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平看徐悅風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有些擔心:“姑娘不會真想去吧?可真是……哎,他這樣可沒把姑娘當回事,姑娘可不能去。”
徐悅風揉了揉額頭,真是神傷,她拿着這張小紙條翻來覆去又念了兩遍,頭更加痛了。
“你去,去門外看看,人是不是真在外頭。”想了想,又壓低了聲音:“小心着些。”
四平聽見這話萬分訝異,暗道此刻都快天黑了,不會真有人在外面吧?
她一臉遲疑往大門行去,小心掀開條縫伸頭往外尋摸着,此刻道路空闊,哪有人在?
突然,遠處第二個巷子口露出半個人影來,她定眼一看,似乎像是沈公子身旁常跟着的那個小厮,有些看不清,她心裡正有些猶疑,突然又見那巷子口蹿出個人來,不是沈成宣又是誰!
隻見他一臉冷漠,兩眼冷冽地看過來,扇柄指了指徐家又指了指巷子外的方向,兩手交叉比劃了下然後做出一個捶打的動作,駭了她一跳。
她趕緊關上門,回身拍了拍胸口,老門房看她一臉驚駭模樣,上前問着,他守門這麼久,哪有什麼怪事發生?
“四平姑娘怎麼了?”
“沒事沒事。”四平緩過口氣,趕緊小快步走了。
她憋着一口氣回去徐悅風哪裡,瞧見屋裡沒其他人,噼裡啪啦說了一通,連徐悅風都愣了一愣。
“姑娘姑娘,他還真在外面,哼,怎麼是這種人,可也太過分了些,真是把咱們徐家當成什麼人家了,動不動就跟着,動不動就找上門來。”四平指了指那小紙條,恨恨道:“就連這,都大咧咧送上門來,到底把姑娘想成什麼人了,真以為他加權勢門第高,就如此作踐人?”
“姑娘,你可不能去,這真是氣人。”
徐悅風待她順了口氣,道:“有何可氣。”
四平很是不滿,她家姑娘如此好,卻這麼讓他作踐,她又形容了一番沈成宣比劃的模樣,問道:“姑娘,你說他這是什麼意思?”
徐悅風擰着眉思索半晌,能什麼意思,無非就是讓她出去的意思,這人倒是不顧禮儀教條了,竟然大咧咧就直接寫了紙條子送進來,真是不怕被人知曉?還讓她活不活了?
她又拿起那張紙條看了看,目光凝固了一瞬,望向盤子裡一口沒動的點心,将它們全部掰開來,每個點心裡面都藏着一個小紙團!
四平也被這場面給驚呆了,主仆兩人展開這些紙團,裡面的内容别無二緻,全部一模一樣。
“姑娘,昨日那糕點不會……”四平真是有些後怕,“幸好給黃寶黑寶都吃了,否則真是,哎,我說這沈公子可真是,話也不說明白,要是被人給知道了,可如何是好。”
徐悅風一臉漠然:“拿去燒了吧。”
“那明日姑娘要不要……去?”四平也是遲疑了。
“不去。”
不去他能拿她如何?徐悅風腦海裡想着那“即刻進府”四字,思考這幾個字含義,到底是直接上前敲門還是……那日說的接她進府的鬼話?總不可能還強擡着小轎來府上吧?她自然相信爹不會不問過她意思就同意,可若真是如此,還有誰會來娶她?
徐悅風真是氣死了他這不要臉的做法。
你要等我
到了第二日,徐悅風終究還是帶着四平出去了,不去怎麼辦,誰知他下次又要想什麼招數?便去聽聽他這次又要說些什麼吧。
她特意留出些時辰出來,在天然居門外瞧了許久,等客人不多不少時,這才帶着四平悄悄去了二樓關了房門,讓四平在門外守着。她将支起的窗戶一一放了下來,看沒有暴露的地方了,這才放心,坐了好一會兒,才等到人來。
門快速開啟又快速關上,沈成宣快速閃了進來,見人果真在裡面,咧嘴笑了出來。
“放心,沒人看見,二樓沒其他人在。”沈成宣見徐悅風面色似乎有些擔憂,趕緊笑着解釋道,“我讓遠榮守着另一間廂房前,不會有人知道的。”
聽見這話,徐悅風總算稍稍放心,也不起身,直直道:“要說什麼你便說吧。”
沈成宣也坐了下來,問道:“你昨日為何不來?”
“你就問這個?”徐悅風擡眼看過去,站起身來,“若是沒有其他的,我就走了。”
沈成宣連忙攔着她,“别呀,别,不是這個,不是這個。”見人又坐了回去,他臉上也收斂了笑意,看着她直直問道:“你與那周例是何關系?昨日河邊為何在一起?”
徐悅風呆怔在原地,反應過來起身就往外面走,手上卻又被他拉了一把,怕她又甩開他,趕緊又放開了,跨步擋在她前面。
“你做什麼一言不合你就走?我話還沒說完呢。”沈成宣話裡話外滿是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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