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悅風尋了張紙,将這三家鋪子名字、掌櫃、做的生意一些信息都寫下來,尋找其中的共同點,時間如此接近的損耗與糾紛,她不信隻是偶然。
仔細看了半晌,這三家鋪子都是做的果子幹貨生意,徐悅風暗襯,這背後之人倒是會挑,都是入口的東西,物品成色一目了然,還對存儲之法有一定要求,一旦存儲不當,失了質地,店裡檢查不當,便就容易出事,到時栽在他們店鋪身上,他們也無可奈何。
她原本想找父親詢問如今情形,可徐振鴻根本沒給她機會,每日早出晚歸,甚少見到人,等到某日徐振鴻好不容易早早回府了,她一聽說了便想去見見父親,卻聽說,父親竟然是帶着杜維新一道回來的。
四平說起杜維新面色并不好看,一路快步與徐振鴻進了書房,很是嚴肅。
徐悅風心裡有些憂心,怕不是青州也出了事?她咬了咬唇,在屋裡轉來轉去,實在等不下去,到書房去尋他們倆,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杜維新看到徐悅風,很是恭敬拱手禮道:“見過大小姐。”
“不用多禮了。”徐悅風無意跟他客套,看着房内兩人道:“父親,我聽四平說起你們一路進來是臉色很是不好看,可是平江城也出事了?”
徐振鴻原本還無什麼表情,聽到這話,給杜維新示意着。
杜維新一臉嚴肅,對徐悅風道:“平江城,我隐隐覺察出些不對,這兩月,陶窯的損耗明顯多了很多,原本我以為是年底年關緣故,開春又要制備新式樣的瓷器才損耗多了些,可這失敗品次品明顯比往常多了很多,都到了二月,損耗依舊如此,甚至還有加劇的趨勢,實在有些不同尋常。這次跟貨來洛城,我便一道來了,想着向老爺禀報此事。”随即他臉上露出羞愧的神色,“可惜我實在看不出來有什麼不對,回來才知道,原來洛城這邊也不安生。”
聽到是陶窯出事,徐悅風心裡咯噔一聲,認真聽着。
徐家雖說生意涉獵頗多,果子幹貨茶葉瓷器布料似乎摸不着邊北,可外人少有知道的,這瓷器生意才是徐家立根之本,這瓷器燒制是個技術活兒,她家世代行商,網羅了些好手,平江城又有天然地理條件,便自己建了窯,這才能保證這成色與質地,因此,陶窯是萬萬不可出現纰漏的。
徐悅風聽了,問父親:“這兩處可有聯系?”
“暫時不知。”徐振鴻搖搖頭,也是一副思索之态,沉默了半晌,見女兒也是一臉嚴肅,徐振鴻安慰道:“悅兒你也不用擔心,洛城的事已經解決妥當了,平江城這邊我會看着,你不用憂心。”
即便父親如此說,徐悅風心裡不知為何依舊有些不安,無緣無故,兩邊怎會突然同時出現此事?若非是有人在背後推手?
杜維新道:“陶窯我去過多次,跟往日一般,實在看不出來有什麼異常,況且陶窯的人都是徐家人,也着實不會有人故意搞壞,我見賬房每日每旬都如實記賬,這些日子下來,我也未看出什麼異常來,想着大小姐能看得出來什麼,便把賬本都帶回來了。”
徐悅風接過來,翻了翻,确實沒看出來什麼不同來,便道:“倒是尋常模樣,一時也看不出來什麼,先帶回我院子裡,我回頭再仔細看看。”
徐振鴻點點頭,道:“也好。”
“好了,維新呐,你這一路過來也辛苦了,不如先去休息吧,這事我會上心的。”徐振鴻對杜維新說道,他今日才至,着實辛苦。
杜維新拱了拱手,下去了,徐悅風心裡裝着這事,原本也打算回院子去好好翻翻這賬本,卻被父親給留了下來。
“悅兒,這幾日,外面店裡的事情,多虧了周例那孩子,才能這麼快将事情解決,你還不知道吧?”
徐悅風訝異:“周大哥?怎會跟他有關?”
徐振鴻摸了摸下巴的小胡子,感歎道:“是他幫了我們,沒想到這些潑皮如此難對付,若不是他帶着人來給咱們壯勢一番,一時之間還真是不好打發。如此也好,讓周圍人家都看看,我們後頭也有官府的人照應着,想來以後也能安生許多。”
“周大哥怎會知道我們家遇上了麻煩事?”
“這倒是不知。”徐振鴻沒問過,又問道:“你說是否要備些謝禮送過去?好歹人家也幫了我們。”
徐悅風有些猶豫,若是送了,怕他又誤會了什麼,若是不送,可又說過不過禮去。她這麼一遲疑,徐振鴻倒是覺察出些不對來,以為女兒害羞了,他内心感歎,女兒家就是心思重,如此也罷了,不用問她了。
“罷了,此事爹去辦就是,陶窯的賬本,你拿去看看,有何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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