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總,請您吩咐。”這下是所有黑衣男子再次異口同聲地開口。
“幫我再散布一些假消息出去。”穆潇欽撫着光腦邊緣,眼中閃過一縷瘋狂偏執的意味,“我要讓他永遠也找不到我和闌闌!”
西裝男子紛紛點頭,通訊很快被切斷。
假消息傳遞出去,不到十五分鐘,一處離穆潇欽居所不到兩百公裡的地方,在人來人往的飛船搭載處,突然湧進十多個身穿條紋衣的高大男子,他們身後面無表情地站着一位表情狠厲的青年。
衆人一路無遮無攔地進了後邊一間辦公室。并不是沒有人阻攔,而是阻攔的人都被為首的男子一踹倒。
負責這一天飛船運營的一位男負責人正坐在辦公桌前瑟瑟發抖。因為十多支黑色的槍齊刷刷地指着他,饒是他心理再強大,也不禁汗流滿臉。
“你……你們到底……想做什麼?”
最後一位沒有拿槍的青年緩緩走上前來,他臉上布滿冰霜,一雙狹長幽深的鳳眼浸着紅血絲,顯然是很多天都沒有睡好的緣故,他冷冷開口,“我要你這裡所有飛船的搭乘信息。”
“你開……開什麼玩笑?”男子身子抖個不停,但還是想着自己的職業操守,“我們是一家正經的公司,怎麼可能私自……洩露客戶信息給你?”
穆澤冷冷一笑,他向右伸出手,右側一位手下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遞給他一把手槍,穆澤将手槍對準男子,他故意向右偏了一點,然後扣下扳機,“砰——”的一聲,子彈擦着男子的頭發一飛而過,将他身後的窗戶打得粉碎。
“你看是你公司的信息重要,還是你的小命重要?”穆澤執着手槍,作勢要再開槍。
誰都知道他剛剛是故意将槍打偏,若是再開槍,那男子哪裡還有命活?
男子顯然也知道這一點,他擦了擦額角的汗,“給你……通通都給你,求你先把槍拿開……”
遠在千裡之外的一處飛船上,穆潇欽看着手下傳回來對方已經中計的消息。他輕輕一笑,放下光腦走出隔間。他坐回到徐闌身側,一動不動地看着徐闌安安靜靜的睡顔。
飛船在星際中不知漂移了多久,徐闌醒了又睡,睡了又醒,在飛船上難辯白天黑夜,他隻記得他一共吃了七次飯,等準備要吃第八餐的時候,他感覺到飛船停了下來。
“不急,你慢慢吃。”穆潇欽耐性地等徐闌把飯吃完,然後他替徐闌擦了擦唇角,他将徐闌的包背在身上,牽着他的手,向飛船的門口走去。
這是一個相當荒涼的星球。這是徐闌下了飛船後的第一印象。
風很大,涼涼的,不停地吹刮,有些細小的碎石吹到徐闌的眼中。他低着頭,揉了揉有引起醉痛的眼睛。
“别揉,我幫你。”穆潇欽停在徐闌身邊,握住他的手,制止住他的動作。
徐闌聽話地停住了手,正當他好奇穆潇欽要怎麼幫他時候,隻見他蘧然近身,輕輕呼出一些灼熱的氣息到他的眼旁,徐闌立時感到眼睛的疼痛消失了。
他正想誇誇穆潇欽很聰明的時候,卻突然被吻住了。
穆潇欽的唇有些冷,印在他的額上,輕輕的,柔柔的,像三月的輕風,像四月的細雨,像五月綻放的桃花。既珍重又輕然,像在對待一件世間難尋的稀世珍寶。
徐闌的臉一下染上紅暈。他盯着地面,不敢再正視穆潇欽。
好不容易經過一片稍綠一些的草地,穆潇欽牽着徐闌走在軟軟的草地上,兩人走着走着,走出了一切俗世的紛擾。吵鬧的人間,在一刻通通都與他們無關。
五分鐘過後,徐闌卻突然躲到穆潇欽身後,“潇欽,他在那裡,他好像一直看着我……”
“别怕。”穆潇欽順着徐闌的視線望去,卻發現在一處純白色的建築的一扇窗戶邊,站着一位孤僻冷清的少年,那少年正面色陰郁地看着他們。
準确來說,是隻看着徐闌一個人。
察覺到少年在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的闌闌,穆潇欽原本溫潤柔和的桃花眼,一時變得冰冷無比。他對視上少年的眼睛,然後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他緊緊握住徐闌的手,像在宣誓自己的主權,“别怕,我們現在就走。”
徐闌點了點頭,跟在穆潇欽身後離開。在走的前一秒,他想看年少年是不是還在看着他,結果一回頭,又對視上那雙淡綠色深湖一般的眼睛,直接将他吓到了。
就是這一回頭,徐闌記住了窗戶邊那塊銘牌上的數字,“503”。
穆潇欽帶徐闌穿過草地,來到一處十分别緻明亮的住處。家具等設施都十分齊全,穆潇欽将徐闌的背包放進他的房間中,輕聲問他,“困不困,要不要睡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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