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堂複述的語氣平鋪直叙,像在講沒人聽的評書,“說時遲那時快,他往地上一滾,遲刃青遲大俠鐵臂一伸,撥開我,大叫道,放着我來!”“然後,遲大俠踹飛了他,我緊跟着一拳……”“停停停,意思就是,群毆是嗎?”“是的。”風堂特别爽快,“該打。”民警低頭做記錄,邊寫邊嘀咕,“确實該打。”邵晉成的秘書跌撞着沖進派出所,一臉驚悚。經過了解,他才知道,是風堂先動的手。這下總算放心了。他立刻拿出手機,給外面車上坐着的邵晉成打電話。那意思就是局勢穩定,你弟弟先動的手,問題不大。邵晉成這才松一口氣,還好,他最開始接到電話,以為是風堂被揍了。心想着這可不得了了,依照賀情蘭洲以及遲刃青那一堆的渾球性子,跟後援團似的,得鬧翻半邊天。邵晉成那邊收了消息,緊接着就是賀情蘭洲。前者不在市裡,出去旅遊了,後者一路狂飙過來,車門橫停在派出所門口,先沖進來一次,又被喊着去挪車。誰的地盤誰是哥,蘭洲再橫也不敢跟警察杠,又去挪了車,沖進派出所。“風堂!我的堂!”他人未到,聲音先傳來,喊得風堂一哆嗦。蘭洲進來就看見隋桃坐着,臉色不好看,但他并未多在意,直接蹲到風堂面前,摸他臉上擦傷:“你多大的人了?還打架啊?!”神态盡顯疲憊,風堂目光略有些陰鸷,“他喝醉了摸桃姐兒屁股,你說打不打?”這句話就是炸藥,蘭洲猛地蹿起身,尋到才簡單包紮過的被毆者。那人正準備被送到醫院去檢查,捂着臉不敢見人,還沒清醒過來。“哎哎哎,打什麼打!這兒什麼地方不知道嗎!坐下坐下!”民警眼瞧剛進來的大小夥子聽完就一拳頭,趕緊伸手去拉人,“别造成二次傷害!”本來門口守着,看到蘭洲一進去,邵晉成沒忍住下了車。他一進來就看到蘭洲要往人身上撲,使勁抱住蘭洲的腰,把盛怒的人往回拖,呵斥道:“你上腦啊?!還嫌事兒不夠多麼!”“你說你,瞎點什麼火?該打是該打,打過就算了。”邵晉成一抹臉,給風堂扔一部手機,“你給賀情打個電話,讓他别回來了。他一回來這兒成擂台了,還辦什麼案啊?!”“别趁機發洩你那些生活的痛苦。”風堂瞥蘭洲一眼,說話特諷刺,故意刺激他,“封路凜要是被人摸屁股了,我說不定還挺興奮……我要打也是為愛出手。這都打過了,你補哪門子刀啊。”蘭洲知道,風堂這是在隋桃面前拿捏了他的那點小心思。他臉紅,轉過頭不說話,老子單相思不行嗎?風堂側臉擦傷,手上有血痕,脖頸也被那人掐紅,正坐在沙發上等着“審判”。遲刃青還在裡面接受處理,下一個就是他。這算“情節較輕”,怕是得被罰錢又刑拘。踹人的時候他根本沒想那麼多,對待采花大盜就得下這麼狠的手。才被弄到派出所來時,還有人給他打電話,說有媒體收到了視頻,能往外發麼?風堂問有臉嗎,有臉你給我打個馬賽克,發吧。那邊說沒臉,風堂說那行,發。标題起狠一點兒,讓那些蠢蠢欲動的人知道,什麼叫罪有應得。隻不過,遲刃青每個月花二三十萬養着的那都是些什麼保镖……揍人不帶看的,也不知道愛屋及烏,一場混戰中全護着遲刃青去了!風堂高是高,但是偏瘦。這回沒顧發型亂沒亂,隻顧着狠命打,原本想抽身出這場混戰,結果差點兒沒被擠死在人堆裡。他突然瞟到從最裡面辦公室走出一名民警,越看越眼熟。那人眼尖,一見是他,立刻開口打招呼:“嫂……嗨。”風堂跟被雷劈了差不多。這不是上次帶着封路凜掃他黃的民警嗎?就是這貨,沒事兒帶封路凜掃什麼不好啊,掃橋墩掃街巷不是掃麼,“雞窩”不去端,非來酒店折騰……風堂一想到被強制住的感覺,渾身更疼了。“你,”風堂喉嚨不舒服,“你别跟他說啊。”“别跟誰說?”風堂話還沒說完,回頭就聽見這句。他眼看着封路凜走進來,一身警服,也非常疲倦。這人把反光馬甲挂在臂彎,後腰别着警棍,帽檐還滴雨水。他這愛情來得太快了。“外面下雨了?”看他下颚都在滴水,風堂心疼壞了,“你不知道打傘啊?”“懶得。”封路凜說完,取了警帽抹一把頭發。他騎摩托趕過來的,打什麼傘。一見他軟骨似的癱着,封路凜的眉心擰起來:“身上哪兒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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