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南搖搖頭:“不需要。我隻想和我的朋友一起。”他很擔心段裕寒。小周訝然,半晌道:“郁南,宮先生的情緒很不好。我建議你有什麼明天再說。”他勸說了一會兒,郁南卻油鹽不進,還問:“我明白了,你是做不了主的。宮丞呢?我要和他說話。”小周歎口氣:“好。”說着,小周就出去了。郁南還發着燒,卻足足在房間等了一個小時,等到他都撐不住了,靠在沙發上勉強支撐着清醒。房門再次被打開的時候。終于是最熟悉的氣息來臨,沉重的腳步聲踩在地毯上,男人一步一步走到沙發前,低頭看他。郁南髒兮兮的,臉上有一團淤青,臉燒得發紅,好似泥裡打過滾的貓。“哪裡不舒服?”宮丞的聲音嘶啞。郁南驚了一跳,拉回神智擡起頭。那雙眼裡的暴怒已經不見了。紅血絲還未消退,眼神卻是一派平靜,好像過去許多次看着他那樣,甚至有些溫和。宮丞眼角的紋路似乎明顯了一些,仍不減半分風度,這樣看着人的時候依舊是迷人的。見郁南呆愣地回望,他又開口問了一遍:“寶貝,你哪裡不舒服,是不是還在發燒?”郁南仿若回到了過去。那些耳鬓厮磨的時光裡,他就是這樣的沉溺其中的。心重重地痛了一下。郁南收回視線,盯着沙發上的一處花紋:“不關你的事,你把手機還給我就可以了。”宮丞與他好好說話,他便也好好說話。現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他還希望宮丞想清楚、想明白,好放他離開這裡呢。宮丞置若罔聞,大手在他額頭碰了下,微涼的掌心停留了幾秒,才說:“你還有些低燒。”郁南别開臉,不樂意這樣的觸碰。宮丞似乎不介意他躲開。他語氣溫柔地說:“乖,先去洗個澡換件衣服,然後吃藥睡覺,你都有味道了。”郁南不得不再次看着他,強調道:“你沒聽見嗎?我要我的手機!”宮丞開始脫他的衣服。郁南氣極,全力掙紮,他的掙紮和普通男生還不一樣,他可是有技巧的,一不留神就能把比他高大的人掀翻。可惜宮丞從小學習格鬥,也不是上次一般毫無防備,怎麼可能輕易再次被他過肩摔。武力值與體型差都相差巨大,郁南很快被反扭着手按在沙發上扒了個精光。雪白的一身皮肉幹幹淨淨,沒有絲毫可疑痕迹,宮丞眸色深沉,不帶一絲欲念,目光掠過那一片為他而有的玫瑰紋身,将人按到浴缸裡沖洗。郁南冷不防被冷水澆頭,凍得一個哆嗦,氣得破口大罵:“你是不是有病?!你這個混蛋!!”反正不是沒看過,他也沒什麼好遮掩的,站起來光着身體就要跑。宮丞将他拖回來按住,自己試了水溫,随手拖來一條浴巾把他暫時裹住保暖:“不要動。”郁南還想爬起來。宮丞那頭已經将水溫調到合适了,慢慢地往他身上澆。郁南撲騰着,把浴室裡弄得一片狼藉,也沒能翻出個花。等他氣得眼冒金星,撲騰不動了,宮丞的身上也完全濕透了。那身衣服報了廢,宮丞也不管,任由衣服濕漉漉地貼在身上,勾勒出寬闊的胸肌輪廓。郁南可無暇欣賞,他察覺到了不對勁,宮丞的行為看起來可不隻是要把他留在這裡那麼簡單。他徹底慌了:“你到底想幹什麼?!你這是非法拘禁!我真的很讨厭你,你可不可以不要一直出現在我周圍?!在學校也是,在國外也是,陰魂不散。宮先生,你們集團是不是要倒閉了,你才這麼閑?!”宮丞終于道:“倒閉了也養得起你。”郁南本來就覺得狼狽不堪,聽到這個養字,更加如同被扇了耳光一樣顔面掃地:“你要養就養别人!我沒興趣再當你的情人!我不喜歡你不喜歡你,你聽不見嗎?你到底玩夠了沒有?!”宮丞:“沒有。”說着,他的手移動到某處。郁南一個激靈想要掙紮,卻被面朝下緊緊地扣着。“放開我!!”他這下像被摁在砧闆上的活鯉魚,猛地挺身掙脫了束縛,惱怒到了極點,反手一個耳光抽了過去:“王八蛋!”“啪”一聲,宮丞被打得偏過頭,臉上迅速浮現五根手指印。郁南愣住了。水聲嘩啦啦地在安靜的浴室裡響着。男人緩緩看向他,霧氣中辨不清表情,好似有什麼壓着最後一根稻草:“南南,告訴我,你們到了哪一步。”作者有話要說:要罵攻的可以開始罵了(求生欲很強的作者跪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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