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别去!”江爍連連擺手,“那不是馮凱龍。”
秦一恒笑了笑,沒說話,朝着躺在怪物身邊,被掐得奄奄一息的那個類人的動物走去。
“你小心點。”江爍叮囑,知道秦一恒身上帶了槍之後,他對這位秦家二少爺總算是稍微放了心。
秦一恒扭頭,朝江爍點頭,笑了笑,一隻手摸上了槍柄。
【05】
那個渾身是毛的動物醒來,朦朦胧胧看見一張人臉,那人溫和地微笑,那是一種讓人感覺到能夠被包容的微笑:“你是馮凱龍嗎?”
“我……我是……”他不是動物,他果然就是這心宅的主人馮凱龍,但随即他又慌張擺手否認,“不,我不是,我就是賤種,我是臭狗屎,我是怪物,我不是馮凱龍……我不是……”
秦一恒的表情沒有變化,依然微笑着去安撫對方,他用手輕輕撩開了遮擋在馮凱龍眼前的毛發,看着對方的眼睛,說:“沒關系,它已經死了,你看。”說着,示意對方去看地上怪物的屍體。
江爍盤腿坐在一旁,對于秦一恒表現出的這種溫柔氣質已經見怪不怪了——秦一恒似乎能對任何人溫柔,但除了對他。
見馮凱龍平靜下來,江爍說:“能不能直接問問他兇手是不是他?”
秦一恒想了想,說:“我試試吧。”
“馮凱龍,我想要問你一個問題。”秦一恒依然用他那種溫和的語氣說,“你知道,是誰殺了紅玫,是你嗎?”
他柔軟溫和的語氣和他的問話十分割裂,讓一旁的江爍聽了渾身不舒服。
渾身是毛的馮凱龍聽到這個問題,先是迷茫,随即神色大變,身體瞬間緊繃起來,四肢并用快速跑回了他的洞穴之中。隻是這洞口委實太小了,二人進不去,在洞口叫了半天,可無論怎麼叫也不肯出來。
江爍喊了半天,嗓子都啞了,叉腰站在洞口,生氣地對秦一恒說:“兇手肯定就是他!”
“叮玲玲——”一陣鬧鐘聲傳來。
“時間到了,走!”江爍連忙用紅繩将二人手腕相連。
【06】
江爍剛睜眼,鬧鐘還在響,身邊的秦一恒沒醒,對面的馮凱龍也還沒醒。
審訊室裡還是上次那老幾樣:黑雨傘,音樂盒,鬧鐘,秦一恒手裡的懷表和他手裡的銅錢串。
江爍迅速解開紅繩,正在收自己的銅錢串,就聽秦一恒的聲音從身側傳來:“兇手不是他,但兇手也是他。”
☆、第十八章豆漿油條與咖啡面包
【01】
白開警長這次勘查現場,不再将注意力集中在屍體被發現的梳妝台前,而是格外注意房間裡的其他細節。
雖然是白天,但房間光線并不十分好。白開手裡拿着一個手電筒,四處照射。
房間有一張供小憩的床,床面看起來很整潔,被子疊得端正放在床尾;床邊有個床頭櫃,床頭櫃上擺了一個花色布藝台燈;靠牆的位置還有一個鐵藝衣架——上面挂了不少演出服。
白開将床頭櫃的抽屜一一打開,裡面隻放着幾本很久之前的雜志,他随手翻了翻,都是一些時尚雜志,裡面的服裝模特不少還挺眼熟,都是幾家大歌舞廳的頭牌和紅人,還有好幾位常山州有名的交際花。
白開将雜志擱在一旁,又将抽屜從中抽了出來,打着手電往床頭櫃底層照去,空的,他又伸手進入摸了摸,隻有灰。
白開又趴到地上,用手電光去照射床底下,床底下是幾個鞋盒子,和幾雙鞋。白開取出一個鞋盒子,原底面留下一個淺淺的印記——看來這個鞋盒子有段時間沒動過。開打盒子,盒子裡裝着一雙幾乎是嶄新的紫色高跟鞋。白開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命人将床底下的盒子和鞋都拿出來,盡量不要破壞原先的痕迹。
接着他自己又去衣架上翻找起來。
紅玫人如其名,喜歡紅色,她的衣架上大多都是各種紅色的衣服,但其他顔色的也不少。畢竟是演出服,制作考究,五彩缤紛,看起來閃閃發光。白開翻了一會,總覺得哪裡不太對,但一時又想不出來。
一個年輕警員前來彙報:“報告老大,盒子裡除了鞋,沒别的。”
白開點點頭,目光掃過各色的演出服間,又掃向地上被打開的鞋盒子裡各種深色鞋子,嘴上囑咐:“把東西先保存好。”
“是!”
這時,另一名警員的聲音從床邊傳來:“床角那是不是有個什麼東西啊?”
白開一聽,立刻轉頭去看:“什麼東西?”
“老大,你快來看!”
好幾道手電筒的光同時彙聚到床腳,在床腳的陰影處,一粒圓形的小藥丸暴露了出來。
白開擰着眉頭:“趕緊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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