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
安銘從睡夢中醒來,先是呆滞一小會,然後猛地瞪大雙眼,坐起身子從枕頭底下掏出手機一看。
六點三十四分。
安銘長舒一口氣,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又躺了回去,習慣了被鬧鐘叫醒,偶然早醒一回,還以為是自己睡過頭了。
六點半,這個時間它有那麼點尴尬,睡吧也睡不了多長時間,不睡吧起那麼早也沒啥事幹,所以到底是繼續睡呢?還是起床呢?
就在他糾結的時候,鬧鐘響了嘿!這還睡個毛啊?起床吧,又特麼浪費半小時。
說實話,這個點還是有點早,劇組那邊說是八點半開工,實際上九點之前能開工,導演都得殺隻雞慶祝一下。
拿上毛巾牙刷出門,今起了霧,小院裡仙氣飄飄的,接了捧水打在臉上,冰涼水珠帶走了僅剩的睡意,剩下的是說不上的暢快。
安銘此時特别嚎一嗓子,不過礙于其他人可能還沒起,還是算了,擾民大大的不要。
給自己收拾利索,安銘鎖上房間門,提起昨晚吃剩的垃圾走出小院。
垃圾桶這裡是沒有的,附近隻有一個臭氣熏天的垃圾堆,以前垃圾滿了就地就給燒了,現在不一樣,有專門的垃圾車過來收。
就是那個味吧有些許的嗆人,每次從那裡路過都得捏着鼻子小跑過去,離的近了,身上都有可能沾上味道。
不過他運氣挺好,沒走兩步就遇見了一個垃圾車,順手一丢,安銘又折了回去,明清宮在那頭,走過去得二十分鐘左右,他也不着急,掏出褲兜裡的劇本,一邊溜達一邊背詞。
來到劇組才七點四十,四下看了看,一個人都沒有,閑着也是閑着,幹脆趁着沒人先練練,怎麼說也是人生中的第一個大特,值得認真對待。
若是此刻有人看到這一幕,一定會吓得渾身一激靈,因為換個視角看安銘,隻會認為他被什麼不幹淨的東西附體了,畢竟現代社會沒有太監,更沒有磨刀霍霍一臉獰笑看着你的太監。
八點鐘,安銘已經獨自練了兩遍,劇組還是沒人過來,百無聊奈之下,他又從附近找來一根樹枝,雖說清風劍法在法治社會作用不大,不過拿來強身健體也是不錯的。
就在他舞的盡興時,餘光瞥見旁邊站着一個小老頭,安銘也沒着急停下,等劍法演練完畢才吐出一口濁氣丢掉樹枝。
真别說,大早上練劍還挺得勁,以後起來早了,可以将練劍設為早間運動。
“張老師,您什麼時候來的?”
“呵呵,來的有一會了,你小子手上功夫不錯啊,”
“您過獎了,我這就是強身健體的玩意,上不得台面。”
張老師聽見這話,也就沒多問,坐在台階上跟安銘唠嗑,他倆是全劇組來的最早的,而另外一邊,人家都已經準備開拍了,光從态度上來看,這個劇組就差人家不止一截。
又過了一會,劇組的其他人才陸陸續續過來,導演也哈氣連天的走進安銘的視線,就是跟在他身後的那個女人有些耐人尋味,女主的貼身丫鬟變成了導演的貼身丫鬟。
安銘和張老師對視一眼,心照不宣的露出笑容,但誰也沒提,全當沒看見。
導演走近了才看見門口坐着的一老一少,他對着那個女演員揮了揮手,然後朝着安銘走了過來,安銘也站起身,從兜裡掏出煙盒遞過去。
接過煙的導演對安銘還是比較欣賞的,可能是因為安銘這幾天的表現确實不錯,也可能是沒聽過安銘在背後嚼舌根,他越看安銘越覺得順眼。
“嗓子吊的咋樣了?我可是對你寄予厚望,可别半路拉褲兜子啊。”
“導演你放心,剛才我還練了好幾遍呢,肯定出不了錯。”
導演打量安銘一眼,笑了。
“就憑你這工作态度和嗓子,我看啊,用不了多久就能在橫店闖出一條路來,老張你有空了也教教他演戲,這小夥是個好苗子。”
導演這話真不是商業互吹,作為常年在橫店拍戲的導演,他這些年見過不知道多少群演。
大部分都是本事不大脾氣不小,要麼就是消極怠工,整天做白日夢,偶爾有幾個勤奮的,也在時間的蹉跎下被這幫老油子帶偏,最後淪為一類人。
反觀安銘,肯吃苦,啥角色都不嫌棄,嘴巴也嚴實,而且還有一個令人拍案叫絕的公鴨嗓,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練過的。
這種勤奮,有上進心的人不出頭,那誰還能出頭?誰還配出頭?
“導演您謬贊了,我就是混口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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