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渡化的要求,先将祈福袋焚燒殆盡,而後将用寫着生辰八字的冥紙包起來的長生牌一左一右埋在墳前,整個過程不過幾盞茶的功夫。
三人又對着墳頭磕了幾個頭,這才借着夜色往家趕。又去白家祠堂磕頭上香,這事便算功德圓滿了。
這日午後,季睿修和林慕比鄰而坐,季睿修正在看上月店鋪的賬簿,林慕則翻着從季家書房中翻出來的奇異錄,想着能否從中找到關于“小白虎”和那紫色植株的記載。
翻了近一個時辰,也沒有任何線索,林慕站起身,想着走兩圈,卻見周大山急匆匆走來,神色也不太好。
“少爺,食鋪出了點問題。”
季睿修放下手中的賬簿,示意周大山将事情詳細說來。
“辰時左右,王家小厮到店裡打包了幾份菜。午時左右,王夫人便帶着幾個小厮上門來鬧,說他家小少爺吃了咱家的東西,上吐下瀉,要咱們給個說法。撕打間,大毛從樓梯間摔了下來,此刻,官府的人已經來了。”
“大毛沒事吧?”
“頭摔破了,不過已經請了郎中。”
“備好馬車,咱們去縣裡。”
周大山得了吩咐便退了下去,季睿修見林慕眉頭緊皺,一副擔憂的樣子,将他拉到身旁,摸了摸他的頭。
“别擔心,事情如何尚不清楚,不過隻要人沒事,就不是什麼大事,走吧,去靜安縣。”
林慕本來還因驚吓砰砰亂跳的心逐漸平靜下來,眼前的男人,總是這樣鎮定自若,讓他也跟着安心不少。
趕着馬車到靜安縣的時候,店鋪外頭圍了好些人,有幾個官兵站在門前,氣氛看着甚是嚴肅。
“聽說了嗎?這東來食鋪的東西有問題,王家小少爺嘔吐不止,去了半條命了。”
“不至于吧,我經常上他們家來,也沒出什麼問題呀。”
那粗布麻衣的漢子見有人反駁,又開口道:“那是你運氣好沒碰上,誰知他家的食物裡加了什麼呢?”
“事情還沒查清楚呢,你就敢瞎說,這東來食鋪的東家是誰你不知道嗎?到時候不找人扒了你的皮。”
旁邊一個漢子說完還左右瞧了幾眼,仿佛怕被人聽去似的,那樣子,仿佛季睿修是什麼惡霸般。
“憑他有權有勢,這靜安縣還沒王法了?再說,事情都出了,怎麼,掙錢的時候偷樂?出了事還不許人說了?”
那漢子仿佛怕身旁的人聽不到似的,又加大了聲量,引來幾聲不知緣由的附和聲,活脫脫像是他們吃了虧般。
那漢子仿佛還沒說夠般,又想開口,卻被身邊的人碰了碰,回過頭,才發現他口裡說的人此刻正站在他們身後。
那漢子見季睿修平淡無波的眼眸,心中卻不知怎的一陣惡寒,卻又支撐着不讓自己露怯。
“你碰我幹嘛,我想說話還不得了?”
仿佛是為了顯示自己真的不怕,漢子又拔高了音量,隻是此時,卻是沒有人敢跟着附和了。
欺軟怕硬是許多人的通病,人不在跟前還能附和兩聲,仿佛那樣自己就多麼了不起,但人真到跟前了,卻又如鹌鹑般不敢開口了。
“話當然可以說,不過沒有根據的亂說就不好了。”
季睿修對這樣人是不會多加理會的,可周大山不一樣,他方才在後頭聽着,氣得想上去暴揍一頓,以解心中氣憤。
“我亂說,官府都來了,還說我亂說,怎麼?想以權壓人呢?我可不怕。”
那漢子越說越起勁,仿佛自己就是世間公理正義的代表,不過這樣格格不入的舉動,反而透着幾分詭異。
周大山被那漢子氣得不輕,正想上去教訓一頓,卻被季睿修扯住了衣角,一時間,那股怒氣仿佛都洩了般,乖乖站在季睿修身後。
“這位大哥這麼激動,莫非也是吃了我們家的東西?還是是王家的親戚呀?”
林慕上前兩步,端着一張無害的臉,倒讓那漢子一時語塞,分辨不出什麼話來。
“看這位大哥的反應,想來是還未在我家食鋪用過飯菜。可方才您這樣信誓旦旦,有理有據,豈不知若事情并非如此,我們可是可以将您告到官府的。誣告造謠,按大瑜朝的律法,可不是什麼小罪。”
仍是這張臉,可最後的語氣已經不似先前那般平緩了,圍觀的衆人聽到此,更是鴉雀無聲。
“誣告?造謠?官府都來了,怎麼還想否認呢?”
林慕的話仿佛根本沒有震懾到他,反而讓他說的愈發大聲。
“官府前來,是查明緣由的,大哥如此信誓旦旦,想必是有什麼線索。不若和我們一同進去,早點查明緣由。若真是我家鋪子大意了,那我跟大哥斟茶認錯,若我家鋪子沒有問題,也由不得外人胡亂造謠,到時,大哥還是去縣裡大牢坐幾天吧。”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愛上寂寞的天使 報君半生未展眉 從此熱愛生活熱愛你 全國觀衆都盼着我們撒糖 活靈活現 你是我的,“醉”熒光 鼠婦 重生之活的輕松 如何幫爸找到爹 我一個惡魔,你們叫我蕩魔天尊? 天女 全國穿越後我成了神 極品兵王混山村 怪物與公主 都市醫道龍神 他從凜冬來[救贖] 頂流她是内卷之王 全校吃瓜重難點手冊 天堂也有一雙媚眼(出版書) 重生後替身不想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