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酬金我已經帶過來了,你真的能夠說到做到?"
黎韻帆一把扯下遮在臉上的口罩,表情很是猙獰,全然沒有了那副嬌俏可人的模樣,取而代之的是刻進骨子裡面的面目可憎。
他一屁股坐在對面的空位,仗着包間是隔音,大聲質問道:"别和我說,給了你那麼長時間,你都還沒準備好?"
"啧啧啧,别着急,你都還沒聽我說完呢。"
男人慢條斯理的喝着服務員上來的檸檬水,戴着白手套的細手敲了敲桌面,示意對方不要太激動。
黎韻帆可不怎麼聽得下去,他都等了一個星期了,這人答應他,說要把藥搞到,這麼久貨都沒到,指不定都是騙人的。
在他沒有注意到的時候,男人的眉峰挑了挑,看向他的眼神也充滿了鄙夷。
就一個愚蠢的廢物,也配對他指手畫腳?
要不是還有點用處,他肯定早把這人碎屍萬段了,怎麼還留他在這裡亂吼亂叫?
"我勸你,你可别耍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黎韻帆一時間腦回路還沒轉轉過來,繼續趾高氣揚的念叨着,就見男人不急不緩的看向他,目光深邃如寒芒,刺的他背脊發涼。
這人僅用一個眼神就把他給恐吓到了,很識趣地馬上閉了嘴,不敢再罵出什麼難聽的話。
這個男人的手段他是見識過的,非常狠厲,不像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人。
那天,他被宮祁宴在酒吧當衆甩的那天,沒有上自家司機的車,而是步行回家的。
走到湖邊的時候,他忍不住靠在橋墩上哭了起來,哭紅了眼雙,一擡頭就瞧見了驚悚的一幕。
男人渾身濕漉漉的,從湖底爬出,渾身上下都是血污。
他整個人都吓傻了,還以為遇到了什麼鬼怪,撒腿就跑,跑的跌跌撞撞的,差點就往馬路牙子上掄過去了。
然後,這人就拽住他,猛樹林子裡紮,捂住他的口鼻,不讓他出聲。
他掙紮了一會,就聽這人低聲說道:"噓,你要是想活,就給我老實點,不然……"
感覺腰間底上什麼鋒利的冰涼器物,他整個人都吓傻了,定在原地一動不動,瞪大眼睛看着面前這個面色蒼白,眼神陰毒的男人,不敢發出什麼聲響。
男人确定他不會發出聲響,松開了他的口鼻,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氣,驚恐地發出疑問:"你……你是誰……"
或許是男人身上的血腥味太難聞,他已經忘記了恐懼,卡在喉嚨裡也就能順利的發出。
"我……我不會報警的……"
男人有些輕蔑的笑了笑,松開了他的肩膀,"我又沒殺人,為什麼要害怕報警?"
黎韻帆明顯是不信的,男人潔白的襯衫已經被染成了大片大片的淺紅色,還是牌子貨,證明男人的身份必然不低。
但是,他也沒想到那種地步,小命還是要緊的,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詢問道:"那你抓住我,這是想幹什麼?"
男人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自顧自介紹道:"我叫藍駿,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黎韻帆聽了這話,還以為對方是從哪個精神病院逃出來的瘋子,面上露出了幾分驚恐之色。
男人看出了對方的不信任,秉持證明自己的原則,揮了揮手,右手變頻空出現了一把改良版的手槍。
這一操作,簡直就把黎韻帆給看傻眼了,一時間不知作何反應。
"你給我支付這個世界的貨币,我能為你提供任何的幫助。"
思緒回籠,黎韻帆沒有聽清對方說了些什麼,疑惑地張了張嘴:"抱歉,您能再說一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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