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思設臉上的表情僵住了,他雙手瘋狂顫抖着,一臉要哭出來的表情,“陛下……老臣上有老下有小啊……”
盛衡看着闫思設的反應,哈哈一笑:“闫總督多慮了,朕隻是開個玩笑。你可是大梁的肱骨之臣,朕如何能讓你身處險境。”
說着盛衡站了起來,拍了拍闫思設的肩,說道:“闫總督為國效忠,辛苦了”。
☆、陰謀再現
送走白昕,回到梨雨堂之後,任清的身上看不出一點變化,很多人好奇白昕去了哪裡,但是任清對此閉口不談,如同他對自己那兩年的去向一樣。
但楚北渚知道他内心的掙紮,因為任清像瘋了一樣不眠不休地整理情報,制定計劃,梨雨堂每個任務計劃的細節他都要自己核實,隻有在累極的時候才會停下來小憩。
而楚北渚也變得更加沉默寡言,甚至拒絕和除了任清以外的任何人交流,但衆人早已習慣他獨來獨往的性格,因此也沒多加懷疑。
但楚北渚自己能感受到風雨欲來。
他進宮刺殺盛衡,在最後關頭又逃出宮,但朝廷對此卻毫無反應,既沒有要大舉清繳梨雨堂,更沒有大肆捉拿他。而楚北渚自然不會單純到認為事情已經過去,這些都像懸在他頭上的劍一樣,讓他坐立難安。
梨雨堂内的其他人均不知道他前去刺殺盛衡,這是李戴精心隐瞞的結果。每當楚北渚在教場或是膳堂見到他們時,總有一種将一切和盤托出的沖動,想着要麼大家一起去死吧,他自己已經快被這份壓力逼瘋了。
等楚北渚兩處傷口徹底愈合結痂,和闫思設約定的日子也到了。
又是和朝廷相關。梨雨堂從堅決遠離朝堂,到現在連續和朝廷扯上瓜葛,每個人的内心多少都有些慌張。
任清千叮咛萬囑咐楚北渚說話做事謹慎再謹慎,前走三後走四,而楚北渚不敢确定自己可以一邊高度緊張注意着危險,一邊又讓自己說話做事毫無破綻,所以他索性嚴實地蒙面戴頭巾,示意自己将作為暗衛全程護衛,不适合露面。
闫思設年屆五十做到一省總督,不是沒有手段的,但是無論他有什麼樣的能耐,都藏在他的老好人外表下。他常年挂着一副笑嘻嘻的表情,見人先露八顆牙,笑得一臉坦蕩,毫無城府。
現在,總督府後院已經清場,隻有梨雨堂派來的五名護衛和總督制内親衛在場,這張老好人的臉上終于沒有了笑意,他哭喪着一張臉,一個接一個拉着梨雨堂護衛的手哭訴。
“我大半輩子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現在到老了還要受這種罪,我委屈啊!”
“我就想安安穩穩做我的官啊老弟,結果現在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啊!”
“小哥你說我冤不冤啊,我這幾天吃不好睡不好,每天還得端着,我難啊!”
“你們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一定要救我一命啊!”
梨雨堂常年走镖的人對這個場面都見怪不怪,隻有楚北渚蒙面巾下已經是一臉菜色,聽着闫思設的哭訴一陣陣反胃。
闫思設最後看到蒙着面的楚北渚,頓時像見到了親人,“北渚兄弟!北渚兄弟真的是你!”他一邊喊着楚北渚的名字一邊哈着腰伸出雙手。
楚北渚伸出雙手,朝上張開,手心中各躺着一把閃着寒光的匕首。闫思設一看到這兩把匕首,頓時腿一軟差點跪下,“北……北……楚……老弟啊,别别别,我這老胳膊老腿可禁不得吓。”
到齊王府這一路安然無恙,楚北渚始終藏在暗處,不在人前露面。
齊王府門口,齊王府的管家已經候着很久了,遠遠見到闫思設的馬車,小跑着迎了過來,姿态十分恭敬。
“闫大人大駕光臨,真是蓬荜生輝啊。我們王爺正在裡面招待客人,還請大人多多見諒啊。”
若是闫思設不知道齊王私下調兵的事情,他隻會覺得這是最普通的一頓筵席,而現在他隻覺得腿腳發軟,仿佛眼前的王府是刀山火海一般。
“好說好說。”闫思設笑得十分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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