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晚上見,臨安。回到府裡,蕭行衍直接去了書房,何管家進來,“王爺,二皇子給咱們府下了請帖。”蕭行衍接過紅色的帖子,燙金的大字龍飛鳳舞,看過之後,道:“是小皇孫生辰,隻請了自家人熱鬧一下,嗯?把我算到自家人裡了。”“那王爺您去還是不去。”何管家多少有點兒不放心,小皇孫都快四歲了,以前生辰也沒請過王爺。“去,”蕭行衍把帖子扔到桌子上,“老何,這幾天你去買幾件小孩子的玩意兒,給軒兒當禮物,不要西洋人的玩意兒,他那多的是,也别買太高雅的,小孩兒又不懂,也不要太俗,算了,你看着辦就好。”小皇孫名叫蕭錦軒,是目前為止唯一一個嫡出的皇孫。被委以重任“你看着辦”的老何聽完一系列要求,風中淩亂,想起了被“王爺吃什麼”支配的恐懼,一時間無言以對。“對了,以前我生辰的時候他們都送什麼?”何管家想了一會兒,“回王爺,侯爺送過匕首,刀劍什麼的,前些日子還送了冰絲軟甲。”蕭行衍搖搖頭,“冰絲軟甲太貴了,我可買不起,太後呢,送過什麼?”“這可就多了,虎頭鞋、虎頭帽,還有讓宮人做的小木馬。”“罷了,你去庫房裡把爹爹珍藏的那塊墨拿來,”蕭行衍擺擺手,“軒兒開始練字了吧,我寫幾張字帖給他。”“哎,老奴這就去。”不多時,何管家就拿了一塊純黑的墨錠回來,蕭行衍沒急着研墨,讓他把東西放在一旁,就把人打發了。何管家再次端着茶盤進來的時候,一縷風吹動了蕭行衍的衣衫,他手裡還拿着書,目光已經迅速轉到何管家身上,眼裡的戒備稍縱即逝,看清來人,神情平靜下來。何管家看着心疼了一下,走進去把茶盤放下,“王爺,時候不早了,您早點歇息,小皇孫生辰還早,不急這一時,這是廚房做的甜羹,吃完就去睡吧。”蕭行衍端起粥來,舀了一勺放進嘴裡,入口香甜,煮的剛剛好,他快速扒拉進嘴裡,一碗粥很快就見了底,吃完把空碗放回茶盤上。“你先去睡吧,我再等會兒。”葉北辰還沒來,再等等吧。蕭行衍說完之後就不再看他,何管家也不好再說什麼,隻能端着東西離開,帶上了書房的門。老何出去之後,蕭行衍拿過幾張宣紙,鋪在桌子上,用鎮紙壓好,當毛筆沾到硯台裡的時候,想起還沒研墨。石林最近被他打發出去找當年的舊人了,故而硯台還是幹巴巴的,那塊墨還在桌子上躺着,蕭行衍隻能認命地自己磨起墨來,這樣一邊研磨一邊寫字,下筆前還要斟酌許久,半個時辰也隻寫了一張。後背感到一陣細風,蕭行衍勾了勾嘴角,“既然來了,就幫我研墨吧。”書房的門在他左手邊,身後倒是有一扇窗戶,這個時辰還是從窗戶進來的,那隻有一個人了。葉北辰走過去接過他手裡的墨,慢慢地磨了起來,目光一直逡巡在蕭行衍臉上。他寫字的樣子很安靜,并未束發,隻是用一根絲帶輕輕地綁上,那隻握筆的手泛着瑩瑩的光澤,一筆一劃,下筆有力,字迹工整,從葉北辰的角度,還可以看到他輕輕咬着嘴唇,貝齒恰巧碰到那顆朱砂痣,可能是寫的時間長了,眼尾泛着潮紅。盡管看了這張臉這麼久,盯得久了,他還是會不由失神,手上的速度也就慢了下來,幸好蕭行衍字寫的也不不快。蕭行衍寫完了幾張字帖,擱下筆,揉着發酸的手腕,“過些日子就是軒兒生辰,我寫幾張字帖給他。”衆人皆知,甯王殿下蕭行衍隻有三樣東西拿的出手,字、棋藝還有臉。他的字被許多人拿去給孩子啟蒙時練,不少坊市在賣他的字畫。提到棋藝,就不得不提他十六歲就憑一己之力破了方老先生留的殘局的事,從此名震天下。至于臉,葉北辰深有體會。“明日再寫也來得及,怎麼偏要今晚寫。”葉北辰搬了椅子在他身邊坐下,“我去你房間沒找到你,出來發現隻有書房燈還亮着,猜你在這裡,其他人呢?”“都被我打發去睡了,世子也不看看現在什麼時辰了。”葉北辰突然想到什麼,眼裡的星光快要溢出,注視着他,“這麼說你是在等我。”“……”蕭行衍揉手腕的動作停住了,好像确實有這麼回事,大概因為被說個正着,他此刻越發不敢看那雙眼睛,微微垂下眼睑,“不是,軒兒生辰要到了,我這個做皇叔的總要送些東西去的。”“這幾張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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