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卓嚴名就有些氣憤,夏之餘問道:“是什麼時候回來住的?住了多久開始動手的?”
“去年六月份回來住的吧……第一次動手是在十一月八号的下午,他小媽炖了湯親手送到他房間去,被那臭小子打翻了,還扇了一個巴掌。”
旁邊向正柔拿起筆在本子上記錄了起來,夏之餘詫異地看她一眼,接着問道:“那後面幾次呢?”
“總共動了四次手,第二次是二月份過除夕夜,在廚房踹了白珊的小腿,第三次是三月八号婦女節,奕涵當天早上還送了禮物給她,結果下午就變了個人似得,沖到白珊面前打斷了她的鼻梁骨。也就是這次我們倆才意識到,奕涵可能有問題……那小子倒是自己也覺得有問題,去看了醫生,但沒有用,一切正常。這不,找到了俞部長,請他幫忙出出主意。”
卓嚴名越說臉色越黑,童白珊的情緒也比較低落,擔憂沒有,愁緒倒是挺濃的,“最後一次就是前幾天,周日,原先和您約好的日子,對白珊動刀子了,還好楊姐發現的及時,沒讓他得逞。要不是您這兩天過來,我早就把他趕出去住了!”
夏之餘掃了眼向正柔在筆記本上記錄的四次時間,一列寫下來,對比得很清晰。
“也就是說從十一月開始,時間間隔的越來越短,也越來越嚴重,對吧。”
童白珊點點頭,“是這樣子的……”
一直沒怎麼說話的人搭了腔,夏之餘便也看向她,“隻針對您嗎?”對方一下子滞住了,她也不再問,笑一下道:“現在他人在哪裡?我能去看看他嗎?”
她記得從進門起到現在,都沒有看到他。
“行,在樓上呢,我帶您去,”卓嚴名按着膝頭站起來,看向坐在沙發上的妻子,“白珊,你就留在這裡吧。”
童白珊正點頭,被夏之餘打斷道:“還是一起上去看看吧,”看着夫妻倆擔憂的樣子,她笑了笑補充道:“有我在,沒事的。”
童白珊隻得一同起身,跟在他們身邊,卓嚴名引着她們走向樓梯口,“奕涵現在幾乎天天都和我小孫子待在一起,有的時候晚上還陪着一起睡覺,孩子幾乎都是他一手照顧的。”
“你之前說過,他是在江省工作的對吧?回來以後不工作了嗎?”
“恩……說是對不起他妻子,要好好照顧孩子彌補她。就是這間了,我孫子的房間。”
夏之餘和向正柔對視一眼,看卓嚴名敲門。
夏之餘心裡是有些擔心,由她手接生的孩子會不會和普通孩子不一樣,出生的時候過了太多的陰氣,從而影響了經常和他待在一起的人,放大對方心裡壓着的隐秘的想法;而向正柔則是抖着手在心中狂喊:我姐最靠譜,我姐是天下第一!
她是真的明白了,姐說話從來不騙人,說來見證傳統文化糟粕,就是來見證傳統文化糟粕的。
門裡沒有回應,卓嚴名也很習慣的樣子,直接按着把手推開門,露出裡面的樣子。
迎面就是彩色的兒童軟墊,上面零散地鋪了很多玩具和一些繪圖卡片,有被擺弄過的樣子,看起來是孩子平時玩兒的。往裡看桌椅闆凳衣櫃一應俱全,還有一個專門的大落地櫃擺放毛絨玩具,大多擺的東倒西歪,像是經常被抓來抓去,而讓家長懶得收拾的樣子。
所有家具和有可能磕碰到孩子邊角都細心的用軟墊包好,看得出家人對孩子很用心。卓奕涵正和孩子坐在兒童床上,拿着書翻給他看,隻是大的教得認真,孩子卻四處張望有些坐不住,小手扯着床上的毛絨玩具要玩。
聽到門口的動靜,卓奕涵才意識到來人了擡起頭,從床邊站起來喊道:“爸!你來了。”
卓嚴名進屋,露出身後的人。見到童白珊和兩個小姑娘,卓奕涵喊了一聲“小媽”之後不解地看向夏之餘和向正柔,“這兩位是……?”
卓嚴名也沒瞞着他,“這是俞部長介紹來給你看看情況的大師,那位向小姐是大師的助理。”
“林大師,向小姐,麻煩你們了。”
吃驚歸吃驚,卓奕涵還算是接受良好,禮貌地叫了人。
夏之餘點頭回應一聲,盯着他的雙眼就看了過去,一周以來的經曆如走馬燈一般迅速在眼前滑過,包括他在周日突然拿刀對着童白珊的情景。
原先還在猜測是不是童白珊主動惹他了,轉過頭在卓嚴名和保姆面前裝溫柔又無辜的繼母,但事實上的确是卓奕涵突然從房間裡沖出來,拿着水果刀就對向了她,一點前奏和鋪墊都沒有。
恩……她為自己之前的猜測感到羞愧。
緊緊黏着精神的感覺消失,讓卓奕涵莫名地松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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