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剛說完,他的電話就響了,關明鶴給他拿過來,他接聽後擰着眉,說:“放假一周?為什麼?……帶薪嗎?……我知道了。”
挂斷電話以後,關明鶴笑盈盈地看着他,問:“怎麼了?有啥事兒嗎?”
梁楚生眯着眼打量了一會,說:“公司給放了一周假。”
“是嗎?”關明鶴說,“那太好了,我也跟陳遠請幾天,我們出去玩吧。”
梁楚生看了關明鶴一陣子,掐着關明鶴的臉,皮笑肉不笑地說:“這事兒跟你沒關系吧?”
妻管嚴
關于宋道成這個人,關明鶴說,從一來到這裡,他就開始一點點查他的底細了。
所以那次梁楚生聽到的“藏得不好”的話,原來是這個意思。
不知道命運怎麼就這麼巧,偏偏讓關明鶴撞見他見宋道成的那一幕。
“你看見了為什麼不直接問我?”
“我不敢問,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見他,但我相信你。”
“相信我你還跟蹤我去酒店?”梁楚生說,“你敢說你不是去捉奸的。”
“我沒跟蹤你啊!”關明鶴急了,“我那天跟着你去了咖啡店也不是跟蹤,我喊你你不理我,我着急追上你那是。”
關明鶴說的也對,跟蹤他不會比他先出現在那裡,梁楚生想了想,說:“你看見那個房卡了?”
關明鶴說,他什麼都不知道,他跟蹤的是宋道成。他把公司傳言的事兒告訴了梁楚生,是因為想給宋道成一個教訓才去了那裡,又從宋道成的嘴裡撬出來了這件事兒。
“傳言你一直都知道嗎?”
“是,不确定是不是宋道成幹的,所以一直想找機會證實一下,”關明鶴說,“他跟個蒼蠅似的天天圍着你轉,啊,這個人真是惡心啊,順便我再報了那一缸之仇,那天我可是看見了,他趁着你喝醉了要非禮你,真是不要臉……”
關明鶴機關槍一樣說了這許多,梁楚生就平靜地看着他,想想他之前幹的事兒,翻了個白眼,說:“那個時候你倆半斤八兩吧。”
他突然被噎了一下,不再說話了。這是一塊永遠無法結痂的傷口,經年累月地留在心裡。
剛才還喋喋不休的人,這下子突然安靜了。梁楚生看着,打心裡生出幾分苦澀。
他把關明鶴的手拿起來仔細看着,掌骨關節周圍的紅腫已經褪了一點,傷口結着一層薄薄的血痂,模樣駭人。
“下次别這麼沖動了,”梁楚生說,“不知道打人也犯法嗎?”
“你擔心我了?”
梁楚生擡頭看着他,表情認真地說:“是,我擔心你。”
關明鶴微愣,片刻後抓緊了梁楚生的手,說:“知道了,以後不這樣了。”
帶薪休假一事,梁楚生沒繼續問。
這麼爽的事情,當然不能浪費了,他得睡個回籠覺。關明鶴沒攔着,也沒纏着他,他樂得清靜。
睡到自然醒以後餓了,兩人出去下館子了。目城這小地方沒什麼玩的,他們就在家裡窩着看電影,一直到看到天黑。
看累了就躺在榻榻米上睡,睡醒了,梁楚生就把關明鶴也弄醒,又黏黏糊糊地摟在一起。
第二天,宋氏集團總部被查,聽說宋道成連夜趕了回去。
梁楚生心裡有點不安,給關明鶴打電話。
“你去哪了?”梁楚生說。
“出來買點東西,”關明鶴在電話那頭笑着說,“怎麼了,想我了?”
“出去怎麼不告訴我一聲?”
關明鶴感覺梁楚生似乎是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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