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齊琛吻下來的瞬間,黎晚音便悶哼了一聲,眉頭緊緊皺到了一起。
這個男人外表看似一塊矜貴寒玉,實際上,衣服一脫,野性得很,就連親吻她的姿态都顯得格外霸道強勢。
僅僅雙唇相觸無法讓霍齊琛滿足,薄唇深碾過她粉潤的唇瓣後,他便伸出長舌細膩描畫過她柔美的唇線,再将她的唇縫撬開,舌伸進去,明目張膽地征伐掠奪。
黎晚音心亂如麻,不習慣唇舌厮磨這樣的親密,舌怕得直往後縮。
卻被霍齊琛捕獲住,強行與他纏綿親吻。
霍齊琛親得很兇,吮得黎晚音舌尖有點痛,這絲痛楚倒也不是強烈到難以忍受,但黎晚音本就窩火,能忍卻不想忍,手動不了推不了他,扭動腦袋又被他扣住下巴掰回去,隻好心一橫牙一咬,徑自擡起一條右腿朝他狠踢過去。
黎晚音踢霍齊琛完全是出于自保,隻求脫身,根本沒注意自己踢的部位是哪兒。
但霍齊琛餘光掃見她行兇的長腿,一挑眉,大掌撈下去,一把便将她的腳踝給捏住,黑眸裡欲色濃而濁,沉聲道:“黎晚音,你好大膽的膽子,想直接廢了我?”
黎晚音頭淩亂地披散在枕間,兩頰潮紅嘴唇紅腫,整個人看上去有種破碎而純欲的美感。她一雙眼眸仍舊水汽迷離,氣沖沖地瞪着他,回怼道:“挨一腳就廢了,那霍總也太繡花枕頭了吧。”
繡花枕頭?很好。
霍齊琛涼涼低笑了聲,沒說話,捏住她兩隻纖細的足踝分别往左右腰側一勾,瞬間便将她擺弄成了一朵完全盛放的嬌花。
黎晚音這下是真的慌了,她最害怕他這份眼神,直勾勾鎖住她,仿佛下一瞬就要化身餓狼将她吃幹抹淨,連骨頭都不剩。
“霍齊琛!”她情急之下直接大聲喊他名字,也顧不上做表面功夫的恭敬了,紅着臉怒道,“我劇本寫了一半,而且、而且我出過汗都還沒洗澡,你快點放開我!”
“你讓我放我就放?”霍齊琛輕嘲地勾了勾嘴角,“憑什麼。”
話說完的同時,他以長腿壓制住她兩條纖細雪白的腿,鉗住她的手腕的一隻大掌松開,和另一隻手一起伸到了她的脖子以下,捏住了她衣服的領口。
黎晚音太熟悉這個動作了,她慌亂不已,飛快擡起雙手将自己的領扣攥緊,說:“不許撕爛我衣服,這是我媽媽送我的生日禮物。”
她今天穿在大衣底下的是一件珍珠白淑女襯衣,是她之前過生日的時候黎母送她的,黎晚音很喜歡,寶貝得不行,一直放在衣帽間最醒目顯眼的位置。
那些他送她的禮服,幾十萬的限量款幾百萬的高定,他愛撕就撕,反正不是花她錢買的,她都無所謂,可是這件衣服是媽媽的一片心意,要是他真給她撕壞了,她才真的會心疼死。
頭頂上方,聽完黎晚音的話後,霍齊琛神色略微一滞,還是沒說話,捏住她領口的兩隻大手卻自然而然往下遊走,摸到她的第一顆領扣,開始解。
黎晚音一時竟愣住了。
霍齊琛垂着眸,黑色短仍是濕潤的,略微垂落下來,将他深邃漂亮的眉眼略微遮擋。從黎晚音的角度自下而上看過去,隻覺得他神色十分安靜,仿佛在修複古董文物一般專注。
看着霍齊琛冷峻的臉,黎晚音腦子裡不禁鬼使神差般冒出一個念頭:連給人脫個衣服都脫得這麼優雅從容極具儀式感,霍家大少爺與生俱來的貴族氣質也真真是無敵了。
黎晚音就這樣胡思亂想。
這些扣子的材質都是上好的澳白珍珠,觸感光滑而冰涼,頂部又做了造型,加上霍齊琛手太大指節太長,捏着那些小珍珠并不趁手,整整一分鐘過去,扣子才隻解開了兩顆。
沒一會兒,他眉宇便微微擰起,眼底流露出了一絲絲的不耐煩。
黎晚音捕捉到他眉眼間神态的細微變化,眨眨眼,都沒動腦子便擡手輕輕握住了他的兩隻大手,說道:“這扣子都是珍珠,很滑,不然我自己來吧。”
霍齊琛視野中映入兩隻柔軟雪白的小手,靜半秒,擡眸淡淡瞥了她一眼,“剛才要我跟你保持距離,這會兒又要主動脫衣服跟我睡?”
黎晚音:……
黎晚音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火氣又一次竄起來。她哼了聲,沒好氣地道:“你以為我喜歡跟你睡嗎,我這是知道自己逃不開,所以決定擺爛當條死魚而已。”
“死魚?”霍齊琛高高挑起眉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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