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心擡眼望去,眼前的洪绯火身上披着同色的披風,與天青色的外袍相互映襯,宛如一幅流動的水墨畫。衣裙随風輕揚,披風上的暗紋在光影下若隐若現。
她的頭上并沒有京城貴女該有的繁複發髻,隻是用一條黑色的發帶将一頭烏發簡單地束起,既不失俠女的幹練與灑脫,又帶着高門出身女子的精緻與風雅。
仁心隻覺眼前女子的眼神清澈而堅定,仿佛能洞察人心,嘴角的微笑,溫暖而不失距離感,讓人既感到親切又不敢輕易接近。
“沒想到太玄門這個在江湖沒落已久的門派竟會出你這樣的能人”。
仁心玩味的說道。
面對仁心的話,洪绯火臉上并沒有自得之色,仍然帶着淺淺的微笑道:
“太玄門也曾是開國先祖擁立為國教門派,自是有手段。仁心姑娘,我雖然不知道你到底要幹什麼?但是隻要你能夠讓司徒雲亭伯伯安全的回來,我也是可以幫上一些小忙的,畢竟我的祖父現在也是太孫府長史。這朝政的人脈必也會助你一臂之力。”
聽到此,仁心哈哈大笑起來。他一掃剛剛的冰冷模樣,玩味的道:“你此時為何又叫我仁心?你豈不知我是夜闌珊呢?。
聽到這洪绯火眉目微垂,淡淡的說道:“不管你是仁心還是夜瀾珊,我覺得他們的目标是一緻的。”
“不錯、不錯”,仁心笑着眼眶竟要沁出眼淚來。
她不由贊道:“人間熙熙攘攘,無數的人都在問我,是仁心還是夜闌珊,可這世間聰明人那麼多,唯有你真正的知道我到底是誰?”
仁心的眼眸深邃如潭,自是一汪平靜的湖水,可隻有了解她的人知道,那湖水之下盤繞着一條逆天而行的禍世妖龍。
燭光昏沉,此時此刻在一間陰暗的地下室内,東山浩有氣無力的将癱軟的身子靠在潮濕陰冷的牆壁之上。
他擡起頭望着那灰撲撲的洞頂。比時一種靜谧的絕望,似乎在東山浩的身上四處蔓延。
在他牢房對面,楊不二正無力的靠着那鐵鏽斑斑的牢籠,努力的探着身子,往這間暗室中唯一的鐵門看去。
就在此刻,沉重的鐵門突然嘎吱一聲緩緩的打開,隻見兩個黑衣人拖着一個氣息奄奄的男子,将其丢入室内,随後在一聲沉重的關門聲中,鐵門緩緩關閉。這沉悶的回響,仿佛是命運的喪鐘在東山浩和楊不二耳邊敲響。
昏暗的燈光下,監獄的走廊顯得格外漫長,牆壁上斑駁的水漬像是無聲的哭泣。
此時,被押解男子的兩隻胳膊被兩個黑衣人架着,就如同一個麻袋一般,被狠狠的丢在一間空置的牢房之内。
此時,其中一個黑衣人将手中的男子扔在牢房的草垛之上,那男子就如同一個滿是血迹的雕塑一般直挺挺的,躺着一動不動,若不仔細看,還以為他死了。
其中一個黑衣人拍了拍手上的灰塵,不由得說:“這位兄台也真是硬氣,教侍大人親自用十指連心之刑,竟熬得過去!”那黑衣人感歎着。
另一位黑衣人則謹慎的看了看旁邊的東山浩和楊不二,拉着那黑衣人道:“我們趕緊走吧,教侍大人還有其他的吩咐呢。”
“你急什麼?在教内兢兢業業幹,這賺的銀子還不如在大戶人家當小厮呢”。
那黑衣人一邊抱怨着一邊與男子重新打開鐵門,離開了這間昏暗的地牢。
“司徒大哥,司徒大哥”,楊不二微弱的聲音在一旁響起。
東山浩也趕忙湊了過去。
躺在草垛裡一動不動的司徒雲亭身上滿是血迹,尤其是他的手指之處,竟能看到那森森的白骨。
“司徒大哥,司徒大哥”,楊不二呼喚着。可司徙雲亭一動不動。
眼見此,楊不二着急起來,他喊得更加大聲,他吃力的探過身子,一隻手繞過鏽迹斑斑的鐵柱,想去查看司徒雲亭的情況,可這牢房修的實在巧妙,盡管楊不二用盡了全力,還是夠不着那躺在草垛裡的司徒雲亭。
就在這時,楊不二的耳邊傳來一陣悲涼的歌聲,那歌聲極為的沙啞,還用木塊敲擊鐵杆作為伴奏。
隻見東山浩唱道:“人在窮途已末路,壯志未酬身先死。
英雄氣短事無常,淚灑荒丘無人知”。
東山浩的嗓音配着木塊敲擊着鐵欄杆的聲響,竟有一種英雄垂暮的凄涼之感。
當東山浩念完最後一個唱詞之時,他不由歎了一聲,這歎息在這寂靜的暗室之中顯的是更加的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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