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吓到你了吧。”一把歲數,說話做事沒分寸,還喜歡惡作劇。
對于這種人,謝淑惠不想跟她多說一句話,低着頭繼續做事。
自打買下塘子,她每天都會将鴨子趕出來洗澡,自己也會守在那裡。為了打發時間,她會做針線活之類的。看着鴨子歡快的遊來遊去,她覺得自己的決定沒錯。這樣既可以養魚,也方便她放鴨子。
最近,被其他事耽誤,給景骁裁剪的衣服一直沒來得及做。相比鞋子,衣服她倒是擅長不少。出嫁前專門跟着奶奶惡補了一段時間。
在娘家,她很少做女紅,嫁妝也是奶奶提前準備好的。奶奶就怕她嫁人之後什麼都不會,讓婆家人嫌棄。每天親自督促她,雖然做得不夠精細,至少還能拿得出手。
塘子周圍種滿了桑樹,還發出了新芽。照這樣下去,秋蠶也不用再麻煩爹娘了,也減少了景骁的負擔。
李氏見謝淑惠一副冷漠的面孔,也不惱,還跟她開起玩笑來,“喲,景骁媳婦,看你不開心的模樣,還真惦記那兩個孩子啊。我告訴你,那兄妹倆跟他爹一個德性,心眼多得很,小心哪天賴上你。”
她自然知道李氏說的是誰?她以為她站在這裡是為了可憐那兩個孩子。李氏這人就好八卦,就愛打聽東家長西家短的事。
也不知是心情好,還是撿到寶了,踮起腳尖,緊挨着謝淑惠,仔細瞧她手裡的針線活,說道:“景骁媳婦,你這是做的什麼啊?”
說完一把搶過,理了半響也沒看出個名堂來。
謝淑惠剛要開口,沒想到,李氏一把丢給她,又嘲笑了起來,“唉喲,還給你,看不懂做的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到底會不會針線活啊?”
謝淑惠愣了一下,覺得李氏這人不光嘴碎,還沒禮貌,再怎麼說也不能這樣吧。沒經過人家同意,主動從人家手裡搶過東西,一番品頭論足之後,又随手丢給她。
做事不經過腦子,居然連嘴巴也不帶把門的。謝淑惠皺了皺眉,不打算再理她,拿起衣服繼續忙着。
要說李氏的臉皮跟城牆差不多,望着塘子裡遊來遊去的鴨子,便主動挽着她的胳膊,說道:“景骁媳婦,你可真能幹,瞧那鴨子長得多肥啊。吃起來,味道一定很棒。”
誰知李氏話還沒說完,謝淑惠就呵斥住了她,“李嬸,你是不是年紀大了,腦子不好使?要不改天買個豬腦補一補?”
李氏臉上再也挂不住,一時之間,腦子有些短路。誇她呢,怎麼還這種口氣?眼瞅着謝淑惠不理她,自覺沒趣,癟癟嘴,走開了。
剛好,半山腰的景玢來找景骁,她也跟着起身回去了。本來已經走遠的李氏,看見景玢走進景家院子,又折返回來,趴在院門口聽牆角。
景玢便是卿氏的女婿,以前上過幾天私塾,平時穿着打扮也極為講究。隻見他一身白色的長衫,手裡拿着一把扇子。邊走邊晃腦袋,嘴裡嘀嘀咕咕不知在念叨什麼?
看見謝淑惠,居然主動跟她打招呼,“景骁媳婦,景骁可在家?”像他們這種泥腿子,平時根本入不了他的眼,要不是有事,他才不會理睬她呢。
“嗯。”
“前段時間麻煩景骁幫忙做的桌椅可做好了?”景玢看着眉清目秀的謝淑惠,文質彬彬的問道。嶽母整天在家抱怨,說景骁兩口子毀了她的名聲,非要讓女兒女婿替她出這口惡氣。一開始,還能搪塞過去。時間久了,見兩人都不願替她出頭,便斷了家裡的肉和零花錢。他已經一個月沒沾過油水,實在唠得慌,這才不得不攬下這份苦差事,要不是被逼,誰會願意趟這趟混水,更何況又不是他親娘。
景骁聽見景玢的聲音,從屋子裡出來。笑着打招呼,“景玢,你的桌椅已經做好了。我還打算下午給你送過去呢。”
跟在景骁身後,走進院子,角落裡放着一張書桌和兩把椅子。他走過去一瞧,看做工還算滿意。本來還打算在桌椅上找點毛病,趁機替嶽母報仇,回去也好有個交代。好歹是讀書人,又是同族,實在做不出那種缺德事來。最後,隻得在景骁肩膀上一拍,語重心長的說道:“哥們,給你提個醒,好自為之吧,樹大了可是要招風的。”
景骁也不笨,知道他話裡有話,也沒多問,輕輕點了點頭。合着他不是為了桌椅而來,而是為了警告他。
景玢付了錢,兩人說好下午給他送過去。回到家,卿氏問起此事,他随便找個理由搪塞了過去。
幾天之後,路過的李氏,剛好碰見卿氏帶着女兒女婿在地裡鋤草。景玢脫去長衫,一身莊稼人打扮。自打上次那件事之後,兩人已經很久沒見面了。李氏也是事後才聽人說起,當日,卿氏和黃迎兩人将所有的罪責都推到了她的身上,這口惡氣一直還堵在心間,無處發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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