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所以我來了,納提斯殿下要我把您——請過去。”
楚峋幹笑一聲,“那怎麼好意思?我這本來就是要過去的了。”
跟着凱尼爾上了飛行器,楚峋覺得不太對勁兒,便問:“我們這是要去哪?這個方向應該是我們來時的路吧?”難道……這是要放他回家了?
“是的,先生。納提斯殿下的先遣隊在未來的一整個星際月都将駐紮在軍校外,殿下還有一些軍務要處理,所以前兩個晚上,殿下和您應該會夜宿在軍校外圍的空間屋。”
軍校外?空間屋?
藏在鏡片後的眼睛微微一亮,楚峋看着凱尼爾,卻張嘴說道:“這種時候我就不用和殿下一起了吧?去了,我也是個擺設,更何況我覺得我應該熟悉下軍校的環境,還有明天的測試……”
凱尼爾的臉上沒有絲毫的笑意,表情冷硬的像一塊石頭,目不斜視的說道:“您是殿下的法定伴侶,當然是要和殿下住在一起。”
楚峋眼内的亮光一閃而過,笑道:“當然,作為殿下的…..咳,Beta,怎麼能讓殿下獨自一人留在軍營?我聽說闼珂輔星的夜晚特别寒冷,我還是很願意過去給殿下暖下被窩的。”
皇子殿下的面子當然是要給的,更何況楚峋本來也隻是稍作推脫而已,不想去的話,他壓根兒就不會跟着上飛行器。
聽他這麼說,凱尼爾僵硬的臉部線條微微抽動,斂目垂首。
楚峋卻笑得尤為得意。
來的時候楚峋并沒有注意,現在飛行器以緩速行駛在闼珂上空,楚峋才發現在軍校内看到的闼珂地貌和在軍校外看到的還是有一定的差距。
除了不遠處的皇家軍校像一片畫外綠洲,他們目之所及隻有一望無際的沙地。飓風卷起沙塵,在闼珂上空形成一個又一個沙色漩渦。
飛行器形色迅速的穿過黃沙漫天的沙海,在南側一艘太空艦外圍停了下來。
楚峋跟着凱尼爾下了飛行器,他們并沒有進入太空艦,而是在太空艦邊緣處的一幢純白色三角形空間屋前停了下來。
沙塵狂舞的風中漸漸有一隊人,從太空艦的懸梯上走了下來。
楚峋眯眼去看。
男人的身上比早時多了一件軍用披風,耀眼的肩章在漫天的黃沙中依舊熠熠生輝。
楚峋似乎又聞到空氣中那種從四面八方洶湧而來的Alpha信息素,比之前他們躺在一張床上的時候還要濃郁的多得多,不再是淡淡的似有若無,而是那種極具侵略性的,甚至于——他覺得那氣味兒正在試圖從他的每一個毛孔滲透進他的身體。
楚峋知道自己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大腦甚至也開始不聽使喚,除了想要臣服的沖動外,更強烈的是一種被壓制時想要予以反擊的欲望。
為了不表現出自己的失态,楚峋強忍着沒有用手遮住自己的口鼻,但他的身體還是不自覺地向後退了一步,繃緊了全身的肌肉。
如果離得足夠近,你就會發現那是一種防禦狀态。
“你?!”
手腕蓦地被拽住,楚峋努力克制開始發軟的身體,更要壓制住的是想要甩開對方的沖動。
“抱歉,殿下……”
“……”
楚峋想要解釋,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又或者他隐隐有些明白自己是出了什麼問題,但是這種狀況他是第一次出現,以前隻是知道有可能,但沒想到……
發熱的身體讓楚峋沒有辦法繼續思考,他出了很多汗,心髒更是跳得飛快,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嚨,窒息的感覺随時要将他湮滅。
就在楚峋覺得自己可能無法自主地走進空間屋的時候,楚峋忽然覺得身體一輕,他竟然被人從地上抱了起來,納提斯殿下寬大的軍用披風随後把他整個罩住。
楚峋并沒有因為納提斯·海蘭迩的這個舉動而變得輕松,相反他覺得更難受了,癱軟的身體讓他做不了多餘的舉動,但是難以壓抑的抗拒更讓他無法招架,他覺得現在隻有立刻和這個抱着他的男人幹上一架才會讓他身心舒暢,但現實是他連動上一下都在不停的流汗,呼吸的頻率更是可以稱之為喘了。
這感覺詭異極了。
直到納提斯·海蘭迩殿下和楚峋的身影一同消失在衆人眼前,凱尼爾以及跟随納提斯而來的一衆Alpha,才仿佛特赦般擡起了被信息素生生壓彎的脊柱。
Alpha天生就有争鬥欲,但面對壓倒性的力量時,同樣懂得收斂和臣服。
但是,在納提斯·海蘭迩的信息素散發出來之前,他們嗅到的似乎是另一種極為特殊的Alpha信息素,或許還有一點十分特别的……Omega信息素?
第6章不時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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