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畢,六道探究的視線頓時全都集中到了她身上,她被看得有些發毛,不覺又低下頭扭衣角擺去,問道:“怎麼了,都看着我。”
并在心中審視自己到底說錯了哪句。
鴻鈞似笑非笑一言不發。
而雷泷良則微鎖眉頭,丢出一句:“原來你眼神不好使,難怪認個兇半天也未果。”
而溫如玉,面上笑容不變,仍舊很客氣道:“道友謬贊了。”
至于心中,卻覺很是尴尬,早在踏入邢星之時,她就對自己的容貌作了一番變動,因此如今容貌不算好,就一路人臉,平平無奇。
來到這裡,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贊自己生得好,并且此人還是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
若是此女隻是嘲笑暗諷,她倒好理解,大可以一笑置之,偏生對方誠懇無比,特别是眼中流露的羨慕絕無半點虛假,這才是讓自己不自在甚至有些發憷的地方。
好在話題并未繼續下去,四人又恢複了沉默,直到鴻鈞把三人領到一處洞室入口,并指着道:“喏,這便是出口。”
溫如玉一看,差點沒吐血,另外兩人面色也不怎麼好看,因為鴻鈞所說的出口還真是個“出口”,洞壁上那兩個大大的泛着金光的“出口”二字,足以閃瞎所有人的眼睛。
難怪他剛才那般有恃無恐,說得理直氣壯。
進入所謂的出口,又飛行了很長一段時間,途中有遇到靈獸,均被雷泷良一人所斬殺,他那把火紅長劍,威力巨大,刺殺靈獸猶如切菜,毫不費力。
殺靈獸的活有人願意包攬,自然也有人願意偷懶,反正遇上的也不是什麼厲害妖物,溫如玉在後方暗暗評估着雷泷良的實力。
她還發現,這些襲擊他們的低階靈獸,均是雙目通紅,身上帶有濃郁煞氣,逢人便會發動攻擊,異常兇悍。
再瞥了眼鴻鈞,乃是鎮定自若,一直面帶着似有似無微笑,并無任何反常,途中也不見其有過什麼小動作,她揣測不出他将衆修聚集至此的意圖。
在彎彎繞繞洞穴中穿行了大半個時辰,有雷泷良開路,四人有驚無險來到一處十分寬廣的洞室。
這個洞室與最初進來的洞室有着異曲同工之妙,寬如宗會大台,高度直通山頂,足以容納千餘人,正中央是一個宛若蓮花的巨大石台,朝下看去四周是一片火色深淵,望不見盡頭,隻能看到滾動的地火熔岩照得整個洞室灼熱透亮。
這會石台上聚集了不少人,約莫十來個,均是風雲閣修士,其中有飛升修士,亦有東炎本土修士,先前與溫如玉分開而行的葛濤一行人亦在此處,隻見他們個個面色凝重,仰首望着上方正鬥作一團的兩人。
溫如玉也順着衆修視線望去,不由一愣:佟觀與謝黃滔?這倆人怎麼打起來了?
看着上方法光淩亂,這倆人實力乃是旗鼓相當,一時半會怕是難以分出勝負。
說起來旁觀者中也有四五名飛升修士,自己窩裡鬥起來,也不見一人上前勸解。
溫如玉看到那五名飛升修士之中,有一人正是剛被傳送到此處遇見的男修。
她想了想,便上前攀談道:“道友,這是怎麼回事?”
那名男修正全神貫注注視着上方,忽然被人打擾,面上略顯不耐。
待看清來人是溫如玉時,他方緩下神色:“原來是道友,此事具體我也不太清楚,先前進來時兩人已經在打,我們這邊幾人本是欲上前勸解,卻被佟觀給止住了。并說将所有人傳到此地的乃是謝黃滔,還說王霸内部亦有奸細,便是這兩人合計騙了我等。而謝黃滔則一口否認,說佟觀才是叛徒,被自己發現後栽贓嫁禍。一時半會,我們也不知該相信誰才好,便僵持至今,眼下隻有等他們分出勝負後,再來定奪。”
溫如玉聽罷,心中更是疑惑了,難道把他們弄來此處的真不是鴻鈞?
不,絕不可能!
她立刻否定了這個想法,就算并非鴻鈞直接動手将衆修聚于此地,此事與他也脫不了幹系,至于是何種角色,插手至何種程度,一切又都轉回到了最初的問題上:他目的何在?
若他真是鬼祖鴻鈞,這樣的實力想對付誰,想要什麼應該是手到擒來,萬分輕松的事,弄這麼複雜一個局面,逗弄他們這些血脈境、定星境修士,怎麼看都覺得是吃飽撐了,沒事找事。
越想溫如玉便越想不通,偷偷瞅了眼鴻鈞——對方正淡定自若的站在一旁,不過他的注意并未放在上方打鬥的二人身上,而是看向在場的十多人,微挑的鳳眸灼熱明亮,似在欣賞人間百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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