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帕子搭在肩膀上,舒展了下身體,沈成宣這才說道:“這個再說。”接連兩次棄考,可把他老爹氣個半死,不知是不是他已失望透頂,今年竟然沒罰他。
劉洲騰瞧了他一眼:“你還沒跟姑父說?”
沈成宣搖搖頭。
劉洲騰也不知曉該說什麼,這本就是他們兩父子的事,話不說開,他也不好多嘴。
兩人又閑聊了些話,沈成宣這才似無意想起,提了一嘴:“昨日竟看到放狗咬人那小兔崽子,果真是皮得沒邊,像是被人販子盯上,被巡防營的人救了。”
“哦?”
劉洲騰果然興趣盎然,問道:“你就沒出手救救人家?我依稀記得他姐姐是個挺漂亮的小美人,你救了他弟弟,搞不好再來個以身相許,表哥你可是既行了好事又得了美人,一舉兩得,何樂不為?哈哈哈哈哈。”
沈成宣隐隐皺了皺眉,裝作不經意問道:“不過一面之緣,你還記得是個小美人?”
劉洲騰搖了搖折扇,一臉風流像:“美人之姿不可忘。”
沈成宣再問:“那你後來有沒有再見過她,怎記得如此清楚?”
“自然沒有。”劉洲騰歎道:“若是能再遇上,再看一看飽飽眼福也是不錯的。”
見他神色不似作僞,沈成宣這才輕錘他一拳,恐吓道:“小心你家娘子。”
劉洲騰立馬收斂起來,哈哈笑了兩聲,似乎十分心虛的樣子。
“你昨日見着小美人了?”
沈成宣避重就輕,道:“不過在馬上見了一眼,我當時還餓着肚子,哪裡管得了這麼多。”
劉洲騰搖搖頭,一臉痛心疾首:“表哥啊表哥,你這樣太不識趣了,怕是以後更沒女子願意嫁你了。”
沈成宣不置可否,原先他也以為會很早成親生子延續沈家香火的,隻是婚事半路夭折了後,又多了些奇怪的謠言,弄得好些女兒家裡都人心惶惶,門第配得上的不敢将女兒嫁入沈府,門第低些的他娘又看不上,這兩年,為了他的婚事,可沒少折騰。
歇過氣,兩人在馬場用過飯,又一起跑了幾場,這才打道回府。
一連十幾日,沈成宣偶爾約着表弟出來吃飯,便是獨自去馬場跑馬,時不時還要受沈進考校一番,無知無覺間,日子倒是過得飛快。
一些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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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徐悅風這邊,過得卻不太舒服。
中秋那日着急找人,一路小跑着出了汗沒來得及換衣裳,晚上的風有些涼,這一吹晚上回來便有些咳嗽,一咳便咳了十來日,因此這些日子都沒出過家門,好好在家歇着。
阿伏心中歉疚得很,這十來日乖乖的,天天陪着姐姐,給她說說話解解悶。
每日下學回來,都要給徐悅風帶些小玩意兒回來哄她開心,今日是個小擺件兒,明日便搜羅點好吃的,雖然小金庫損失了不少,可他心裡卻一點都不心疼,就盼着姐姐能早點好起來。
不僅如此,每日還把黃寶黑寶一并牽着帶過去,給她耍寶。兩寶汪汪叫着,一起鬧着,倒的确是增加了不少生氣。
徐悅風感受到弟弟的小心,坦然接受了他的貼心,這十來日,倒過得是極其舒适的。
其實她從小是極少生病的,但是一旦生病就好得慢,一點風寒拖個十幾日是一點不奇怪。反而是阿伏,小的時候常常發個頭疼腦熱,照顧得精細得很,現在大了,反而身體強壯了。
這兩日她已休養得差不多了,正值又是月底,各店送了賬本過來,見今日天氣好,便想曬曬太陽,這邊使人将桌子搬到廊下,這才坐過去。
陽光不強,院中靜谧,隻聽見翻動書頁的聲音和算盤珠子撥動碰撞的清脆聲,廊下的少女唇色有些泛白,一舉一動間臉上的神情卻甚是認真。
徐振鴻一進來便看到這副景象。
溫暖美好。
他近日夜不能寐,日日憂思。
自那日管家和悅兒不約而同都對他說了讓他别再兩地奔波這種話,他便認真在想這件事。
家裡生意也穩中有升,悅兒的精力也越來越不夠用。伏兒的确是大了,他若是不能常常教導,男孩子教養,若是沒有同性的長輩指引,确實不妥,也着實淘氣得緊,前不久才發生落水之事,這如今中秋也不太平,真是鬧騰。
悅兒這麼一病,伏兒每日的小心,這變化他也是瞧在眼裡,平日說話聲都小了。
而他呢,十天半個月的奔波是常事,甚至還有個把月耽誤在外的,可笑他身為人父,竟真能狠下心扔下一雙兒女獨自在家,他身為人父對一雙兒女的生活,竟知曉得這麼少!
心裡默默想着,即使再怎麼兩地跑親自跟着貨不過是少出點纰漏罷了,生意也是穩紮穩打,更不會一瞬間便富甲天下。如今洛城裡生意也穩定下來,他如今還有幾十年好活,便是就着這些店好好經營,想來也能給悅兒伏兒攢些家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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