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家去年就鬧了分家,對他家的影響不大,最吃虧的反而是老大家的幾個曾孫曾孫女和老三家的孫女。尤其是老三家的孫女,田小娥到處嚷嚷着兒子娶了官家小姐,連帶着老三給這個大閨女找婆家都要找高出紀家門楣的。如今紀越的事情出,這個孫女訂好的婚事還能不能成?
如果孫女因為這個被退了婚,那老三家豈不是要跟老大家拼命?
想到這裡老爺子直接兩眼翻暈過去了。
其他人看趕緊的扶老爺子坐好,掐人的掐人,去找赤腳醫生的找醫生。有人說道:“哎,那個小姑娘不是有藥,說不定她有法子呢。”
安然見有人提起自己,兩手攤說道:“我那藥膏是治外傷的。你們應該知道跑運輸修車個不注意就容易受傷,我們都會随身帶着藥膏。再說了我是獸醫,隻會給畜生看病,這人我可看不了。”
她這話說的是真的,隻不過怎麼聽着都讓人覺得别扭,‘什麼給畜生看病’,确定不是拐着彎的罵老爺子?
要不是這裡有個‘陸旅長的獨子’,紀家的族親真想跟安然掰扯掰扯。
餘年公社的社長也是紀氏族人,他嚴肅的看着安然三人說道:“三位同志你們這次來我餘年公社有啥事?”
前頭林宛月剛來紀家鬧事,這三人就來了,該不會是故意的吧?他可是知道林宛月這丫頭按輩分可是安然的侄女,雖然外人都說林雨水跟林谷雨夥人不和,但具體的誰知道呢?就像他,哪怕看不上紀老大家,可真到了這種關系到全族女孩名聲的時候,他不也得站在紀老大這邊。
所以啊,姑侄倆給紀越下套也不是不可能的。還有這個什麼旅長家的孩子,哪有那麼巧合的事情,旅長是多大的官,他的兒子沒事會往鄉下跑?
帶着這種懷疑,餘年公社社長說話的态度就不算好,甚至充滿了審視。
陸聞微微笑,似乎沒看出來社長懷疑的眼神,他說道:“我們是市區運輸隊的,這不,來給永年縣運送豬崽,縣長說你們這沒有拖拉機,讓我們幫忙拉過來。正好你們公社的人都在這呢,快點把豬崽交接清楚吧。因為你們已經耽擱了些時間,再耽擱下去,晚飯我們都吃不上了。本來就是義務幫忙,沒指望你們給感激,你們總不能再讓我們餓天肚子吧?”
書記拍腦袋,被紀家的事情攪合,他差點忘了正事。今天早上确實接到縣裡來的電話,說是有市區的同志幫忙運送豬崽,他和社長本來就是因為這事在公社等着呢。結果就有人來喊紀家出事了,沒想到人家已經到了,還被他們目睹了自家公社的糟心事。
想想都覺得臊得慌。
怕社長再說些什麼話得罪别人,書記趕緊擠過來說道:“你們好,你們好,我就是咱們公社的書記。哎呀,三位同志路上辛苦,不知道咱們的車停在那裡,正好我好組織鄉親們去領豬崽。”
書記有意岔開話題,陸聞也就順勢而下,他接道:“就停在咱們公社大隊部了,這不是沒看見人,才找這來了。”
陸聞跟書記并排走着,有意無意的撇開公社社長,他輕聲說道,“書記,您别怪我多嘴,咱們公社的思想工作做的不行啊。如今外頭什麼樣您應該也清楚,像這樣的事情擱在别的公社早就實行嚴打了。我和林安然同志雖然不是體制内工作,但也不是随便誰都能侮辱的。尤其是林安然同志還是位女同志,這事您看?”
他可沒忘記田小娥說他倆是‘姘頭’、‘狐狸精’,他陸聞可是堂堂正正林安然同志的未婚夫,怎麼能被稱為‘姘頭’這種下流的稱呼呢。最次也應該是個‘相好’啊。至于‘狐狸精’那都是長相絕美的,安然配這稱呼倒也是配得上。
他心裡雖然認可了‘狐狸精’這個稱呼,面上還是要說清楚的。流言害死人,更何況是如今的時刻,他不想安然受到丁點的委屈和傷害。
書記點頭哈腰,聽了這話谄媚的說道:“您放心,咱們公社都是堅決跟随黨的腳步辦事的,我們絕對是黨政策的擁護者。田小娥是個例外,她,她,她腦子不清楚,對,就是這樣。這事我們大隊都知道,平時也都是把人駒在家裡的。今天也是事出有因。您放心,關于她對二位同志造成的名譽上的影響,我定讓紀家予以道歉賠償。”
雖然陸聞隻是個運輸隊司機,但書記不敢把他當做普通的司機對待。田小娥張口罵人家兒子是姘頭,如果他爹真的是什麼旅長,人家能樂意?哪怕人家什麼都不做,隻說這事按法律去辦,底下的人就不會輕易放過田小娥。
他們公社說不定還要因為田小娥受到牽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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