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陪我說說話吧。”
陌靈抿了抿唇,“逸軒”
白逸軒一笑,摟着她的肩膀走到床邊坐下,從掏出一支簪子給她,簪子通體白色,簪尾刻着一朵花的形狀,很簡單的款式。
“與你成親也沒有聘禮,這一支簪是我親手所制,一直想送與你,可找不到時機,如今也隻有這支簪為聘禮。”
陌靈接過插在頭上,臉上浮現笑意,“夠了,這支簪抵過十裡紅妝,可惜我現在是短發,沒有長發戴簪好看。以後頭發在長長我不會剪了,我要留着長發配得上你這支簪。”
白逸軒笑着摸了摸她的頭,“不,很好看,我娘子無論長發短發都好看。”
“你呀,之前怎的沒見你情話這麼溜。”陌靈揶揄說完,猛地按着白逸軒的肩膀,把他推倒在床。
“與其閑聊,我們不如做些什麼吧?”
望着近在咫尺的的那張小臉,白逸軒喉結滾動了兩下,移過頭,“那個我有些累,想睡一會。”
陌靈心裡一緊,“可是毒又疼了?”
“恩,有一些,所以我想休息會。”
陌靈忙起身,給他蓋好被子,“你先躺一會,我去找玄蒼。”
“不,不用,隻是輕微的疼,就不用找他了,我睡一會就好了。”白逸軒語氣滿是無奈。
他不是聖人,遇到愛的人投懷送抱,難免有些難以自持,但他知他不能,所以隻能找着這些讓她擔心的借口,借此讓她打消那些念頭。
“好,那我先不打擾你了,你先睡,要不要吃點東西?”
“不了,你去外面跟阿金他們喝酒吧,我睡一會就好。”白逸軒躺在床上,側頭看着她的背影,不知不覺跟她小時候的背影重合。
回憶着往昔,第一次見她是在五年前,陌國即将到來的詩文會上,那時她僞裝成一名俊俏小公子,在一個攤子上,對下他寫的詩。
他對她起了興趣,鬼使神差跟着她去了郊區樹林,看着她與帝天絕,不,墨蓮,看着他倆的對酒當歌,聽着她那一番開導人的話。
他父母離世的早,十一歲就開始掌管神機閣,神機閣的瑣事,機關族的存亡,所有的重擔全部壓在他一人身上。
那些重擔對于一個小孩子來說,無比的累,無力,手足無措,可沒人能幫的了他,他一直一個人走着前方的路。
每天都在神機閣與機關族中來回奔波,無暇在顧及其他事,慢慢的他覺得人生了無生趣,也覺得他的人生被神機閣與機關族束縛着。
同時恨他離世的父母,為何要扔下這麼重的擔子給他,為何他不能享受親情,十幾歲的他不知崩潰過多少次。
可他掙脫不了那個束縛,隻能扛着那兩個重擔無趣的活着,直到十六歲,他遇到靈兒,聽到她那一番開導的話,頓時醒悟。
她說她說人生短短幾十年,你若一直糾結着過去,人生會一直凄涼,何不退一步,你會看到之前不曾看到的風景,老天關上一扇門,會給你開一扇窗,就算連窗戶都沒有,那你便自己去創造,從無趣的人生中自己找着快樂。
他在遠處看着那個小人兒,明明才十歲,卻看的比誰都開,活的比誰都多姿多彩。
那一刻,從小到大的重擔,莫名的覺得那不在是重擔,而是一種使命,一種責任。
此後他也不再是應付着神機閣的事,此後他主動去關心對他來說是枷鎖的族人,主動去了解機關族。
果真,他看到了一直被他忽視的風景與事。
此後他之前覺得如同黑白的人生,一點點的添上了顔色。
也更加對那個十歲的孩子感興趣,不自覺的會去關注她,想去靠近她。
到之後在詩文會上,發現她是女孩子,在到後面與她相處,他越發了解她,她不同于尋常女子,不拘小節老是做出些驚天之舉,卻很重情義,灑脫萬分。
心在不知不覺跟着淪落。
那時他感覺自己無比禽獸,竟對一個十歲孩子起了不該有的心思,可喜歡上就是喜歡上了,他曾經掙紮過試着泛起過,可不僅沒放下,反而随着與她的相處,越發心悅她,直到心再無法抽離。
他釋然了,想着等她長大,再去追求她,他有時間等。
卻不曾想到,還有一個人在惦記着她,已經跟十歲的她在一起。
直到他發現他倆的事,哪怕沒有等到她長大便去跟她說心裡的愛慕,也已經為時已晚,她的心被另一個人所奪去。
那晚在皇宮,她拒絕了他,此後他在雲遊中度過,想着放棄這一段感情,也無數次的懊惱與悔恨。
若寫下詩,他一直在小攤前等着,是否會等到她,是否會先一步墨蓮結識她,他倆是否會有不同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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