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大夏為了卧底事業犧牲太多,自學成才,無心插柳柳成蔭,誤打誤撞開辟了一項新事業。
陸纓刀山火海都闖過無數次了,但是被區區一根繡花針勸退,“我不要,我不戴耳環。”
汪大夏還是不肯放棄,他剪了一塊呵膠——一種有黏性的樹脂,用口氣吹軟,粘在花钿上,再貼在面頰上,因貼之前都要呵幾口熱氣,所以叫做呵膠。
心靈手巧的汪大夏的将兩顆淡金的上好珍珠粘在呵膠上,然後貼在了陸纓的耳垂上,看上去就像戴着一對珍珠墜子,還不用穿耳洞。
發飾上,經過三年胭脂鋪老闆的錘煉,汪大夏終于改變了過去把腦袋當花盆、胡亂将一堆首飾插滿頭的可怕審美,給陸纓挽起頭發,戴上一頂蓮花冠。
陸纓對鏡一照,華麗的衣裙配上清雅素淡的發飾……看起來還不錯。
汪大夏對自己的手藝很滿意,”去吧,祝陸統領今天旗開得勝,早日抱得美男歸。”
陸纓腦中轟的一聲,問:“你是什麼意思?”
汪大夏心想,這三年來你和我的大舅子眉來眼去的,早就被我和采薇看透了,但婚姻畢竟是你們兩個人的事情,我們不好插手。
陸纓突然找汪大夏求助,汪大夏心知肚明,按照相親的标準打扮陸纓,現在就不用裝作不知道了。
汪大夏說道:“快把我大舅子帶走吧,免得我老婆總是惦記他。交給你,她就放心和我一起退隐。”
原來汪大夏今天如此賣力的打扮陸纓,是出自私心。
陸纓今年二十八歲,丁巫三十歲,已經到了而立之年,在他們這個年齡已經有人當祖母祖父了,他們還是光棍一條。
丁巫對陸纓有意,但是以他知書達理的性格,必定要先把父親丁汝夔從雲南接到京城,先告知父親,然後一步步拜托官媒上門說媒,彎彎繞繞,各種繁雜的禮節一個都不能少。
然而陸纓的性格就是一根射出去的箭,單刀直入,一往無前,行不行就一句話,絕對不磨磨唧唧。
窗外就是菜市口,剛剛淩遲了趙全、李自馨等白蓮教九個頭目,還砍了頭,血氣沖天,隻隔着一層窗戶紙,陸纓主動開口,問丁巫想不想結婚。
陸纓,不愧為是你。
好像被陸纓打了一悶棍,丁巫腦子空空如也,就像耳鳴了似的,耳邊至少有一百隻蟬在鳴叫,知了知了!
但現實是他不知不知!亂了手腳的丁巫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
丁巫呆坐原地,身為男子,他總覺得這種事情應該自己先開口,陸纓把他的話都說了,搞得他無話可說,不曉得如何應對。
丁巫先是一愣,等腦子恢複思考時,第一個念頭居然是“如何汪大夏在就好了,我可以問問他該怎麼做,他那麼多的手段,無論男人還是女人都能輕松應對”。
丁巫搖頭,要把這個荒誕的念頭從腦子裡甩出來。
陸纓求助汪大夏,丁巫也想求助汪大夏,但汪大夏不在身邊,求助無門,一時間兩人都僵在遠處,好像時光凝固了。
陸纓久久等不到丁巫的回應,心中一把火漸漸熄滅,冷卻,開始自我懷疑:難道以前丁巫的那些眼神和感覺都是我錯意了?是我自作多情?
她是個爽快人,你若無情我便休,大不了一輩子就不結婚了。
雖然萬般不舍,陸纓還是站起來,抱拳說道:“對不起,這個問題讓你為難了,以後我不會再問,我們一切照舊。再會。”
陸纓轉身就走,丁巫這才回過神來,情急之下,也不顧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禮節了,一章拍在陸纓的右肩上,想要拉住她。
陸纓是什麼人?能夠走路時就學蹲馬步了,是個武學天才,早就練成了肌肉的本能反應,作為一個習武之人,突然有個東西搭在肩膀上是極其危險的,根本不能回頭,回頭就會把人體最脆弱的脖子送給對方襲擊。
所以,陸纓沒有回頭,本能的雙手抓住右肩上的手,然後矮身,腰部發力,側身一個漂亮的抱摔,将襲擊者按倒在地。
丁巫根本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他就被陸纓壓在地闆上了,動彈不得,四目相對,臉和臉之間隻隔着一拳的距離。
陸纓的動作比腦子更快,把襲擊者制服了,才看清按倒的人是誰,送了手,“記住,永遠不要在背後去拍一個習武之人的肩膀,若是習慣用兵器的人,你早就沒命了。”
丁巫的腦袋被摔木了,一時半會起不來:“對不起,我有話對你說,一時着急,碰了你……的肩膀。”
陸纓見他摔成這樣,有些心疼,伸手将他扶起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還是不要說了,被拒絕第一次已經很難受了,我不想再聽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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