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溪隐遞過紙巾,小必胡亂抹一把眼睛,逐漸冷靜下來說:“我去洗手間補妝。”
沐溪隐留在原地,不由地回憶起自己的父母。她記得父親在世的時候,一直和母親很恩愛,從沒有過争執,隻可惜躲不過生離死别。
想到此不免唏噓。
小必失去了工作,情緒陷入低谷。隔天中午,沐溪隐特地陪她去麥當勞吃漢堡。
見平日話多的小必此刻一言不發,兩眼放空,一副“為什麼倒黴的總是我”的臉,沐溪隐對她說起自己高中時候被欺負的事。
“太過分了。”小必聽完立即怒了,“你一個人和那個男生打架?别人就看着?”
沐溪隐說沒錯。
“那男的真不是東西,他女朋友也是惡心至極,簡直是一對般配的賤人。”小必狠狠折斷手中的薯條,“我祝他們早日結成連理,終生不孕不育。”
“我已經懶得去詛咒他們,和我也沒關系。我對你說這些是想告訴你,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會遇到不開心的事,你不是一個人。”
小必想了想說:“你知道嗎?我又不想結婚了。仔細一想,其實和駱姐一樣也不錯,雖然内分泌失調,但也比每天被渣男折磨來得好。”
“為什麼這麼悲觀?如果你碰見的是一個百年一遇的好男人呢?”
“概率太低了,好男人也現實,我這樣的家庭誰會接受?”小必咬着吸管,反問她,“你呢?打算幾歲結婚?”
“我還沒考慮過,我現在連男朋友都沒有。”
“你那個朋友從來沒對你表示過?”小必始終不相信沐溪隐和應書澄是清白的。
“沒有,我說過我們隻是普通朋友。”
“我老覺得你們這樣怪怪的。”小必琢磨着說,“你喜歡他嗎?”
沐溪隐被問住了,心裡浮現明晰的答案,卻不敢說出來。
小必是明眼人,幾乎看出來了,輕輕一笑。
等吃得差不多了,小必忽然向沐溪隐提議去一趟花店,她要向老闆娘讨回公道,既然自己沒有偷東西就不能讓人誤會。沐溪隐見小必很執着,願意陪她一塊回去。
她們乘公交車去花店。沒想到的是,沐溪隐在離花店不遠處看見了一個燙了卷發,穿粉紫色連衣裙的女人正抱着一束花推門出來——竟然是石争美。
“你怎麼了?”小必問。
“就是她,高中時候欺負我的女生。”沐溪隐喃喃,“怎麼又碰上了?真是冤家路窄。”
“我靠!”小必立刻沖上前去,卻被沐溪隐拉住。
石争美聽到聲音,眉頭一皺,心想誰這麼沒素質?擡頭一看,竟然是沐溪隐,瞬間驚慌失措,趕緊轉身朝另一個方向快步走去。
小必掙脫開沐溪隐,快步跑上去,在花店門口停下,彎腰随意揀了幾塊門口白瓷花盆裡的小石子,朝倉皇而逃的人投擲過去。
石争美跑得更快了。
“心虛什麼?”小必大喊,“穿得人模人樣的有什麼用?當我不知道你做過什麼啊?”
等沐溪隐走上來,小必捧着肚子在笑。
“這下開心了。”小必站起來,拍拍手上的灰,情緒和個孩子似的,快得快去得也快,“不去向老闆娘讨公道了,浪費時間。走,我們買蛋糕去,我想吃甜的了。”
結果,小必買了蛋糕,又拉着沐溪隐去買衣服和鞋子,直到黃昏,她大包小包得拎着去咖啡館。到了咖啡館,小必非要給沐溪隐塗上自己新買的唇彩,還幫她梳理頭發。
應書澄來的時候,多看了沐溪隐一會兒。
“怎麼了?”沐溪隐心想自己臉上有東什麼東西嗎?
“沒什麼。”他收回目光,點了東西,去老座位看書。
不知怎麼的,沐溪隐忽然有些小害羞,低下頭來,拿鉛筆輕輕搔了搔頭頂。誰知,頭發被她弄亂,一縷發絲被俏皮地勾了出來,剛好落在不遠處那人的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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