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個大公司裡,許信唯一看透的真相就是,每個人都在竭力的保護自己那點兒利益,每個人嘴上都是一分真九分假。也就是早上笑呵呵跟你打招呼關心你早飯吃的啥的家夥,到了晚上□□一刀的時候連眼睛都不眨一下。這個範圍很廣,不分長幼也不分男女。
直到很久之後的後來,許信在新聞上聽到有一男子在飲水機裡動手腳對同個辦公室的同事投毒三年才被發現,許信都要感慨,感謝當年一起工作的老狐狸們的不殺之恩,畢竟他們的手段和心思,許信再清楚不過了。
這些所有的所有,都是許信在跟身邊同事相處的過程中一點一點了解到的,感慨社會複雜人心險惡的同時也隻能慶幸自己野心不大,成為不了那些人的眼中釘肉中刺了。
她所在意的,不過是怎麼樣才能調到沈思涵所在的店面而已,其餘的其實于她來說都不太重要。
晚上回到家,許信照例要跟沈思涵撒一番嬌,雖然她在公司屬于小透明一個沒權沒勢,但沈思涵不一樣啊,她那性格,惹到她的家夥,就算是她的頂頭上司店長,或者是上司的上司商圈總監,她都敢指着人家鼻子該說什麼就說什麼。況且她之前的同期同事大部分都調到這邊來當店長了,要說人情關系,多少還是有一些的。
“你幫我想想辦法嘛……我來這兒上班不就是為了跟你在一起工作麼,如果實在不行的話,我就不在這兒幹了。”許信對于工作這件事的重要性始終看得很輕,所以隻要她感覺不舒服了,第一個想法就是馬上辭職。但這個舒不舒服,其實主要還是要看沈思涵在不在。就像她說的,要不是因為沈思涵,她是絕對不會選擇進這種所謂的大公司工作的,就像她那個黑老大的店長一樣,她也不喜歡被那麼多條條框框束縛。
我工作是為了掙錢,但不是為了出賣自己。這才是許信真正的想法。可是如果是為了沈思涵,她可以忍。可現在她一天工作十多個小時還見不着沈思涵的面,她還忍個屁!
“怎麼樣?”許信飯也不吃了,咬着筷子坐在桌子邊一臉期待的歪頭盯住沈思涵,很是有些耍無賴的意思。
“其實,我們像現在這樣分屬兩個店更加有利于你學習銷售技巧,積攢一些知識和經驗。”沈思涵其實很清楚,自己要求的定點店面之所以能成功,都是因為自己是老員工。她所在這個店面的店長确實也是她以前的同事,但她也十分清楚,這個店長王少傑是個十分唯利是圖的人,要求把許信調過來如果沒有一點兒好處,他是絕對不會同意的。況且現在許信還是個新人,身上沒有業績,也就不能給他帶來什麼提成,而且新人還要教還要帶費時費力又不知道能在這行堅持多久,他就更加不會考慮做這種費力不讨好的事了。而就在許信跟沈思涵反複的說這個事之前,其實沈思涵就已經找王少傑說過幾次了,但對方的态度始終堅決,聲稱他的手下從不收新人,他的目标是商圈業績冠軍店面,一個什麼都沒有的新人隻能拖他後腿,所以這種話不要再提。
“你那麼聰明,應該知道你剛說的這些都是廢話吧?我在這個店裡都算老人了,哪兒來的誰能教我什麼?我要去找那個一天到晚都見不着影兒的店長何振偉去嗎?昨天下班他還叫我一起喝酒去,我看到時候能不能學到經驗兩說,你得先去局子裡找我了。”許信的臉色冷下來,将筷子摔在桌上,完全沒了接着吃下去的欲望。
第二十九章
許信很少跟沈思涵生氣,毫不誇張的說,這還是兩個人第一次因為不是跟馬曉東相關的事上産生矛盾。
兩人平日裡最常發生冷戰的原因都是沈思涵那個男朋友。而矛盾的點無非就是沈思涵到底是要每周回‘那邊’一次還是兩周回一次。但這個問題永遠都得不到妥善的解決,因為許信和沈思涵兩個人都清楚,許信要的答案是沈思涵不再回去‘那邊’,而對于沈思涵來說唯獨這件事,她做不到,她也沒辦法做到。所以這件事就像兩人卡在嗓子裡永遠不上不下的魚刺一樣,它就在那裡,它可能會永遠在那裡。讓兩人反複生病,不提也痛。
而這次,許信生氣的點卻是她覺得沈思涵隻是在敷衍她,甚至她可能根本就不想讓自己去她的店和她在一起……
她大概已經開始煩我了吧……
飯都沒吃完,胡亂洗了把臉就把自己關進了卧室的許信連燈都沒開,窗外淅淅瀝瀝的下着雨,窗戶上折射着樓下小區裡的路燈燈光,映照出滿屋支離破碎的寂靜。而許信并沒有睡着,隻是在黑暗中睜着眼發着呆,斷斷續續的猜測着沈思涵的内心想法,又反反複複的自我推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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