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餘趕緊對着柴暢鞠了個躬,“柴老師好,我是夏之餘。”
接這部戲之前完全沒聽過的名字,但導演特意過來向她介紹的人,柴暢明白什麼意思,眉梢輕挑,面帶親和地笑道,“早就聽說過你了,一直沒見過,真是個漂亮的小姑娘,聽說你十四了是吧?”
“是的。”夏之餘看着柴暢的笑臉,笑意卻絲毫不達她眼底,直覺她并不喜歡自己。
柴暢點點頭,上下把她打量了一番,“真是年輕啊,小朋友,好好練練,将來前途無量啊。”
夏之餘聽了又是微微低了低腰背,淺淺鞠了個躬,“還是要多向老師們學習。”
柴暢笑了笑,沒再答話了,轉而對王導和幾個圍過來的主演道:“今天有夜戲是吧?明天晚上我做東,請大家聚一聚,當是賠禮了,王導,您可一定要賞光啊。”
“欸,什麼賞光不賞光的,哪裡的話。柴老師的做東是一定都要去的,那我們……”王飛平看身邊的一衆演員,“就都等柴老師的消息啦。”
“好,到時候我安排好了告訴大家。”
除了盧玮和夏之餘,還有别的演員過來打招呼,倆人和王導也就不擠在這兒,往旁邊去了,把位置讓開來。
盧玮去重新換衣服、做造型,夏之餘有心想提前開始工作,但到底得按順序來,通告單都是一早就排好的,哪兒能說改就改。王飛平想了想,一時半會兒也拍不到她,就别讓她先做造型等那麼久白白遭罪了,“你就先在旁邊看着吧,把你安排到晚上的夜戲,下午再做造型也來得及。”
“行,我都聽您的。今天黃老師不在,我可就在您這兒賴一天了啊。”
王飛平沒有拒絕,對她的做法還是挺滿意的,有時候在旁邊看也能學到很多東西,小姑娘想留在片場,而不是想着躲空調房躺着,還是挺有上進心的。
他頻頻帶她見人,親自介紹給别的業内前輩,也正是欣賞她這一點。
“行,那你就照顧好自己,自己安排吧啊,今晚夜戲可是要通宵的,你要什麼時候累了,就先去睡一會兒也行,晚上可得精神點兒!”
“那是自然,您放心吧。”
沒有多聊,王飛平去盯美術組的進度,匆匆離開。
夏之餘看了看四周,除了柴暢身邊還圍着一圈人,大家各司其職。趁着沒人跟在她身邊,裝作随便轉悠的模樣,走到棚内搭設的水潭邊,朝裡面看了看。
水屬陰。
炎熱天氣下,潭水清涼,盧玮的镯中的東西一遇便比平日裡更為活躍,在水裡狂躁起來也屬正常。如今,玉镯離水,但有些散不開的陰氣,仍留在水中。
夏之餘掐了個手訣朝水中彈了彈,釘住水中遊竄的陰氣,正欲把他們清除出來,身邊傳來一陣腳步聲走近了,“餘餘,你在幹嘛呢?”
夏之餘手一抖,臉上肌肉不自覺地抽動一下,她微笑着轉過身喊人,将手自然地背到後面去,手訣未松,“呈哥。”
拍攝轉場了,水潭邊人少也清淨,梁駿呈在這邊避着人,看下面接的一個電影的劇本,就見小姑娘晃晃悠悠的走過來了,還對着水潭做了些奇怪的動作。
看她離水潭近了,梁駿呈擔心她會掉下去,便跟過來看看。畢竟這深度對于小姑娘這個頭來說,還是打不到底的。
“早上玮玮姐不是在這水潭出事了嘛,我好奇,就過來看看,”說着,她順勢蹲下去,撩起水潭中的水,借着動作将潭水中的陰氣彙聚在指尖,松散在空氣中。
這種程度的陰氣好對付的很,讓他們離開載體,太陽一曬就好了。
“你說玮玮姐個字那麼高,怎麼會站不起來呢?”
梁駿呈在小姑娘蹲下去的時候,在身邊護着她,這會兒見她玩完了水,便把人朝後一拉,“你玮玮姐站不站的起來不重要,你這小身闆掉下去還真站不起來。别多想,她就是抽筋了。這地都是幕布鋪的,沾了水很滑的,你倒是小心别掉下去了。”
夏之餘嘿嘿傻笑着,任由梁駿呈拉着她站起來,遠離水潭邊,“謝謝呈哥!”
“行了,換個地方玩去吧,馬上那邊也要開始了,我先過去了。”不像同齡人說話需要顧忌,和夏之餘說話還是蠻輕松的,看小姑娘笑的眉眼彎彎,梁駿呈心情也不錯。
“那我跟呈哥一起過去,導演讓我跟前輩們多學習一些呢。”事情辦完了,她也沒有必要再留在這裡,梁駿呈讓她把他的椅子拿去坐,夏之餘颠颠跑過去抱着椅子,同他一起往場地去了。
——
數不清場記闆拍了幾次,坐了一整天沒怎麼動彈,夏之餘屁股都有些坐麻了。
她腿上墊着背包,上面搭着筆記本,一天下來,看前輩們演戲所學得的一些心得寫寫畫畫在本子上,也記了大半張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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