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越想越是氣憤,可是,胸中蓬發的情欲似三月的春草般恣意生長着,讓素素越發難受。素素按下心中的羞怯,慢慢接近張翠山,将自己的整個身體緊貼在張翠山的背上。其實,張翠山也如素素一般,快要忍耐不住了,就等着素素這一刻的主動。張翠山深吸一口氣,讓自己慢慢放松下來,盡情的感受着素素身體玲珑的曲線。素素用手指輕撓着張翠山的脊背,又繞過張翠山的脖頸從後伸至前方,撫過張翠山的嘴唇,然後一打圈的方式慢慢愛撫着張翠山的每一寸肌膚,柔軟的指腹跳躍拍打着。“五哥,五哥……”一聲聲的呢喃帶着芬芳繞過耳垂,鑽進張翠山的耳朵。張翠山翻了個身,讓素素順勢壓在他身上。素素輕啟朱唇,吻上張翠山的耳垂,脖子,胸膛……如蜻蜓點水般撫過每一寸肌膚。張翠山隻覺有微風吹過心間的一池春水,蕩漾開一圈又一圈的漣漪,又似是忽明忽暗的火星被人澆灌了烈油,迅速迸發成洶湧的火焰。身體的某一處傲然挺立起來,堅硬地抵在素素的腹肌之上。素素笑了起來,分開雙腿,跨坐在張翠山的身上,讓張翠山順勢進入她的身體,将她的空虛填滿。就像是火遇上了樹,火苗張牙舞爪着躍上樹幹,以不可抵擋的摧枯拉朽的姿态将整個樹包圍起來。樹伸展着它柔韌的枝丫與火纏繞在一起。張翠山隻覺胸中的火焰越燒越旺,雙手緊握着素素的腰,一聲聲催促。可是,不過一兩回,素素的呼吸便粗重了起來,力道漸失。張翠山歎了口氣,看來,這種事情還是要男人來,抱着素素翻了個身,便将素素壓在了身下。俯身吻上素素柔軟的雙唇,靈巧的舌尖輕啟開皓白的貝齒,慢慢交織起來。雙手握住素素的蠻腰,輕輕提起,直入下身。素素深重的喘息呢喃着,感覺自己像是一葉扁舟在電閃雷鳴,狂風暴雨的大海裡漂泊沉浮,一個又一個的大浪卷來,素素已跟不上張翠山深快的節奏,仿佛就要被這風浪淹沒。“五哥,五哥……”素素帶着幾分哽咽的語音哀求着。張翠山望去,隻見素素眼神迷離,意識也有些模糊。張翠山大驚,隻怪自己太過孟浪,竟沒察覺素素的異常。慌忙停下動作,道:“素素,你沒事吧?”素素這才緩将過來,睜開眼,雙手環上張翠山的脖子:“五哥,别停,隻是慢一些,慢一些就好!”張翠山看着素素似是已經緩過勁來,面上激情不減,眼中還泛着水色的潋滟波光,心下不覺又蕩漾起來。愛憐地親吻着素素的眼睛,臉頰,嘴唇,脖頸,再次進入到素素的身體裡,隻是動作輕緩溫柔了許多,一步步配合着素素的節奏。素素擡起雙腿架上了張翠山的腰。彼此都仿似要将對方融入自己的身軀裡。火苗似精靈般跳着優美而奔放的舞步燃上每一根枝丫,樹伸長了它所有的藤蔓将火團圍住,任由它肆意的瘋長着焰苗,燃燒着自己的每一寸土壤,彼此交纏缱绻着……明潮(上)次日,二人乘坐江船一路西行。船艙内,素素望着身旁笑呵呵為自己端茶的張翠山一陣氣悶,怎麼就這麼輕易的被他得了逞?看着張翠山一臉讨好之色,又想起昨晚的歡快,素素面上一紅,就這般算了吧,無忌的事實在怨不得他,自己耍性子也當适可而止。素素歎了口氣,斜睨了張翠山一眼,接過了張翠山手中的茶碗。無雙拍手道:“媽媽不生爹爹的氣了!”素素伸手敲了下無雙的頭:“媽何時生你爹爹的氣了?”無雙委屈地揉了揉額頭,調皮了吐了吐舌頭。出了渡頭,行至寬闊的江道之上,船隻漸漸多了起來,江面卻并不喧嚣,反倒有些壓抑。有條船隻從旁劃過,船艙内人群皆戴佩劍。素素與張翠山一驚,不由疑惑:“怎麼這麼多的武林中人,武林中最近可是出了什麼事?”船家笑着道:“我瞧二位也是武林中人,怎的不知道嗎?”素素與張翠山相視搖頭,道:“船家可是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船家回道:“我也是聽船客中的武林人士說的,好像是為了什麼藏寶圖。說是前朝宋太祖留下的一批寶藏,宋衛王崖山一役墜崖之後并沒有死,帶着藏寶圖逃亡了,其子孫卧薪嘗膽這麼多年,如今想利用這藏寶圖來複國呢?所以,不隻是武林中人,還有那些朝廷和叛亂之軍都也在找這趙氏後人。朝廷自然是想除之而後快,劉元帥說既然知道皇室尚有後人,定要尋到他,擁其為王,光複宋室。”