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陣本就不太,一個雷符下去整個陣法内都是雷光閃爍。而在陣法中間的莫雲被這雷劈中後,僵硬了幾秒。我趁着他正麻痹着手足無力時,從地上捏起一個石子,用盡全力向他手腕打去。莫雲手一松,劍從他手上掉了下來。
王河沖了過來想搶過這劍,這可是道衍門存世不多的法器之一了。他身上的雷符也用完了,心裡隻想着靠着這劍說不定還能打過對面這妖物。
我搶先拾起了地上的劍,把它當成刀用力砍向王河伸過來的手。王河吓得往後一縮,我趁勢追擊,不過是幾招就把王河這隻戰五渣給控制住,然後随手打暈了。
我松了一口氣,把手上的劍一扔,走到莫雲面前。他在陣法内本就有些不靈活,後面又因雷電而有些麻痹僵硬。在動手把莫雲同樣的打暈後,立刻把他們兩丹田封了,再空間内拿出繩子結結實實的捆了起來。
現在也就隻剩下一隻了,我轉頭看向了蘇婳,她倒是不在哀嚎了。隻是身形頗有些單薄,仿佛随時都會飄散,這次的反噬估計是讓她元氣大傷了。蘇婳眼裡恢複了清明,隻是看着我的眼神滿含着幽怨。
我毫不心虛的回視過去,要不是我與她之間存在着仆契,那麼在她被反水時死的就是我了。這次她隻不過是傷到了魂魄而已,至少性命是無虞的了,大不了這次回去後找上個玉佩刻上聚陰陣,讓她蹲裡面一段時間就能恢複了。我不僅沒感到愧疚,還想嘲諷她幾句:
“看什麼看?作為一隻以幻術生存的老鬼,被迷惑了你居然還好意思看我,而不是為此感到羞愧嗎?”
“我本來就沒跟人打過架啊,被别的鬼吊打了不是應該的嗎?”蘇婳理直氣壯的說,她自成為鬼魂以來一隻待在那個偏僻的地方,連原先僅是荒山的地方都變成了樹林也沒見過别的同類,要不然當時也不會這麼容易被餘澤拐走了。
枉費我當時還擔心蘇婳外出作惡,就憑她這水平,呵!
我轉頭看向這巨大的榕樹,問道:“這東西該怎麼解決?”
“我怎麼知道,不過再怎麼說這東西本體也是樹,那就肯定怕火,你放火把它燒了吧!”蘇婳慫恿道,這東西可是讓她吃了好大一個虧,現在還感覺魂體輕飄飄的很是不安全。
我看了眼樹魅不遠處的樹林,這一把火下去怕不是整座山都得燒起來了。我不理睬蘇婳這明顯隻記得報複的辦法,蹲在旁邊思考着。
樹魅能驅動樹木的能力說白了還是靠着靈魂體,既然是是有靈智的東西那抹除他的靈智就不行了?可是要怎麼把它精神抹削掉呢?
眼看太陽都快落山了,我還沒想到辦法,最後隻得歎了口氣,放棄了繼續蹲着思考的想法。
深深的看了一眼那樹魅,我忍住心裡強烈的想沖上前去再戰一場的沖動。讓蘇婳為我護法,我開始原地打坐,回複着剛才一場戰鬥消耗的靈氣。
山上的靈氣很充足,這是我在山腳下就知道了的。卻沒想到真的打坐時那蜂擁而來的靈氣卻是如此快速,在我沉浸在體内正迅速恢複中時,隐約傳來一陣細小的聲音,我神情一凝仔細辨别着那聲音的内容。
“救,救救我……”
我環顧四周,并沒有看到有什麼異常,遂問向了護法的蘇婳:“你有聽到誰在說話的聲音嗎?。”
蘇婳歪着頭靜靜的聽了兩分鐘,然後肯定的回答:“沒有!”
我放棄再次找尋的想法繼續打坐。
這時一個虛弱到有些飄渺的聲音傳來:“救我……我被困在榕樹的氣根裡。”
我立時擡眼望去,隻見榕樹左邊的某一根支柱根的正中有靈氣閃過。整顆榕樹體積太大我無法對它造成怎樣嚴重的傷害,但僅僅一條根系要破壞掉還是能辦到的。
我也不想再去思考這究竟是否是陷阱,反正我做的也是能傷害到那樹魅的事兒,總歸對于我來說并沒有什麼壞處。
我伸手撿起莫雲的劍塗上自己的血,既然已經流出來了不用就浪費了,沒辦法自己還是太窮了,至今也沒拿到兩件好的法器。
榕樹的氣根與本體連接的地方正是在上方的枝幹上,地上隻是單獨汲取養分的渠道罷了。我緩慢的輸入着靈氣,然後用盡全力朝着那截氣根上方砍了下去。
随着呲的一聲輕響,氣根被砍破了一道口子。随即口子處溢出一團濃郁的靈氣,然後氣根傷口處慢慢的裂開,随後隻聽嘭的一聲那氣根便被炸掉,從裡面飄出一道身影。
我警惕的握緊了手中的劍,在粉碎的支柱根從空中飄落下來後,就看到一頭上披散着白絲,穿着道袍的老年鬼魂,而他的懷裡抱着一塊有着心髒形狀的綠色物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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