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仰月琢磨來琢磨去,這種事兒隻有給封路凜打電話。都淩晨幾點了,才下班,又要回來加班,真特麼折磨人!封路凜深吸一口氣,“行,我馬上到。”他嘴上咬着睡衣衣擺,單手把短袖脫掉甩在床上,喉結處莫名舊傷複發,疼得他有些難受。封路凜拉過衣架上挂得整整齊齊的警服,疊好後揣紙袋裡,決定等會兒去隊裡換。臨走時他點了根煙,吸了兩口杵陽台上扔缸裡。給封萬剛的助理打了個電話。“明叔,你那兒有中航的電話麼?柳董事長身邊人的。”助理電話二十四小時開機,随時待命,一聽是封路凜還有點兒驚訝。這局長公子算他小半個上級,平時極少聯系,多大個事兒才能讓他大半夜打電話過來?像封萬剛這種市級公安系統的領導,除非有案件或指示,平時跟其他區的交集并不太多。如果風平浪靜,一年到頭可能就見個幾次,更别說封路凜一個新人。甚至有些高層,封路凜都還沒見過面。電話沒幾分鐘就發過來了,是柳曆珠司機和區秘書的電話。封路凜握着手機發了會兒愣,又給明叔回了話,說還得麻煩您聯系一下。他點開明叔微信,把風堂所在的地址轉發過去。手指再往下滑,點開一個對話框,備注是“夏三兒”。封路凜發了條消息過去:謝了兄弟,幫我看着點兒他。夏三兒:哇夏三兒:七爺摟上去了夏三兒:我看不清!!!!太黑,好像還親上去了?封路凜看着手機,有點愣。夏一跳的消息還在沒命地往外蹦。夏三兒:凜哥你咋看上他了?我雖然也才來市裡,但真的聽說他很亂夏三兒:哦,今天還有個他的小情人在他手機又一震,一張照片發了過來。圖上包間裡很暗,看不太清楚人。有道赤紅的映射光剛好掃過風堂的臉,隐約能見着他的鼻尖,唇形,下颚。那光打得柔和,風堂像正被一抹郎窯紅塗過。色彩豔麗,将他的肉體燒成了敏感光滑的釉質。照片上風堂嘴角帶笑,手臂被一個白淨的男人拉着。風衣外套敞開半邊,真是好快活。下一秒,窗邊猛地一聲脆響。封路凜的手機直接摔在了床腳,半邊機身躺在地毯外,四周空氣瞬間變得沉悶無比。他發洩完畢,仰面躺着,雙眼蓦然睜開,周遭都黑漆漆的。寂靜無聲的環境,壓得他心裡難受。這種陌生的刺痛感……從心髒起跑,再席卷過全身。沒見過,他就沒見識過風堂這樣的。明明言語帶笑,處處都乖,轉背能摟好多人,上好多車。封路凜已經說不清他現在對風堂什麼感覺,好像已經從最開始的“逗”,變得有了莫名的占有欲。兩年前,他就放過風堂一馬。這次無論如何,他都得牢牢把這浪子給抓個猛回頭。死寂過後,手機又在床下艱難地震動起來,封路凜擡眼去瞄。是明叔發來一條消息:通知了風家司機,已經進去找風堂了。封路凜兩個字兒利索地回:有勞。手機又震,封路凜拿過來劃開,白仰月在那邊聲兒弱弱地:“凜隊,你在路上了嗎?”“二十分鐘到。”封路凜張張嘴,那句“在”字說不出口,安排完暫時輪崗就挂了電話。他平時最讨厭遲到的人,沒想過有一天也會因為私事耽誤到加班。其實風堂被拍到那張時,旁邊來拉他的男人就是小南河。好久沒怎麼聯系,今天讓岑七帶的人順便捎過來,“雇主”和“少爺”一碰上,倒是吸引包間内不少眼球。風堂當衆不好發作,但所有人都知道風堂這幾年清心寡欲,早把這些個“情人”給斷了幹淨,舊主新主一碰上,都想看熱鬧。風堂自然不遂他們的願。更何況他和南河之間本也沒什麼感情,不過是曾經拿錢搞暧昧,消遣寂寞罷了。偶爾湊近了咬個耳朵,風堂側過脖子,連草莓都不讓人種。南河的新歡是個富二代,絲毫不介意風堂也在場。抱着手臂看好戲,不敢去挑釁風堂,反倒端了酒去旁邊打斯諾克,說給點兒空間。大家一片拍手叫好。旁邊有人議論,說這人啊都薄情,一碰到點兒丢臉的就能多遠躲多遠。圈子裡最忌諱談感情,講“認真”這詞都像在罵人。誰想挨罵?算了吧。新歡是新歡,但南河一顆心還拴在風堂這兒。他沒忍住端酒來找風堂,剛一碰上人手臂,風堂就側過身躲開了。風堂擡眼:“現在不想玩兒了。”南河說:“怎麼的呢,堂哥,上次在酒店,你明明……”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重生之契約星途+番外 鮮花偏要插牛糞+番外 寵你上天 三界交友酒店 一諾千金+番外 愛,說不出口 誰說人妻不傲嬌[重生]+番外 咒+龍決+養屍人+梅樹精+夢魔+求子廟(鬼異雜談系列) 甄嬛傳之麗嫔娘娘千千歲 元帥的炮灰配偶[穿書] 吃軟不吃硬+番外 拯救那個控制狂[重生] 讓你當軟飯姑爺,轉身禍害小姨妹 總有妖怪想吃我 讓你等救援,你改造火星? 非人類懷孕指南/非人類孵蛋指南 大蜜蜜躺在我懷裡,睡得好香 不知深淺+番外 雲層行者 容氏楚虞+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