素素疑道:“劉元帥?劉福通?”“是啊!”其實,自出了蝴蝶谷,這一路行來,也斷斷續續的聽到一些關于藏寶圖的事,隻是,二人心思皆在無忌身上,并未在意,如今聽得船家之言不免皺眉。劉福通怎會這般輕易将自己打下的江山拱手相讓,怕是想要擁立傀儡,以趙氏之名赢得民心來招兵買馬吧?如今的幾方義軍雖也算有些成績,但皆各懷心思,無法同心,蒙古人乃馬上民族,骁勇善戰,元廷雖不得人心,卻也不是短時間内可以摧毀的。何況,現在這藏寶圖之事一出,天下人的目光都被聚集了過來,既劉福通一部有了動作,其他幾方怎會置若罔聞?如此怕是更難齊心抗元了!這般看來,這藏寶圖之事怕是沒有那般簡單。他們進入蝴蝶谷之前,江湖中還沒有任何消息,不過在蝴蝶谷呆了一月,藏寶圖之事便已傳遍大江南北,連普通百姓都已知曉,說這裡面沒有人為,誰會信?素素想到在鳳陽時無忌碰到的趙敏一行,心下佩服,隻不知此計是否真如自己所猜想出自這一稚齡小兒之手。張翠山望着江上過往的船隻,微微歎氣:“隻怕又是一場腥風血雨。”“隻盼别連累到我們這些百姓才好。不論誰做皇帝都好,咱們老百姓隻希望遇上明君,叫咱們的日子好過一些。”船家的眼神頓時黯然下來。素素看着一陣心酸,百姓們所求的并不多,隻不過希望安安穩穩的過自己的小日子,可是,這樣的要求是多麼的可望而不可及。在這樣的亂世之中,他們身負武藝,尚有能力自保,可是,這些普通百姓呢?他們是如此的真實,淳樸,即使生活艱難,卻仍舊保持善良的本心,素素不由想到了周芷若的父親,即使賴以為生的船隻因他們而毀,卻也沒有怨怪他們,更不肯貪圖她的一分一毫。隻不知,他如今怎麼樣了,可買到了新的船隻。素素微微笑了起來,一時來了興緻,過得幾日,待船隻行至漢水,便謝過船家,于漢水之畔下了船。行至木屋前,周船家正自哼着歌擺弄着他的新船,見了素素,忙迎将上來:“夫人,您回來啦!您上次給的銀錢,我買了新船,剩下我去給您拿來!”說完不待素素反應便入了船艙,轉而又出來将一銀袋遞給素素,尴尬地摸了摸頭,道:“夫人,目前就隻有這麼多,芷若走的時候我給了一些,所以……不過,夫人放心,待我湊足了剩下的,定會還給夫人!”素素笑着接了銀兩,道:“芷若走了?去了哪裡?”周船家有些得意又有些怅然的道:“前幾日,我載了一群峨眉的女俠的過江,那師太見我們家芷若伶俐,便說要收她為徒。我聽人說過峨眉是大派,而且頗有聲名,想着芷若能得這等好去處,總比跟着我受苦強。何況,上次從鬼門關走了一回,我便想着,芷若雖是女娃娃,但若有幾分武藝傍身也好。問了芷若,她也願意去,我便答應了。”素素聽得一愣,盡管她改變了一些東西,但周芷若還是依着她本來的命運去了峨眉。那麼,無忌呢?無忌會不會……不!有她在,她不會再讓無忌經曆一次昆侖路上的艱險,更不會再讓無忌被逼堕崖!周船家左右望了一圈,問道:“怎不見上次那位小公子?”張翠山笑着答道:“無忌學藝去了。”周船家搓了搓雙手,憨笑着道:“學藝好!學藝好!隻是,我見這位爺的身手好的很,小公子也很厲害了,還要去學藝嗎?”張翠山知與他說甚大道理,他也不定能明白,便簡單答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是這句話。不知大爺和夫人這是要往哪裡去?”張翠山回道:“我們回武當。”周船家驚訝道:“原來是武當的大俠,怪不得這般厲害。隻是,如今天色已經不早了,不如,大爺和夫人在我家歇息一晚,待明日我再送幾位去仙人渡轉程好了。”素素點頭應好。周船家高興地将三人請進了屋,又是一陣忙碌準備飯食,素素想要幫忙,卻幾次被拒,隻得作罷。待得吃飽喝足,哄睡了無雙,素素出門見張翠山立于院間望月興歎,走上前道:“可是在想那藏寶圖之事?”張翠山搖了搖頭:“我隻是想到了當年屠龍刀之事,當初為了一把屠龍刀,三哥……隻不知,今日的藏寶圖又要掀起一番怎樣的腥風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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