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也是這樣罵他的!
聽到這話他自是心裡不順,那姐姐一句輕飄飄的對不住,就想走人,哪有這麼便宜?他要那嘴不饒人的小兔崽子說。
徐悅風拉着阿伏,準備回去,想來四安也該帶人回來了,不過沒走幾步路,便被剛才那人給堵住去路。
面前的男子身體又頗為壯碩,比在窗口看得還高大,徐悅風隻堪堪到他胸口,一相對比,很是紮眼。一旁還有一個小厮打扮的站得不遠。
徐悅風微仰着頭,開口道:“這位公子,是小弟不懂事,這就跟您賠禮了,隻是小弟衣衫濕透,還是要盡早回家換衣,請這位公子讓讓路。”
“隻有做錯了事的,才需要賠禮。”沈成宣面露不順,指着阿伏開口說道,“讓他說。”
阿伏不想說話,他今日也不高興得很,才不想給他道歉,本就是他多管閑事。
徐悅風拉拉他手臂,示意。
阿伏低着頭,十分不情願,但他向來聽姐姐的話,隻好忍忍倒聲歉就是,然而話還沒說出口便聽到面前男子繼續諷道。
“我看哪,他并不願意開口吧,這麼不知禮,也不知當父母長姐的是怎麼作為的。”
沈成宣見他低着頭,就明白這小兔崽子怎麼想的,這麼調皮,這姐姐竟然還這麼護着他。哼,瞧這小姑娘嬌小柔弱,想來根本管不住這潑猴,不過是在她面前做出乖巧的樣子罷了。
阿伏聽見這話便是生氣,責他可以,責姐姐可不行。
他悄悄牽緊阿姐的手,緩緩擡起頭,朝着沈成宣咧嘴一笑,一手握拳使勁往前一打,拉着姐姐就跑。
沈成宣原本見他擡頭,以為他要正兒八經道個歉,那這事兒也就過去了,他又何必為了一點小事緊抓不放,沒甚意思。
誰曾想,下一瞬□□一痛,小兔崽子拉着人就跑。
徐悅風也是猝不及防,跑了幾步勉強回頭,見那男子弓着身子捂着□□,似乎明白了什麼,眼睛瞪得溜圓,一時也是又羞又氣。
阿伏什麼時候變成這樣子了?
旁邊小厮見此情景更是大驚失色,趕緊上前扶着少爺。
沈成宣痛得要死,從小到大還未受過如此屈辱,見這小厮還不知道去抓罪魁禍首,罵道:“還不給我追,把那小兔崽子給我抓過來。”
逃之夭夭
+新增收藏類别
沈成宣身邊常跟着兩個随從,一個遠達一個遠榮。今日隻帶了遠榮出門跟着,沈成宣使了他追人,自己也咧着嘴一步一跄地追上去。
徐悅風本想停下壓着弟弟好生道歉,偶然一回頭見那小厮腳步如風臉色青白追過來,而後面的男子也是表情猙獰,一時心中發怯,索性順着弟弟力道跑了。
吃了這虧,想來也是饒不了她們的,就她們姐弟倆,可真是對付不了這兩人。
兩人好容易才跑到吟雨樓這裡,果然四安已經帶着茗香樓的兩個夥計一起找來了,阿伏眼尖,不知哪來的力氣,扯着姐姐連忙爬上了馬車,趕緊招呼着四安趕着車轉頭往府裡奔去。
上了馬車總算心定了下來,阿伏伸出頭看了看,見遠遠将人抛下,這才回身在馬車裡坐好,語氣無不得意:“好了,沒追上來。”
徐悅風氣還沒喘過來,狠狠看了阿伏兩眼,吐着氣說道:“你今天太不聽話了,分明是你的錯,還出手打人,究竟在哪裡學來的?”
阿伏又開始撒嬌,依偎在姐姐身上,甜聲說道:“姐姐,我那不是看不慣他說你嘛,本來我要給他道歉的,誰讓他說你不好好教我,我氣不過。”
說着話又靠上去,搖晃着手臂:“姐姐最好了,别責怪我了,我下次不會這樣了。”
徐悅風無奈得很,不知他怎麼養成了這麼一個賴皮的性子,撒嬌讨饒的話張口就來,偏偏她又吃這一套。
好生叫他坐好,徐悅風這才問道:“那你跟我說說今天到底怎麼回事,怎麼跑到金水河邊去了?”
阿伏眼神一飄,含糊道:“哎呀就是突然想去金水河看看夕陽,然後就去了,不小心摔了一跤,結果到河邊一洗手就不小心掉下去了。”
謊話張口就來,這說法分明與剛才說的不一緻,徐悅風斜睨他一眼:“那你倒是說說王家劉家是怎麼回事?”
見到小男孩身軀一僵,沒開口說話,臉上露出苦苦思索的表情,心裡好笑,隻臉上不動聲色,繼續說道:“你再猜猜我是怎麼找到金水河來的?”
阿伏聽到這話,總算認命,心底着實不願将真實原因說出,可瞧姐姐這樣子,似乎知道的也不少,可到底知曉到哪個地步他又不清楚,哪些該說哪些不該說,着實有些苦惱。
終是撓撓頭,吭哧吭哧:“就是這兩人跟蹤我,不知道想幹嘛,還好被我發現了,看他們一臉心虛,被我發現就溜走了,我也不知道他們想幹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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