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駱淮景那間顯眼的建築,言諾隻匆匆瞥了一眼,在他跟林南城兩座土屋之間想不看見都很難。也不知道他是用了什麼辦法,搭出了兩套木頭框架,在中間使用了那塊黃色塑料布作為防水,看上去很有小清新的感覺。
天色已經完全黑了,海浪聲拍打着岸邊,發出嘩啦啦的聲音。
拒絕了言諾的打火機,秦許跟顧城的鑽木取火,最後以失敗告終,秦許累極了整個人癱在了顧城的懷裡。
言諾走到了離住地不遠處的礁石旁,那裡有一個不大不小的凹陷,掏了一把身旁籮筐裡的幹草,拿出了打火機。
火光,像是黑夜裡的一盞明燈,突然照亮了每個人的臉龐。言諾蹲在火堆旁邊,往上面加了一些白天剩下的幹柴,等覺得夠維持住一段時間,便收了手。
“小言,我這有個野蕉,給你。”林南城拿出短粗的水果,如果不是皮呈現黃色,估計沒人能認出來這是個野香蕉。
“林前輩,你吃吧,我不餓。”言諾搖搖頭拒絕了,他習慣了不吃晚飯,所以餓倒是不餓,隻是有點口渴。
駱淮景注意到人舔了舔發白的唇,眼神晦暗不明。
奔波了一天,大家都很累,等那堆燃着的火慢慢熄滅,就互相道了晚安,各自回了住所。
言諾躺在芭蕉葉上,根本睡不着,白天出了很多汗,不洗澡就和衣而睡,這讓他有點接受不了。
突然門被打開了,外邊的月光透了進來,有人進了他的小窩。言諾坐起身,警惕的低聲詢問:“是誰?”
同時手伸到旁邊的衣服口袋裡,掏出了打火機,沒等那人應聲,就點燃了火苗。
駱淮景?
又是他。
在微弱的亮光下,眉宇間的桀骜,柔和了很多,連帶着語氣好像也溫柔起來,“喝水。”
言諾看到他手裡捧着被砸開一個洞的椰子,立刻搖了搖頭,拒絕道:“我不喝,謝謝。”
“是不是,非得讓我用灌得。”駱淮景眼神微微眯起,聲線壓的極低。
以前他也不是沒這麼幹過。
言諾平時喝咖啡,從不叫苦,可一到了生病的時候,醫院開的沖劑,就怎麼也喝不下去。心上人趴在自己懷裡,語氣軟軟的懇求,駱淮景立刻就失了陣地。
可到了第二天,蜷在被子裡的人燒的昏昏沉沉,臉色通紅,嘴裡呼出的熱氣,連駱淮景都覺得燙。從那以後,灌藥就成了駱淮景身體力行的事情,把掙紮着要逃跑的人給逮住,然後嘴對嘴的灌下去,就能得到一個臉比發燒還紅的小寶貝。
等到他哥反應過來,就會拿着抱枕錘他,怒斥:“駱淮景,你還要不要臉。”
駱淮景總是一動不動的站着任他打。
他的臉皮很厚,他哥的臉皮很薄,所以他得小心護好了。
言諾聽了話,也想到了什麼,忍不住往後縮了縮,卻又被那個人扯着腳脖拉拽了過去。剛想罵他是不是瘋了,就被捂住了嘴,然後耳邊傳來噓聲,炙熱的呼吸打在他的耳垂上,輕聲道:“你聽。”
作者有話要說:駱委屈:人不要,椰子也不要。
第10章蝦
“駱老師,你在嗎?”呼嘯的海風中夾雜着細微的人聲,仔細聽還是能聽出幾分奶意,是陳憶白。
言諾當即不再掙紮,也不敢發出聲音,生怕陳憶白發現駱淮景在他這。
兩個人的呼吸交織,不大的空間裡氣氛突然暧昧起來,言諾的唇抵在駱淮景的手掌,不經意的吞咽嘗到一絲清甜,是之前開椰子時被椰汁沾染到了。
“憶白?你在幹嘛。”,是秦許疑惑的聲音,緊接着林南城跟顧城也說話了。
“我太冷了,所以想找駱哥借住一會兒。”陳憶白小心翼翼的道。
“嗯?”秦許聽了點點頭,然後看了眼沒有動靜的駱淮景住處,“淮景怎麼沒出來?我來叫他。”
聽到這,言諾的心跳到了嗓子眼,他不敢想象如果駱淮景被發現不在帳篷裡會怎麼辦。求助節目組後,監控會不會顯示出駱淮景在他的帳篷裡,然後他就會跳進黃河也洗不清這段關系。
想到這,言諾惡狠狠的看向身上的人,也不管黑燈瞎火他這是白做工。
最後,顧城的聲音恍若天籁:“可能睡着了,别打擾他休息了吧。”
林南城也補充道:“咱們說話挺大聲的,如果小駱跟小言醒着估計就出來了。”
“那我晚上能跟你擠一下嗎?林前輩。”陳憶白的聲音可憐巴巴。
林南城很快答應了,“當然可以,不過你可别嫌棄。”
談到這兒,大家就都散了,顧城把秦許拉回了帳篷,外面很冷。林南城先進了自己的小屋,然後向陳憶白招手,陳憶白留戀的看了下駱淮景的小窩,這才依依不舍的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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