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趙思危莫名暖心。
“那好吧!謝謝李叔叔!那我繼續吃飯了!”
這場戰火來的快去的也快,趙思危沒有吃飽也實屬正常,等她得到老李的應準再次坐下的時候,碗裡已經被人盛了滿滿當當的一大碗海鮮。
她眉頭一挑,側頭看向了明斯揚,對他小聲問道,“這是你給我添的?”
明斯揚嘴角微微上揚,朝她晃了晃手裡的公筷,“怼人傷元氣,何況還要引經據典,吃點好的補補身體。”
趙思危指了指自己碗裡的幾隻大海參,“那這些是……”
明斯揚:“挑貴的吃。”
……
一頓飯過,明磊喝了些酒,被老李指揮兒子李彙給送回了家,明斯揚則是開着明磊的車,送趙思危回學校。
這頓飯吃了許久,等二人走出餐廳,太陽隻殘存了些餘光,她在明斯揚的喇叭聲中慢悠悠地爬上了車。
一路上風景變幻,微風不斷撞入她身旁半開着的車窗,吹的她的發絲略微淩亂,明斯揚從後視鏡裡看到了她閉着眼睛假寐、頭發在眼前亂飛的模樣,替她關上了車窗。
趙思危也在車窗完全閉合的一刻睜開了眼。
“到你學校還有一段時間,你可以繼續睡。”
他本下意識地去摸煙,卻忽然反應過來車裡還有别人,因此隻得默默地收回了手。
趙思危搖了搖頭,“你說……辦雜志的事情,你爸爸會同意嗎?”
聽起來像是答非所問,實際上卻是蓄謀已久。
辦雜志這三個字聽起來簡單,實際上的準備過程卻是十分複雜,要準備充裕的資金、定好固定的辦公場所、找好合适的承印單位,還要提交申請等等等等。
可明氏集團眼下正是風雨飄搖之際,身處多事之秋,自顧尚且不暇,何況她想要創辦雜志的事情。
實在不行,就隻能找丁敏了,可是趙思危實在不願意麻煩丁敏和柯家的人,總覺得自己是仗着父親的關系在求人幫忙。
再者她也始終不理解,為什麼身為航天所保安的父親,會認識柯叔叔這樣一位有權有勢的生意人,在她心中,她是始終不願意借着這層關系,去消費父親的人脈的。
“本來可能是不會的……”明斯揚實話實說,“但是經過今天這麼一場,我猜,我爸會同意。”
“為什麼?”趙思危沒想到他會是這個回答,平靜如水的雙眼中罕見地露出了幾分迷茫。
“因為你這個人,在我爸的眼裡,鮮活了起來。”
帶着天降好事上門的趙思危,于明氏集團而言固然是雪中送炭,可是明磊卻也在心中懷疑,這是否會是什麼陷阱或陰謀。
畢竟這一切都來的太過湊巧,他這邊剛一缺資金,就有人帶着現成的投資登門找他,真金白銀地往他前途未蔔、半死不活的公司裡砸。
就算她是丁敏名義上的侄女、是世航賽金牌的獲得者、是考上北航的高材生,可在向來多疑、甚至公司門口都要嚴防死守的明磊心中,趙思危的一切外加條件,都與她這個人是否可以值得信任無關。
她的表現、她待人接物滴水不漏的态度、她永遠叫人看不出一絲情緒的面孔,都讓明磊這個在商界摸爬滾打多年的生意人,感到莫名的不信賴。
縱使是徐民生這個人再怎麼臭脾氣,明磊也可以感受到這個人是鮮活的,有自己獨特個性的人,隻要你能在他的領域跟他聊上幾句,徐民生這個人也不是那麼的緘默。
可是趙思危不同,你與她說話像是打太極拳,挖不出她的真實底子不說,還能莫名其妙地被她帶着跑。
譬如抛出投資的事情,再譬如提出辦雜志社的事情。
她像是有着超前的眼光,能夠預知未來一樣,總能想到别人想不到的事。
對比起來,明磊覺得自己的兒子幹淨的就像一張白紙。
說白了就是二愣子。
他的這些想法,趙思危自然是不知道的,因此她對于明斯揚剛剛說的那些話,依舊是一頭霧水,隻能隐隐約約地探出幾分真相來。
“你的意思是,你爸之前都不信任我,覺得我很假,所以我之前提的那些意見和主意他通通沒有考慮過。”
“直到今天替他出了口氣,露出了些孩子心性,他才開始覺得我這個人原來是有孩子氣的,也就是有弱點有缺點,是可以拿捏可以合作的,對嗎?”
話已至此,少女白皙的雙手在膝蓋上摩擦了幾下,褲子的材質讓她的手背留下了幾道紅痕,趙思危知道自己說的太過直白,卻也是故意為之。
果不其然,明斯揚聽了這話非但沒有生氣,反倒是笑了起來。
他:“可不是,他們那一輩的人都不喜歡老奸巨猾的狐狸,可是生意想要做大,合作夥伴裡就必須得有一隻狐狸,而他們,都無一例外地希望那隻狐狸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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