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腰間那個香囊,陪在她的身邊最久,一定沾染了很多她的氣息與靈氣,以後,這香囊代替她陪自己渡過這漫長的歲月。
他不是沒有想過,此生把她囚在自己身邊,這樣自己就不用飽受相思之苦,可是他舍不得,舍不得她難過,舍不得她受一丁點的委屈,若她眉頭一皺,自己就想把天上的星星也摘下來哄她。
也是因為如此,他決定放她走,與其讓她毫無生氣的留在宮裡,倒不如讓她肆意做自己,日後她仗家走天涯,若是遇上一靈魂契合之人,相約白首,過粗茶淡飯的生活,自己會祝福她,倘若日後,她憶起自己,自己依然在最初的地方等她。
“殿下。”上官淺淺把香囊朝李瑾煜遞過去,李瑾煜道:“你替本王系上。”
“是。”上官淺淺默默為他系上,在指尖觸碰到他衣衫的一瞬間,似有電流自指尖傳出,上官淺淺的心莫名跳了一下,李瑾煜似乎感受到她的異樣道:“怎麼了?”
“沒什麼,方才手突然抽筋了。”
李瑾煜低頭看着她蒼白的臉頰,确實消瘦了許多,“一會我讓青竹送一些上好的人參來,你讓下人炖一些。”
“嗯。”
“殿下,系好了。”李瑾煜低頭看了看,嘴角微微上揚。
“你好生休息,本王有事,先走了。”
“嗯。殿下慢走。”
李瑾煜臨走前,深深看了一眼窗外的菊花道:“但願這菊花,不會辜負本王的一片心意。”
李瑾煜走後,曼珠邊整理屋内的陳設邊道:“小姐,奴婢看太子殿下對您挺好的,不像有的人,上官家出事以來,一直不聞不問,虧小姐以前還拿真心待他。”
上官知道曼珠意有所指,想了想道:“興許他也有他的難處吧。”
“他能有什麼難處。”
“算了,曼珠不要說了。”上官淺淺如今無心兒女情長,她現在滿腦都是如何查兇手。
當一個人失望到極點之時,心中的愛也會慢慢淡化在無聲的歲月裡,她和石言玉就像春夏的一場美麗邂逅,當秋風起,飛霜來之時,所有的美好都不複存在,春夏雖好,可終究是敵不過寒冬臘月的一抹溫暖。
夜幕降臨,餘晖灑,上官淺淺放下手中的書卷,卧榻就寝,可輾轉反側,不能入眠,想着白晝在文淵閣找到的線索,案發現場的鞋印竟然是德妃宮裡的人,可此前從未聽爹爹提起過,與德妃娘娘有交集,她為何要冒此風險,滅上官家滿門?思緒亂成一團麻,腦海中一抹白色的身影湧入,南無月,是德妃的人。
她突然想起在南無月書中夾着的一張紙:“眉目芳華舊,顧裡等故人。”文淵閣裡并沒有筆墨紙硯,那定然不是他自己寫的,那是誰給他寫的?或者是,誰留的字給他。上官淺淺想到這裡,睡意全無,她下床利索的在面前鋪上宣紙,染墨寫上這一句詩,她總感覺得這句詩似乎哪裡不對。
她盯着詩句喃喃念着:“眉目芳華舊,故裡等故人。”她猛然醒悟,可心中的謎團更深了。她暗暗盤算着接下來的事,下半夜,睡意也慢慢襲來,天明至,床榻成空。
東宮的東廂房是太子李瑾煜居住之所,上官淺淺和曼珠正往東廂走去,見青竹在此,上官淺淺道:“青竹,殿下在嗎?”
“殿下此刻正在練劍,上官姑娘稍等片刻。”
“帶路,我有急事找殿下。”伴君身側,當知君心是何,青竹知道自家殿下練劍之時不喜被人打擾,但若是上官淺淺就另當别論了,所以他很識趣得帶上官淺淺到了後花園,李瑾煜練劍之處。
入眼,滿園桃李溢芳香,一人一白衣手執佩劍肆意揮灑,飛身劍影,雙目專注,俊美的臉頰布滿汗珠,上官淺淺不得不承認,他專注練劍的容顔甚是好看,比平日裡多了一絲煙火氣息。
李瑾煜察覺到上官淺淺的身影,不一會便收回了劍,行至她的身邊道:“你怎麼來了?”
“殿下,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說。”
李瑾煜随即屏退了左右,引上官淺淺到一旁的石桌子坐下,他邊接過青竹遞過來的毛巾擦拭着汗珠邊道:“怎麼了?”
“殿下,昨日我去文淵閣查了現場那個腳印,是德妃宮裡的人留下的。”
“這和我這邊得到的消息不謀而合。”李瑾煜道
接着上官淺淺從懷裡取出昨夜自己寫字的宣紙,平鋪至石闆上道:“殿下,您看這句詩。”
李瑾煜念到“眉目芳華舊,故裡等故人,這是一句表達愛意與思念的詩句。”
“殿下再仔細看看。”
李瑾煜眼睛再次移回文字上,片刻後道:“詩句寫得不錯,但卻沒有注意到詩句的格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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