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的表情瞬間化成了驚訝,暮陽的傷口真的在擴散!直播間裡頓時猜測紛紛。
“剛剛的戰鬥我可以一直注意着暮陽,可以确定,戰鬥過程中暮陽并沒有被劍刺中心口!”
“這是怎麼回事?暮族傷口可迅速愈合的推理不成立嗎?那卿空時怎麼回事?”
“什麼傷口不但不會愈合,反而越來越大?”
“還記得最初進入《日暮星河》時,恰好趕上暮陽裁決卿空,卿空刺了暮陽一劍嗎?位置同樣是心口!”
“混亂了,等團子推理,或者暮陽自己說吧。”
“我還在等孟陌域傳遞出來什麼信息,我感覺這個遊戲要結束了。”
房間裡,舒尋已經從靈府中拿出了進入遊戲之前準備的藥用噴霧,嘗試給暮陽止血,然後讓人驚訝的是,對進化者的他們效果極佳的止血噴霧,對暮陽隻微微作用了幾秒鐘,然後傷口繼續。
幾人頓時有些茫然,這是什麼情況?藥物竟然不起作用?照這樣下去,不說繼續擴散的傷口,很快也會陷入失血過多的危機。
房間之中,一時間暮陽反而成了那個最淡定的人,他低頭看着自己的傷口以及正緩緩溢出的鮮血,表情是一貫的習以為常。衆人這才想起,暮陽剛剛脫掉衣服的時候,衣服的心口位置附着着藥包,顯然這傷口存在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隻怕是因為今日打鬥的劇烈動作,導緻藥包已經無法将鮮血全部吸收。
見藥物不起作用,暮陽表情平靜的拾起衣物準備重新穿上,舒尋卻制止了他的動作,毛絨團子輕巧的跳到暮陽的肩膀,然後從靈府拿出一張治愈符篆附在了暮陽的心口位置,治愈符篆光芒一閃,化作虛無印入心口,暮陽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愈合了。
暮陽眼中劃過微微的驚訝,正要說話,毛絨團子卻伸着爪子貼附在心口位置,爪子摸來摸去,不知在探尋什麼,不過隻短短一瞬,毛絨團子已經被葉翦拎着後脖子提了回去。
毛絨團子被重新安放在了葉翦的肩膀上,舒尋捋了一把胡子,輕輕歎了口氣。“一張聖品治愈符篆最多隻能維持一天的時間,奇怪,是機體自己在抵抗符篆的治愈能力,是你自己不想傷口愈合?”
暮陽在沉默中重新穿好了衣服,看着周圍衆人不解的目光,許久才開口說道。“不是我自己能控制的。”暮陽看起來并不想過多的談論此事,因此隻給了一句解釋。
衆人面面相觑,也善解人意的沒有繼續追問。
舒尋見狀,隻好将注意力轉回孟陌域傳遞給自己的信息,毛絨團子用自己靈活的小爪子打開紙條,上面隻有寥寥幾字,而且可以看得出來書寫的十分匆忙:三日後,大洗禮,東南角。
毛絨團子捏着胡子思索了片刻,将紙條交給其他人查看,衆人的表情均帶着幾分困惑,并不是很明白孟陌域傳遞的信息。舒尋卻打開了自己的光腦,将自己之前在聖殿之中查到的相關資料投影到半空,伸着爪子指向繁雜記錄中的一段記錄,冷靜的開口。“所謂大洗禮,就是範圍極為廣闊的洗禮儀式,規模不是祈雨城的那場可以比的,如果猜測不錯,這一場所謂的大洗禮很可能是世界範圍的,也是末路之前最後一次的大清理,屆時,無論是我們,轉化者還是入侵者都将無處躲藏。”
烈陽一驚。“末路之前的大清理?什麼意思?日暮星隻剩下三天壽命了嗎?”
毛絨團子點點頭。“聖殿之中關于祭祀的儀式到三天後也是戛然而止,想必世界意識打算在最後時刻奮力一搏,清掃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外來者,為原住民留一片安然淨土,而孟陌域所說的東南角,應該就是主司城中央廣場的東南角,也就是我們躲過天罰的生機所在,孟陌域必定是主持洗禮儀式的主要力量,他能騙得過世界意識,自然也可以給我們留一處庇護所。”
烈陽的表情卻并沒有因此松懈下來,而是依舊皺着眉,腦海中被太多的疑問和謎團充斥,導緻他實在捋不出一條合理的線。
舒尋看向表情複雜的暮陽,捋了幾遍胡子。暮陽察覺到舒尋的目光,自然明白舒尋在等待關于自己查到的關于入侵者的解釋。“神谕之中,入侵者即為外來者,無來源記錄,無去向記錄。”
烈陽頓時無語。“沒了?”
暮陽表情依舊。“還有解決入侵者的方法。”說道這裡,暮陽突然停頓了,才繼續說道。“除了洗禮之中的天罰,無法被洗禮察覺的轉化者可由裁決者進行裁決,轉化者死亡,入侵者即死亡。”
說完之後,暮陽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凝滞,瞳孔驟然一縮,似乎想到了什麼讓他極為恐懼又極為震撼的事。衆人看着突然沉默的暮陽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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