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實上紀平堯誤會大了,他眨巴着雙眼,把袁州摟的更緊了些。假裝不經意的挺了挺腰跨,把某個半硬不硬的小兄弟貼了上去,聲音低沉道,“有什麼好累的,跟你躺一塊,我興奮還來不及呢。”
“嘶——”袁州本就心神不定,恍惚着顧慮重重。被紀平堯故意挑逗下氣不打一出來,猛的翻身對視,把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吓得睫毛輕顫,抖個不停。
“我看你就是欠收拾,這麼興奮的話明天回基地先去跑二十圈!”
室内暖氣開的足,有淡淡光線從玻璃窗外投進來,印在紀平堯微微發愣的端正五官上,竟然莫名勾人心魄。
袁州一直都覺得紀平堯很好看,是那種不同于他們這些慣于粗糙生活的精緻感,挑不出任何毛病的臉頰,越看越覺得心顫。稍許的光影交疊,更襯的睫毛狹長,微垂的眼尾都含着笑意。
湊的太近,呼吸可聞。袁州才發現自己是第一次這麼認真的去打量紀平堯的五官。
“如果我笑起來很好看,那我以後天天對着你笑。”紀平堯突然想起袁州說的那一大段話,嘴角上揚,擡頭湊的更近了些。
兩人嘴唇不就幾厘米的距離,溫溫熱熱的氣息打在彼此臉頰,暧昧的難舍難分。
“唔……”
袁州微啟着嘴唇,被随後貼過來的舌尖輕柔的挑弄。面對面躺着的姿勢,情不自禁接起吻上其實很費力氣,上颚所有的敏感點被慢慢舔舐,還不夠,于是隻能卷起舌根處用力吮吸。
太過安靜的室内,唇舌糾纏的聲音啧啧作響,就好像剛才莫名其妙的争吵都不過是浮光掠影,随着空氣流逝于漆黑夜幕下。
“隊長……”
結束時,紀平堯大口呼吸着氧氣,在熱騰騰的被褥覆蓋下,兩人額頭上全都沁出一層微微的薄汗。他摁揉着袁州發腫的嘴唇,心滿意足的順着臉頰繼續胡亂親吻。
鹹澀的汗珠滑進口腔,就像不久前的眼淚那樣充斥着不甘不忿的蕭瑟。可現在突然想開了一般,紀平堯在一片寂靜中感受内心崩塌後的重新修複,無法遮掩的心思越發的舍不得,抛不下。
他看着袁州發困後迷糊的雙眼,輕松舒适的動了動胳膊,自然到無可察覺的十指相扣……人生是不是遇到何時都要糊塗些,追根究底到底又能有什麼好結果呢。
紀平堯說他是高隊專門派過來陪床的,湊合過一晚第二天一起回基地。
困意襲來,袁州迷糊間覺得自己思路真的退化了,跟着小孩成小孩,鬧了大半天,吵架糾結,也沒去理會高隊搞這麼出是做什麼?
顯然真找一個人過來陪床,相熟多年的周繼凱要更合适些,怎麼也輪不到紀平堯。
“……”袁州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猛的清醒了大半,後背一陣發涼,他連忙小聲問道:“你求着高隊過來的?”
“對啊。”紀平堯在黑暗裡眨巴着眼睛,嘴角上揚,卻略帶得意的拖長尾音道,“高隊應該也挺擔心你的,沒說什麼就讓我過來陪你了。”
“你倒是積極主動……”也不怕高隊有其他想法。袁州想了想,把後半句話咽回了肚子。紀平堯是誠心誠意的擔心他,不為了其他,純粹隻是擔心,沒摻雜任何思緒。這樣的感情太過珍貴,讓人于心不忍在其中添加任何疑慮。
更何況高隊能有的想法誰猜的透呢。狐狸成精的人物,就算心裡在有打算,表面也是風輕雲淡,一百個紀平堯也不見得能看清。
袁州生理心理都被狠狠折騰了一番,思慮半天隻能安慰自己沒準是想多了,紀平堯平日裡大大咧咧的,擔心戰友受傷想去看看也是常理。
可跑到人家跟前去求,是不是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了。我靠……袁州剛才那點感動瞬間消失殆盡,下意識的想去捏紀平堯的臉頰,罵上兩句怎麼做事如此不過大腦。
可剛想動手,才發現掌心處溫熱一片,十指相握,每一個關節都被緊緊禁锢着,力氣不大,卻異常堅定。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紀平靠在袁州脖頸處,說話時鼻尖觸碰肌膚,像是個小孩那般摩挲不止。
袁州一顆剛才還想去打人的心頓時軟的一塌糊塗。跟個小孩有什麼可較勁的,風來樹擋,水來土掩,紀平堯在身邊一天,守着也好,護着也罷,隻要别再想今天一樣,歇斯底裡的在自己面前痛哭就行。
“真傻……”袁州低頭吻上紀平堯輕顫的睫毛,也不知道是說對方還是說自己。明知道是錯的,不對,不該,可還是發酵到現在這個局面。
傻就傻吧,沒辦法也無所謂了。袁州自暴自棄的閉上眼,在紀平堯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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