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她能給你的,我都能給。”亞伯根本不屑于跟貝利爾扯頭花,直接把條件擺出來,“而且我比她更有契約精神,畢竟我們同為人類,更能互相理解,您覺得呢?”
“你想死嗎?”貝利爾閃電般撲出,刀鋒所過之處帶起一蓬血雨,擋在亞伯身前的奴隸被卸掉了一條手臂。
“我屮艸芔茻,”阿瑞斯尖叫,“你幹什麼?髒死了!”然後拍拍厲北辰的手臂,“要不是我親愛的,把我衣服都弄髒了,你還想不想要你的機甲?”
剛才千鈞一發之際,厲北辰帶着他旋身後退,一大步撤開兩米多。
貝利爾眼球一轉,盯了他一眼,機械音平直,“閉嘴!”
亞伯也被另外兩個奴隸帶着後退,他對這個畫面倒是很淡定,甚至還挑釁地笑起來,“你隻有這點本事了嗎?有能耐你殺光組織的所有人!”
“你以為我不能?”貝利爾又上前一步,另一隻手背上也彈出一柄匕首。
亞伯站在奴隸包圍圈裡,冷笑,“遇到了那些人,還不是跑的比誰都快。”
所以搞什麼恐怖威懾呢,真以為誰會怕嗎?
阿瑞斯拍着厲北辰的肩膀,“走走走,咱們再往後一點,等他們打出個勝負再說。”
亞伯臉色一變,轉向他,态度和善,“這位先生稍等,我請您喝個下午茶。”
他下決心要在這裡拆了貝利爾,隻要有價值的機械師留下,路西法大人才不會在意是誰能維護上帝的神光。
厲北辰抱住阿瑞斯的腰,助跑起跳,直接站到了現場一具機甲的手臂上,然後護着他安穩坐下。
阿瑞斯這才回答亞伯,“快點,打完了我再決定跟誰喝下午茶。”
貝利爾仰頭看了他一眼,紅唇抿起來,“奸猾!”
“瞎說什麼呢,”阿瑞斯超級不耐煩,“我這是實在。快點,我還要改機甲,沒時間。”頓了一下,他又補充,“還有,打赢了給我把地闆清理幹淨。又是血又是什麼的,髒死了,吃飯都沒胃口了。”
識時務、視人命如草芥,立場随時改變,亞伯眯起眼睛,很好,這小子的性格讨人喜歡。
他看向貝利爾,“那就了結一下恩怨吧。”他帶來的奴隸齊齊舉起武器。
貝利爾也冷笑一聲,脊背上延伸出槍口和背甲。
雙方馬上就要打起來,可以說是一觸即發,忽然有個威嚴的聲音喝止了他們,“大敵當前,你們在幹什麼?”
貝利爾和亞伯對視一眼,雙方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不甘和後悔。
早知道剛才就不廢話了,直接動手多好。
路西法一身白袍,袖着手緩緩走進來,仰頭先看向阿瑞斯,笑容和藹慈祥,“孩子,聽說你是個天才機械師。”
阿瑞斯眉毛皺起來,“我确實天才,你是誰?”太可惜了,怎麼就沒能順利打起來。又有些興奮,眼前這一個顯然級别更高。
“我?”路西法招招手,“一個老頭子而已。我年紀大了,仰頭有些累,你能下來跟我聊聊天嗎?”
阿瑞斯撅了噘嘴,“行叭,體諒你年老體衰。”他拍拍厲北辰的手臂,“走。”
厲北辰一聲不吭地帶着他縱跳,踩着機甲的幾片裝甲落地。
路西法掃過他手臂上隆起的肌肉,就再也沒有關注,隻跟阿瑞斯笑,“我聽到你說下午茶,我有上好的紅茶、新出爐的點心,願意試試嗎?”
阿瑞斯舔舔嘴唇,吊兒郎當地搭着厲北辰的肩膀,從鼻子裡嗤一聲,“我跟你說話是尊老愛幼,至于吃飯嘛~目前我還沒在你們這兒見到好人,你會例外?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吧。說吧,你有什麼目的?”
路西法微微垂下睫毛,笑容慈和而無奈,“唉,是我教導無方,家裡的後輩冒犯了你,我替他們道歉。所以請你吃個飯。”
“沒有别的目的?”阿瑞斯堅持問。
“可能有吧,你怕了嗎?”路西法揚手,身後穿着長裙的美貌侍女從仆從堆裡出來,捧着漂亮的食盒,“不願意就算了,這些送給你。”
蓋子打開,裡面是八塊形狀各異的蛋糕,甜香彌漫出來,跟空氣中的血腥混雜在一起,灌入鼻腔讓人想吐。
那個斷臂奴隸已經一聲不吭地倒在地上,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多看他一眼。
阿瑞斯吞了吞口水,把嘔吐的欲望咽回去,一揚手,“我怕?哈哈,滑天下之大稽,小爺長這麼大就沒怕過什麼。”他掩住口鼻,“這裡太臭了,不是吃飯的地方,你帶路吧。”
“那請跟我來。”路西法比劃了一個請的姿勢,然後仍舊袖着手,當真給阿瑞斯帶路。
“大人!”貝利爾擰緊眉毛,追了半步。
路西法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稍安勿躁,我的孩子,想想如今的情況,控制一下你的脾氣。”同時他又瞪了亞伯一眼,“你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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