蹉跎半生,依舊少年模樣。
·
嘗到了甜頭的陸鴻昌頗有些君王不早朝的瘾頭了。起初他還有些顧慮,怕愛人的身體狀況可能無法體會到歡好時的愉悅感受,但很快他就發現他所謂的“勃起障礙”其實并不是頑疾,或者說他根本就不存在什麼障礙。當他有技巧的親吻撫摸他的身體時,他會像發情期的貓一樣顫栗呻吟,有幾次,光是舔他的乳頭和疤痕他便翹着半硬的陰莖射精了,敏感的好像與丈夫久别重逢的小婦人。他幾乎控制不住自己要折磨他,甚至想給自己放長假,把人虜到太平洋或印度洋哪個無人小島上什麼事兒不管就放開了幹,頂好是什麼不讓人穿,把人幹哭哭啼啼叫啞了小嗓兒,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往後都隻認他這一個,一親嘴兒就能自覺的翹起屁股來等着挨操。
他覺得自己十幾歲的時候完全是被勾引。一個男孩兒,細腰已經要不得,屁股還翹成那樣,還成天趴床上撅着看書,一叫他吧,擡頭看人那眼神都帶着鈎子,能把人魂兒鈎跑。明明幹幹淨淨一個青蘋果兒,跟熟透了的水蜜桃似的能滴水兒,他這會兒四十幾了一想起來都受不了,十七八歲愣頭青哪兒扛得住。
就是這會兒太瘦了不經操,每次稍微插深一點,整個小身闆兒都能繃直了,腳趾頭亂可愛的蜷着,直翻白眼兒,小腹都能鼓出陰莖的輪廓,他怕把人弄壞了。
饒是隔音再好,真把人弄的崩潰大哭了,走廊上還是聽到一點暧昧的聲音。阿姨平時除了打掃是不上樓的,就剩一個李舉一,陸鴻昌完全是示威:别一天到晚你的你的,關起門來就是你老子我的。
這樣幼稚惡劣又貪色的陸鴻昌陌生又可怕,李硯堂往往是被做得暈過去又被折騰醒,哭着拍他都不行,爬開又被捉住腳踝拖回去,兩個人體力相差巨大,被抱在懷裡或抵在牆上時,除了承受他便毫無掙脫的餘地,那東西又粗又長,弄得他肚子疼,想摁着肚子把它推出去,反倒被操的更狠。開頭他還能哭着罵他是不是想弄死他,到後頭便神志不清了,嘴裡就反複嘟囔壞蛋兩個字也不會别的了。
到底不是小年輕了。往前二十幾年過得都是清心寡欲的日子,突然遇上個無節制的縱欲狂,他的體力根本支撐不住。幾天下來他便下不了床,哪兒哪兒都青青紫紫的酸疼,喉嚨啞了,眼窩底下都發青。下樓吃飯,吃不了幾口腦袋都要砸桌面上。
到底也不能把人往死了幹,陸鴻昌心疼了,不得不抱去看中醫。
禁欲期百無聊賴,他總算肯騰出工夫來去找王雪雁。
·
自那時離婚,兩個人便在沒有過單獨的會面,法庭上的交鋒也有雙方律師在場,陸鴻昌原本厭惡極了與她再有交集,但十年過去,也早已把她忘在了腦後。為了沒有後顧之憂,他還真不得不走這一趟。
王雪雁的服裝設計店在市中心最繁華的一條商業街上,生意不鹹不淡,店鋪倒是很大,裝修的十分高檔,得提前預約才見得到人。王雪雁不防備是他,請到辦公室裡臉色有些陰晴不定:“你來做什麼?”
“我受孩子所托,把這個給你送過來。”陸鴻昌把一張支票摁在桌面上,“你不要怪我,孩子就一個,老太太盼着傳宗接代,我也是不得已。”
“你把孩子讓給老太太了嗎?”王雪雁連茶都懶得給他倒一杯,說:“何必跟我這兒裝孝子,你為了誰,咱倆心知肚明。”
她拿起支票看了一眼,又譏諷道:“花錢買安心啊?”
陸鴻昌神閑氣定:“我欠了你了?”
她原是有些怕他的,但二審過後,她失去了話語權,也明白了一些真相,因此唯有自嘲:“陸鴻昌,咱們倆的婚姻,先出軌的人是你不是我。我以為我精明,嫁了金龜婿,可我精明不過你。你說我多傻,有哪個男人喝醉了酒會一邊叫着不相幹的中學同學的名字一邊幹自己老婆?你不是不會愛人,也不是不會對人好,你心裡早就有人,有個男人,結婚隻是因為你需要一個門面!你沒欠我嗎?那是我的孩子!你憑什麼拿我的孩子做人情去讨好那個婊子?!”
“注意你的措詞!舉一對你還有點同情心,别叫他知道你侮辱他母親。”陸鴻昌目光森冷,“你隐瞞病史在先,婚内出軌在後,我放棄那顆受精卵是我的權力,所以你根本沒有孩子,我也沒有。”
他把支票往前一推,說道:“這一千萬是舉一的心意。想要孩子,就自己生一個,别打他的主意。誰也不欠你。”
·
任誰都看得出來陸家兩父子的相像,無論是脾氣還是長相。即便沒有法律承認的親子關系,作為陸家唯一的血脈,毫無疑問他将繼承陸鴻昌的衣缽。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四合院裡的老中醫 婚約+番外 網王之不再錯過你+番外 似是故人來+番外 『狗崽』他是女裝大佬!+番外 [新網王]在那遙遠的山上+番外 長腿叔叔 續世 (HP同人)惡神Arimanius 滄州妖奇談 影帝和小鮮肉 (HP同人)Divergence異路 影視同人我為什麼成了魔神下屬 穿越之王妃是特種兵 吾水 少将修真日常 栖息之陸+番外 想起我叫什麼了嗎+番外 一鏡到底 包子系統與狗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