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絲毫不知道,隻不過是出去送個人,她娘和嫂子就差點把她打包送人了。
被親娘嫂子問及對陸聞的看法,她想也沒想的說道:“挺好的個同志。”可不是挺好麼,昨晚上就那麼幾步路,都知道處處照顧着她的感受。
老太太手裡拿着煙鬥擺弄着,聽了這話随口說了句:“人家昨晚不管怎麼說都是幫了你的幫,往後咱家再有什麼好吃的、稀罕東西,你也給人家準備份。”她說這話的時候眼睛都每台,好像剛才真的隻是随意的問句。
姚春花簡直要看愣住了,不愧是她的婆婆啊,看看人家這份定力。明明跟她樣想把安然跟陸聞湊成對,看看人家這做派,要不是她事先知道,誰能想到老太太打的什麼主意?
晚上等林谷雨回來,她跟林谷雨說起這事,林谷雨說道:“咱娘是誰?她現在就是年紀大了不愛管事,想當年她能在鬼子眼皮子底下面不改色的傳遞情報。”
他娘幹的大膽的事多了去了,他那時候還小吓的心驚膽戰,經常被他娘罵沒出息呢。
想到這裡他又囑咐句:“我經常不在家,咱娘經曆的事情多,看的也明白,你有什麼不懂的,也别硬撐,該問就問。”姚春花人雖然有些小毛病,但至少聽勸,肯認識自己的不足。他對姚春花還是很滿意的,因此也願意提點。
姚春花給了他個白眼,說道:“這還用你說,我能不知道咱娘的本事。”她說話直又不是蠢,像老太太這樣明事理的婆婆整個公社能有幾個?況且老太太懂得事情多,哪怕什麼都不做,隻站在她身後,她就有了底氣。
“對了,小妹的事兒查出來咋回事沒有?”林谷雨今天天大部分都是在忙活這事,姚春花也想知道事情到底怎樣了。
說到這事,林谷雨的臉色就很難看,他咬牙切齒的說道:“查出來了,就是河道溝的人幹的。”
那些人剛開始還不肯說,派出所的同志也沒有為難他們,隻說既然不招待那就按照流氓罪論處,這個罪名他們有人證,不怕定不了罪。
現在流氓罪是處罰最嚴重的罪行之,那些人聽這話,哪裡還敢隐瞞,分分開口。
也是這個時候林谷雨才知道那天王婆子來他們公社的目的。
知道對方敢肖想他妹妹,林谷雨都想罵句癞蛤、蟆想吃天鵝肉。就他老王家那樣的,也配?跟王二寶比,陸聞那簡直就是天上的神仙下凡了。也正是有王二寶在前面頂着,林谷雨在知道媳婦跟老娘心思的時候,難的沒有生氣,而是跟兩人站在同戰線。
姚春花騰地下子坐起來說道:“你說啥?”她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要是早知道那個婆子來打的這個主意,姚春花就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對方了。
她咬着牙說道:“不能就這麼輕易放過對方,還有那個社長,這事我不信他不知道。”
林谷雨冷哼聲說道:“這還用你說。”
别說姚春花,就是林谷雨也把王社長給恨上了。正好過幾天縣長讓他跟着去市裡講講那個植物營養液的事情,到時候他定好好的告上王社長狀。就他這樣的糊塗蟲,還想當社長,美的他。
還有那個王婆子,人家派出所的同志也說了,這事也要去例行詢問的,那婆子也有教唆的嫌疑。這個罪名雖然不會判多大的刑,在大牢裡蹲幾天是定的。
不止如此,他們公社最近出現的偷盜案也是這幾個人做下的。這下不用姚春花宣傳,河道溝的名聲就已經臭大街了。
除了這次的事情,安然就被老太太和姚春花給駒在家裡,直到開學才由林谷雨送去公社車站。
安然從縣裡坐車轉到市裡,然後坐上火車,再次朝着京師出發。
陸聞有句話說得對,外面确實比臨川公社亂的多,下了火車,到處都能看到穿着綠軍裝袖子上帶着紅袖章的人群。
安然不動聲色的跟着人群往外走,忽然前面亂哄哄的,似乎有人逆流而來。安然和旁邊的個女同志躲閃不及被來人抓住了胳膊。
脖子上橫過來隻手臂,頭上被什麼東西頂住,冰涼的觸感讓安然不僅慌了神。她這是被劫持了?
眼睛的餘光看向旁邊的女同志,那人要比自己幸運,劫持她的是把刀而不是槍。
看到有人被劫持,人群慌亂,他們周圍瞬間就被空出來大片。緊接着群穿着迷彩的人圍了上來,這些人書裡都有槍。為首的是個四十多歲的年男人,那男人看着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裡見過。
“不許動,”也許是因為這邊有人質,這群人隻是圍着他們,并沒有開槍也沒有上前。
“讓開,放我們走,不然我就打死她?”劫持她的人說這話的時候,還用槍點了點她的腦袋。安然還不懷疑對方話的真實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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