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倦心想:跟你穿一樣的衣服出去不管誰見了都會覺着是制服吧……
不過他并沒把這話說出口,唯恐蕭始又磨磨叨叨扯些幺蛾子,敷衍了幾句諸如“你真帥”、“眼光真不錯”之類沒什麼技術水平卻偏偏能哄蕭始開心的話便去市局了。
也許是昨晚蕭始跪在床邊幫他做了将近兩個小時的按摩有了奇效,肌肉萎縮的傷腿不再像之前那樣緊繃,在不給身體增加負擔的情況下,江倦從停車場一路走到辦公室都沒覺着有太大不适,爬了幾層樓梯,便當是今天的複健了。
蕭始趁着扶他上樓的機會在他耳邊偷親了幾下,“下周就打算搬回老房子的話,不如我回去幫你打理一下。以前我也住在那裡,對一切都夠熟悉,總比外人想得周到,你回去了也能舒服些。”
這次江倦倒是沒拒絕他的好意,從錢夾裡翻出了把沾了鏽迹的老舊鑰匙交給他,“方便的話換道防盜門吧,雖說沒什麼值錢東西,但我也不想半夜驚醒發現小偷在家裡亂竄。我現在手無縛雞之力,不說有性命之危,平白挨頓揍也犯不上。”
“放心,晚上家裡能喘氣除你之外隻有我和哮天,但凡有第四個都得橫着出門。”
江倦打量了他一眼,“狗養一條就夠了,多的不管飯。”
他竟然沒攆人?竟然沒趕他走?!
蕭始仿佛被當胸刺了一箭,拉住了在樓梯間暫歇的江倦,按着那人的雙肩把他按在牆上,追問:“倦,要不要跟我複合?”
他還真是不會放過任何可以提這個的機會。
江倦低着頭,還沒想好怎麼罵就被捏着下巴被迫擡起了頭。
“我現在能舒舒服服地伺候你,不給你添堵不讓你煩心,不說有多少長進,态度總歸是有的,你給我個機會吧,好不好?”
“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我們從來都沒在一起過,提什麼複合?以我們兩個的關系,能做炮友就不錯了,你别得寸進尺。”
江倦抓着蕭始的手腕往後扯,卻被反手握住,溫熱的五指穿插進指縫與他交扣,糾纏着貼在了冰涼的牆上。
“不,不夠。”
蕭始低頭吻住他。
江倦背後已經抵住了牆,分毫不能再退,隻得扭頭避開他,但這點小心思也被那人看穿,率先一步鉗住了他,讓他避無可避。
“……還不夠,我想要你。我接受從炮友開始做起,但我的終點絕對不止于此。”
“是嗎?那你任重道遠。雖然我不看好你,不過,加油。”看似鼓勵,實則卻是冷嘲熱諷,江倦的肺腑之言一向傷人。
蕭始張口還欲說些什麼,這時樓上傳來“咚咚”的腳步聲,狄箴三兩步跨下一層,經過兩人身邊時才認出他們,“……我還以為能在這兒摟摟抱抱的隻有姜哥和小玉呢,差點兒沒敢認。正好江哥你在,我跟您彙報一……嗯?那個,我沒打擾你們吧?要不我等下再來?”
蕭始心道這人簡直是個棒槌,在姜懲身邊幹了這麼多年也沒學會察言觀色,遲早得栽在這個奇低的情商上,估計後半輩子都跳不出刑偵支隊了,大概率會在晚年因為左腳邁進辦公室被發配邊疆。
江倦推開蕭始,順便抹去臉上的紅暈,“不用,案子有什麼進展可以直說。”
“噢,是這樣,昨天讓我讓外勤去調查了市内醫院的就診記錄,案發後第二天共有三人因為嗆水和溺水被送診,其中一人天生腦癱留有殘疾,生活不能自理,在母親喂水時嗆到氣管,和案件無關。另外兩人分别是二十八歲和三十四歲,因為在遊泳館誤入深水區和酒後泡澡不慎嗆水在雁息市第一人民醫院和雁息大學附屬第三醫院就診,現在都已經痊愈出院了。可以确定的是在遊泳館溺水的這位有不少目擊者可以證明他确實是因為進入深水區而且四肢抽筋導緻溺水,遊泳館的救生員也進行了急救措施,确定沒有生命危險了才将他送醫,我覺着喝醉的這位是最可疑的。”
狄箴從文件夾裡抽出了三人的資料和診斷書遞過去,繼續說道:“這人名叫蔣儀,是個律師,最近氣管炎複發,他的同事李蘅給他推薦了一家近郊的溫泉旅館調養,原本兩人打算趁着周末休息好好放松一下,可周五晚上高興過頭就喝多了酒,蔣儀不顧李蘅勸阻堅持泡湯,李蘅等了他半天也不見他回來就到公共浴室去找人,見蔣儀的口鼻都泡在水裡沒了意識,就和工作人員一起把人送到了醫院,萬幸隻是嗆到了些水,沒有造成大問題。”
江倦把診斷書給了蕭始,自己重點看了兩名溺水者的資料,狄箴辦事周到,就連同行的李蘅的資料也一并附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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