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璟就在腦子裡琢磨了下那個場面,然後想起話本裡引人遐想的隐晦描述。突然腦子裡又浮現師父成親那晚的一片紅,還有那晚的夢。他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惱恨又帶着點兒羞赧的瞪了陸舟一眼:“你小小年紀瞎說什麼呀。我家可不是那樣的人家,我祖母一定不許我納妾的。”
陸舟就問:“那你想不想呀?”
李雲璟:“我,我哪知道呀。”他歪了下頭,也不知想到了什麼不可描述的畫面,忍不住抖了抖,又把腦袋湊到陸舟身邊,道:“還是算了。别人家宅鬥熱鬧好瞧,我可不想自家也變成熱鬧給别人瞧。”
倆人似是還想交流些什麼,突然袁叙白硬生生從他倆中間擠了過去,側頭擡着下巴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拉拉扯扯不講武德。”
陸舟:……
他扭頭問李雲璟:“他吃錯藥了?”
李雲璟攤手聳肩:“不能理解。”
吳槐就哈哈大笑,然後擡手指了指前面:“河邊到了,再往前是小嶽山,你們是想先去河邊還是去……”
他話還沒說完,李雲璟已經沖出去了,嗷嗷叫喚着:“師弟快來呀,撈螃蟹啦!”
袁叙白正背着手在前頭慢悠悠走呢,聽李雲璟這麼一叫喚,吓的一趔趄。還不等他回頭罵,李雲璟已經沖過去并将他撞的轉了個圈。然後陸舟又沖了過去,又把他給撞的轉了個圈。
還是吳槐好心把他穩住了。袁叙白氣的大罵:“多損哪!你瞧瞧,你瞧瞧,多損!”
吳槐也忍不住樂。
而這時李雲璟和陸舟已經脫了鞋子挽好褲腳下到河裡去了。還朝岸邊招手呼喝:“快來呀快來呀,好多螃蟹和蝦子!”
吳槐被他們的笑容感染,也小跑着過去,甩掉鞋子跳了下去,濺起一堆水花。
袁叙白一臉震驚。
吳槐還回頭沖他笑:“袁公子也一起吧!”
袁叙白連連擺手後退:“你們開心就好,我還是去樹底下涼快着吧。”說着還小心的踮起腳拎着衣擺,唯恐被水濺了一身。
李雲璟憋了一肚子壞水,哪肯如他所願,他和陸舟對視一眼,然後倆人猛地朝岸上撩水。袁叙白到底沒躲過去。
他氣急敗壞:“幹嘛呀幹嘛呀!我這可是新衣裳呀!哎呀!”
李雲璟哈哈大笑:“大家一起出來,你也不能幹着回去。快,可别說我們不帶你一起玩兒。你下來就知道了,玩兒水多有意思呀。小時候我和師弟想玩兒,大人們總不叫我們玩兒。長大了又不好意思和村裡那幫小崽子搶,也就趁着那幫小崽子上學堂的時候才消遣一會兒。”
吳槐也道:“是啊吳公子,下來吧。”
袁叙白轉頭就跑:“我不,我就穿了這一身衣裳,髒了不好,有失體統。”
一直沒說話的陸舟早看出他要跑路,早早就趁着李雲璟說話的功夫摸到岸邊了。袁叙白才一擡腳,他猛地掐住他腳腕将人給扯了下來。
袁叙白嗆了好大一口水,閉着眼睛哭嚎道:“快救救我,救救我呀,我不會遊水的呀!”
陸舟早在他身側托住他的腰,道:“這河淺,還沒沒過你腰身呢,你嚎啕什麼,丢人不。”
李雲璟也架着他,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說:“你說說你也真是,自己下來多體面呀,非叫人拉扯下來,這回裡子面子都沒了吧。”
袁叙白在他倆攙扶下才穩住身子,發現自己雙腳已經踏到河底了。他已經感覺到靴子裡灌滿了水,腳底下冰涼涼的,癢癢的。又想到李雲璟說河裡有小魚啄腳丫子,就忍不住又嚎了起來:“魚,有魚嘬我腳丫子了啊啊啊啊啊啊!”
吳槐就笑:“吳公子,你穿着鞋呢。再說這會兒都入秋了,可沒有那麼小的魚了。那是水灌進靴子裡啦。”
袁叙白委屈的不行:“你們太損了!”
陸舟道:“反正衣裳都濕了,快一起撈蝦子,我們借吳槐家的鍋竈做一頓,保你吃了還想再吃。”
袁叙白低頭看了看自己狼狽的衣服,心疼的不行,還叨叨着:“我這衣服多貴呀,不行,這個月的夥食費你給免了,不然我不同意。”
李雲璟就道:“我家的廚房我家的廚娘,給不給你吃還不是我們說了算。你不拿錢行啊,回你自己院子吃去。”
袁叙白:……
他扭頭就和吳槐告狀:“你看他們倆,有這樣的麼。”
吳槐笑:“陸公子和李公子是和你關系好才這樣的。”
“就是!”李雲璟見縫插針,然後又和吳槐說:“也别什麼公子公子的叫了,你直接喊我們名字就好。哦,你可以喊他袁大頭。”
袁叙白不樂意了,鞠了一捧水就朝李雲璟揚了過去:“你才是大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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