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孟這時候出聲:“此事确實是雷王院雲極長老一意孤行。雷王院承擔古院上下和人族五界的丹藥,也因此,雷王院的一些長老目中無人,嚣張跋扈。在下作為古院總院長,難辭其咎。此前,在下收到公羊煜的來信,信中,他确實提及望古院能破格錄取你二人入學。”
祖孟拿出了公羊煜寫給他的信,送到淩靖軒面前。淩靖軒瞄了一眼。草九川接着說:“淩閣下,城主知道您和祁閣下在鬼域被賊人尾随,城主把那些人趕出了全滄城,不許他們進入中極界。您的那四名屬下可以作證。對您和祁閣下,城主後來雖然有所錯處,也完全是受制于雲極長老。”
公羊煜拿出了一枚訊音石——武界一次性錄影機——捏碎。
——“可确定那兩個小子深入了鬼域?”——雲極。
——“亡靈入侵前,有武者看到他們深入。亡靈入侵時,從鬼域逃出來的武者沒有人見到他們出來。”——公羊煜。
……
——“是否先派人去那兩人之前的住所搜尋一番?”——胡天冬。
——“怕是不會有什麼,而且被人知道,也會引來非議。”——公羊煜。
——“有何非議!都到現在了,你還瞻前顧後!誰敢非議,就别想進古院!去中極界!”——雲極。
——“先去搜查那兩人的住處,亡靈退去後,馬上派人進鬼域尋找那兩人的下落,無論生死,先帶回古院。”——司徒刃。
原來,那天開會時,公羊煜偷偷記錄下了衆人的談話。或許他的态度不夠堅決,但相比雲極等人,卻很是溫和了,而且他開口的次數确實很少,也能明顯聽得出他在當時的話沒有什麼分量。即便是公羊顯銘,有的話也說得很過分,但也可以證明他是反對雲極的。
公羊煜當初記錄下來本來是防止一旦日後有什麼麻煩,古院那邊他可以拿出來自證清白。後來出了事,他為的就是必要的時候拿出來活命了。他知道他算是徹底得罪了淩靖軒和祁玉玺,想要回到全滄城已經沒了可能。他隻求能留下自己的性命,能不毀了他的武道之路。
祖孟也沒想到公羊煜還留有這一手。淩靖軒淡淡笑了:“這個叫得最歡的,就是那個雲極?”
祖孟:“是。他已被五位界主所廢。”
淩靖軒:“無論生死,要把我師兄弟二人帶回古院的這位,是誰?”
祖孟心知,司徒刃保不住了。
“是,司徒刃長老。”
“毀了我師兄弟二人的住所的,是哪個?”
祖孟:“也是雲極。”
淩靖軒嘴角上揚的弧度更大:“全滄古院,是丹師為尊?”
祖孟心中再次歎息:“雲極長老的師姑是古院八大長老之一,所以他更跋扈些。”
淩靖軒看着前方說:“我與安安初來乍到,是承了公羊煜城主的關照的。”
公羊煜:“在下慚愧。”
淩靖軒:“公羊城主的難處,我能理解。不過顯然,公羊城主也有自己的心思。當然,我也能理解。”
公羊煜弓着身子:“在下實在是慚愧。”
淩靖軒:“看在公羊城主當初确實對我師兄弟頗為照顧的情面上,我也不至于要公羊城主的性命。隻是日後,大家橋歸橋,路歸路,莫要再見了。”
公羊煜驚喜又失落地擡頭。
淩靖軒:“你走吧。”
公羊煜的嘴唇動了動,最終仍是未說什麼。他看向祖孟,祖孟對他微一點頭,公羊煜對淩靖軒深深一拜,摘下手上的儲物戒,放在了淩靖軒的面前,算是賠禮。
祖孟:“守界門,仍是300年。”
“是。”
公羊煜看了眼草九川,走了。淩靖軒對有話想說的草九川說:“九川兄,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這是我與古院的恩怨,你也走吧。”
淩靖軒的這聲“九川兄”令草九川的鼻子有點發酸。他深吸口氣,摘下自己的儲物戒放在淩靖軒跟前,深深鞠躬後,也走了。
現場隻剩下了祖孟和淩靖軒。祖孟直言道:“隻要能令兩位閣下消氣,任何要求,我古院都答應。古院是有一些長老目中無人了些,但也有諸多的長老一心為學生,為五界人族安危。還望淩閣下能手下留情。”
淩靖軒:“凡是參與追殺我師兄弟二人者,自廢百年修行。那位雲極和司徒刃,還有當初追到鬼域追殺我二人的那個,還望祖孟總院長能嚴懲。”
祖孟點頭:“自然。”
淩靖軒:“我師兄弟二人不是嗜殺之人。百年内必滅全滄古院,也是因為古院行事過于霸道。全滄城如今已歸我師兄弟二人所有,古院不得再插手。至于每百年的招生,古院仍可派人前往,不過需遵從井樓城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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