準頭,這件事隻能擱下。
齊晏聽着趙舒檸給衡陽居士的稱呼,一時摸了摸趙舒檸的頭:“你說的對,這是他的真迹。”爾後便十分寵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
“是誰說我這老頭子脾氣古怪,該罵!”
趙舒檸轉過身來,便見一身仙風道骨的老人從屋内走來,白發鶴然,雖是年歲頗豐,但一點也看不出來歲月的痕迹,走起路來健步如飛,隻是手中的酒壺格外顯眼。
衡陽居士嗜酒,早就有所耳聞,今日一見,卻是實情。
他雖精神抖擻,可那略帶紅暈的臉還是出賣了她。
趙舒檸聽着這古怪老頭的責備正欲開口,便看到身邊的男人先行一步,走到衡陽居士面前,輕喚了一聲“師傅!”
齊晏的師傅竟然就是衡陽居士,這是趙舒檸所沒有寫想到的,不過,在細細回想齊晏的畫作風格,便都能說得通。
趙舒檸摸了摸鼻子,便上前問候了一下,他是長者,雖自己是公主,但齊晏卻是他的弟子,這般如此,将來便也是自己的師傅。
“衡陽居士,曾經一直便聽說過您的大名,剛剛多有冒犯,我也是一時好奇,請居士不要放在心上。”趙舒檸沒有以公主自居,在她看來,齊晏的師傅便是她的師傅,理應尊一聲長輩。
老頭喝了一口酒,又朝齊晏看了一眼,毫不忌諱說道:“你女人?”
這般直接而大膽的稱呼,趙舒檸還是第一次聽到,雖覺得這老人狂放不羁,還是忍不住臉紅。
“師傅,這便是我寫信曾告訴你的,昭容公主,當然,也是我的小姑娘,師傅不要吓着了她。”齊晏和緩的聲音傳來,趙舒檸卻将那字眼一個個都聽到了。
是他的小姑娘,她是齊晏的小姑娘,這般稱呼不免讓她有些心中一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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