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紀平堯大口喘着粗氣,把額頭抵在對方肩膀上,一聲又一聲的啞着嗓子叫道。
叫者無心,聽者有意。袁州隻覺得異常悖論,恨不得轉身捂住那張喋喋不休的嘴。
“隊長,以後你有尋求的話,千萬别忍着。”紀平堯輕咬住袁州柔軟的耳垂,心裡小小滿足的不斷吮吸,直到呈現一片嫣紅色澤後才松口。
“嗯……”袁州點了點頭,緩過氣來從轉軸上抽出一團衛生紙,默默無言的擦拭腿間白濁的體液。
紀平堯想去幫忙,卻被袁州一個狠厲的目光瞪的不敢亂動。
“小堯,在平常時候你要記住,我永遠是你的隊長。”袁州淡淡的苦笑,把揉成團的衛生紙扔進簍筐後開始拿起一旁的衣服上自顧自的穿戴起來。
“隊長,你什麼意思?”紀平堯視線落在袁州情欲初散還泛着微紅的脖頸上,兩人明明剛才還緊密相連,親密無間,伸手即可感受到彼此溫熱的氣息。而此時此刻對方刻意的疏離,讓他驟然間宛如跌入冰冷的萬丈深淵。
“以後如果真的有需求,我還會來找你。但是像今天這樣任意妄為,以後絕不允許,明白嗎?”袁州眼睛清亮,像是能滴下水一般的淩厲。
若不是能瞧見對方眼尾處還有一抹情潮的淡粉,真要以為這是場非常嚴肅的對話。
袁州緊抿着唇線,不自覺崩出一條威嚴的直線。紀平堯沉靜的與之對視,片刻後認輸般的搖了搖頭,上前一把抱住對方。
你怕什麼?紀平堯心中默默問道,難不成你還怕我通過肉體愛上你,然後糾纏你嗎?
當然,這些話隻能全部憋在自己心裡慢慢消化,紀平堯不得不承認自己有賊心沒賊膽,心甘情願的肯上趕着投懷送抱,還又要害怕對方嫌棄厭惡。
“明白。”紀平堯習慣性的服從命令,又莫名覺得不甘與憤怒,忿忿間連牙根處都泛着癢。
可恢複平靜後的袁州目光帶着平日裡站在高處時的清冷肅穆,全然一副凜不可犯的模樣。紀平堯心知自己又沒選擇的餘地,趁現在還能抱着吃豆腐,輕輕吻上對方濃黑的睫毛,又蜻蜓點水般迅速撤離。
“隊長,我都聽你的。”
紀平堯被醫生抓回去簽字的空擋,袁州已經心虛的悄然離去。
下午的基地操場人聲鼎沸,排列整體的隊伍穿行而過,每個人臉上都寫滿了朝氣,似新生的竹。袁州在花壇附近找了個還算幹淨的地方坐下,就這麼看着人來人往,幽藍色的天幕從亮變灰,直到一抹新月挂上時才看了看手表,已經過了吃飯的時候。
索性也不餓,他昏昏沉沉的走回辦公室打算做上一季度的訓練總結,可打開電腦沒寫兩行又煩躁的關上文檔。
袁州頭痛欲裂的恨不得一巴掌拍碎木制的桌子,可遷怒發洩這種事做起來又幼稚又可笑,更何況桌子壞了還得報修,還不如找别人過來練練。
他這麼一想,紀平堯那張鼻青臉腫還依舊俊朗的臉立刻浮現在眼前。
媽的,怎麼會變成這樣……袁州皺着眉把腦袋抵在冰冷的牆面上,心道難不成是因為自己單身太久,剛沾上那檔子事就欲罷不能?
呸,他如果沒那份自制力,怎麼可能混到今天的位置。特種大隊的二中隊的隊長,從軍校開始就被重點培養的優秀單兵,下連隊直接進的就是特戰連……袁州細數人生閱曆,發現原來自己對男女之事上的經驗,可以算得上寥寥無幾。
而如今男女之事已經上升為男男之事,和自己亂搞的不是别人還是自己精心挑選的隊友……
袁州越想越覺得荒唐,拳頭發癢,不能捶桌子隻能狠狠的捶牆。一下,兩下,等到第三下時已經有牆灰從屋頂上撲撲往下落,第四下還沒下手,門口已經有人開始敲門。
“進來!”袁州沒好氣的沖門口吼道。
“隊長,你捶牆的動靜太大,隔壁屋聊天的兄弟們派我過來問問您是怎麼了……”紀平堯指了指那面與隔壁相間的白牆,已經稀稀落落的掉下大片碎塊。他笑的很是無奈,眼神真摯而又無辜,不摻雜任何異樣的情愫。
當然,袁州本就心虛,一看來人是紀平堯心跳的更加失了規律。
兩人僵持半天,袁州強作正定的從桌裡拿起一根煙點上,尼古丁的味道瞬間充斥大腦與心靈,讓他可以稍許平靜。
“我沒事,你回去吧!”他吐出一口煙霧,心中暗道,我又不能說是因為和你發生了不正當的肉體關系,才捶牆洩憤的。于是隻能努力轉移注意力,望着天花闆的目光刹是沉重。
紀平堯看着袁州被白灰色的煙霧籠罩,心裡憋了一肚子的話又全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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