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台上駕着一口黑玉戰鐘,雖然有黃色靈玉封印着,卻仍能從鐘上感覺到陣陣濃郁煞氣,若是仔細凝視,更是有如身置戰場,各種負面情緒都洶湧襲來,欲要将人淹沒在無邊黑暗之中。
看得出,這口鐘便是釋放的煞氣的罪魁禍首,而葛濤則站在戰鐘旁,小心翼翼守着,宛如珍寶。
觀畢,她重新将目光挪至葛濤臉上,應道:“如今此處隻有你我,葛道友若有話,不妨直說。”
葛濤見其除了最初進來時,目中閃過一抹訝異,很快便恢複了平靜,不由在心底暗加贊許,但很快,這抹贊許便換成了嘲弄——不知此女若是聽到自己後邊要說的話,這份鎮定還能剩下多少。
“聽聞道友有把寶劍,能斬切異種浜水魚,在下自修道以來,心頭隻有一好,便是劍,不知道友能否割愛,讓與在下?”
這會葛濤如願看到溫如玉颦起眉頭,雖不至于慌亂,但卻很是困擾。
“我無寶劍。”溫如玉拒絕。
葛濤在心中暗暗冷笑,面上卻是和煦之極,“道友就莫要再藏着了,當初道友上繳的浜水魚鰓,切口平緩,切線細長,在下用劍多年,不用看,隻摸便知是劍痕。”
溫如玉恍然,原來早在自己第一次任務時,便被人給惦記上了。
“道友若說的是我斬殺浜水魚時的法器,斬星劍乃是本命法寶,就算讓與道友,道友不能用,也沒有任何意義。”
葛濤對她所言是一個字不信,血脈境修士本命法寶還不曾經過再祭,除非是用逆天級别的寶材,否則隻有短短幾萬年滋養,很難做到刺穿變異浜水魚鱗甲。
在大千界也隻有界主或是小星君有财力收集鍛造,又豈是她一由物資匮乏下界飛升修士所能擁有,自己更傾向與她不欲交出寶物!
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葛濤想了想,眼珠一轉笑道:“斬星劍?卻是個好名,既然道友說是本命法寶,想必拿出來看看亦無妨,還請道友成全。”
至此,溫如玉原本颦起的眉頭,霎那間完全蘇展開來,竟是微眯起眼,報以燦爛一笑道:“就算道友不說,我也是會祭出來的。此物專斬邪魔歪道,用來送道友一程卻是再好不過了。”
話音方落,葛濤臉色驟變,“道友什麼意思?”
溫如玉搖頭,這幾日是怎麼了,遇見的一個比一個能裝,伎倆一個比一個更出神入化,這山内到處是魔物與煞氣,就連封印在此的寶物都煞氣重重,偏偏此人還視若珍寶,若再看不出端倪,一雙眼就算是白長了。
瞬間,她将紫黑色斬星劍祭出,橫在身前,悠悠開口:“自然是替天行道,斬殺邪修!”
葛濤陰郁着目光,反複打量着她,看不出其氣質樣貌皆不出衆,眼神倒是犀利,膽識也不錯。
既然被看穿了,自然也沒必要再遮掩,便索性坦言道:“道友已經猜出我身份,就該看得出這裡環境對我有利,加上……哼哼。”
說到這他深深的看了眼一旁戰鐘,目露狂熱,“總之你是鬥不過我的,不如就此乖乖将寶劍交出,我尚可發些善心,替你留下縷神魂轉世投胎,否則下場便是灰飛煙滅,永不超生!”
但凡殺人奪寶的,反反複複都是這兩句,溫如玉早就聽膩了,不可置否道:“且不說外邊還有幾名同伴,道友何來自信能将我擊敗,然後順利逃脫?”
“哼!”葛濤冷笑一聲,“你不用激我,既然敢設這個局,我自有辦法離開!你隻需考慮是交出寶劍給自己留條後路還是選擇魂飛魄散!”
溫如玉哭笑不得,她都将斬星劍祭出好一會了,這人怎麼還是認為自己在撒謊?
可惜人挺聰明的,就是自信過頭了。
“我隻想問一句,将衆人引入此局的可是你與謝黃滔二人所設?”
“是又如何?”葛濤猛的瞪大雙眼,瞳孔變得通紅,身上煞氣釋放,“将死之人,也不怕被你知曉!到底交不交寶劍?”
溫如玉無畏,“既然道友這麼想要,不若親身體會一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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