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想到牧風眠不僅沒有借這次機會趕她走,還主動将責任攬下。
怎麼會有這種事?
有一種奇怪的情緒湧上宴星稚的心頭,抹不開的感覺,讓她心中酸酸脹脹的,不知如何化解。
這失神的模樣,讓時珞誤以為她是真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語氣又緩和了不少,說了些寬慰她的話,“你隻管放心在神族區待着,隻要不惹事,誰都沒權利将你趕出去,有我在後面撐着呢,誰敢動你,我自饒不了他,但你也要認真修煉,提高神力,早日晉神,知道嗎?”
這番話宴星稚也沒怎麼聽進去,隻恍惚地點點頭。
時珞又拿出一個錦盒,說道:“這是牧氏給你的賠禮,世間罕見的神農玉,這東西可了不得,你治療一下清嶼劍留下的傷口,好好珍藏。”
宴星稚伸手打開,就見裡面飄着一塊泛着溫潤綠光的環玉,她看了看,而後又将盒子蓋上,并沒有拿出來用。
“另外,”時珞又拿出一個黑錦緞包着的短刀,放到她面前,“這是牧風眠給你的賠禮。”
這個東西顯然要比神農玉更吸引宴星稚,她将上面裹纏的一圈圈黑布解下來,就看到是一柄刀刃灰撲撲的短刀,刀柄像飽經風霜,上面布滿了歲月的痕迹,乍眼一瞧非常不起眼。
“這神物有自己的脾氣,你把神物注入其中,看它認不認你,若是不認,便将這神物還回去。”時珞道。
宴星稚聽聞,便嘗試了一下,神力徐徐往刀中運輸,金色的微芒化成千絲萬縷,将短刀從上到下包圍,繼而慢慢将刀刃上灰暗的外層洗去,露出白色的本體,片刻的工夫,這柄短刀就露出了真面目。
刀刃極為鋒利,色澤如白玉般溫和,像是在雀躍地回應着宴星稚,釋放劍意與她的力量纏繞在一起。
時珞一見,露出驚喜的表情,“這神物封印多年不曾認主,沒想到竟會認了你。”
宴星稚心生歡喜,她看到這白色刀刃的一刹那,就極為喜歡這個東西,手指在刀上來回摩挲着,愛不釋手,“這是什麼兵器?”
“這個神物來頭可就大了,是上古時期用一種名為太極石的黑白兩色神石所鍛造,黑石鍛造了清嶼劍,”時珞指了指她手上的小短刀,“白石便打造了它,既然它認你為主,那你給它取個名字,日後便是你的了。”
“名字?”宴星稚看着手裡的東西,腦子一轉,順口而出:“小白吧。”
“……”時珞沉吟片刻,“也罷,取名的事先不着急,過個幾日我再來給你出出主意。”
時珞離開之後,宴星稚迫不及待要用新得來的兵器試手。
她實在太喜歡這個兵器了,再加上先前與牧風眠打架的時候,從他那裡學了不少劍法,一時間有些興奮過頭,又觸發了還未愈合的舊傷,于是又在殿中休養了幾日。
幾日之後,時珞托人帶了消息過來,說她手裡那柄神器由司命神女命名,為問情。
宴星稚喜歡這個名字,欣然采用。
從那以後,問情這柄神器在宴星稚的手中逐漸聞名天下。
把身上的傷休養得痊愈之後,宴星稚再不能曠學了,她被時珞狠狠訓斥了一頓,隻得老老實實地去神界學府報到。
神獵會的事一連好幾日不曾平息,宴星稚也終于在學府現身。
她身着一身杏色仙裙,踩着銀杏色的鞋子出現在衆人面前時,整個授課殿中寂靜了很長時間,所有人都停下交談盯着她看。
宴星稚的墨色長發绾成兩個丸子,垂下長長的細辮,再配上耳邊的墜飾,烏黑的大眼睛轉動時,看起來是很好親近的人,但衆人都沒忘記,當時的神獵會她爆發出的神力,險些将不寒山的花林夷為平地。
這可不是個好招惹的人物。
牧風眠也在授課殿中坐着,乍然見到外表看上去有幾分乖巧的宴星稚,他還有些怔愣。
宴星稚顯然是在找人,她的眸光在殿内轉了一圈,對牧風眠的藍眸對上時稍稍停頓片刻,似乎從鼻子裡輕哼一聲,然後離開了視線,轉身離開了授課殿。
神界學府非常大,根據每個人的神力和能力進行劃分,宴星稚要找的就是負責接待她的師長。
宴星稚和牧風眠的神力都極具殺傷力,又以戰為主,按理說是要分到一個授課大殿的,但因為兩人關系不好,又在神獵會上大鬧一通,所以師長便将兩人分開,宴星稚分到了另一頭的授課大殿中,連放課時間也往後拖延了一刻,就是為了兩人能錯開碰面。
不過這事也沒有那麼容易揭過去,宴星稚和牧風眠在神獵會上鬧出這麼大的事,為了給三界一個交代,兩人就在神界學府的柱門邊上罰站,一人舉着一面和解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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